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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大D:師傅在上

李大奎,(志在出位)警號 9227,肥大的制服包裹著一身贅肉,汗珠順著圓滾滾的臉頰滾落。

他晃悠在街頭,手里的警棍像根面條,有氣無力地甩著。

巡邏?狗屁巡邏!

他只想找個涼快地兒,再順便看看有沒有什么“風景”可供欣賞。

一個月千把塊的工資,他玩什么命?

目光一掃,鎖定風景!

前方二十米,一個女人,背影窈窕,曲線玲瓏,尤其是那對呼之欲出的波濤,簡直是.......完美!

李大奎眼睛瞬間亮了,連警棍都挺直了幾分。

“喂!小姐,站住!”他大喝一聲。

女人停下腳步,緩緩轉(zhuǎn)身。

一張精致的臉,眼神卻透著一絲慌亂。

李大奎心頭一喜,有戲!

這年頭,做賊心虛的女人,往往藏著更多“驚喜”。

“警察,例行檢查!”李大奎湊上前,鼻孔里全是女人身上那股子甜膩的香水味。

他伸出手,指了指女人的手提包,“把包打開,配合一下。”

女人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不情不愿地拉開了包鏈。

李大奎的目光像掃描儀一樣,迅速掃過包內(nèi)。

化妝品、錢包、口紅……等等!角落里,幾粒紅色的藥丸,在霓虹燈下泛著不祥的光澤。

“紅中?”李大奎眉毛一挑,聲音壓低了幾分,帶著只有他們這種人才懂的曖昧,“小姐,你攤上大事情了,就這一包東西沒個十年八年的.....”

女人臉色刷地白了,眼神更加慌亂。

李大奎心里樂開了花,這下可逮著“大魚”了!

他故作嚴肅,一把抓過女人的手提包,另一只手卻順勢在她腰肢上滑過。

“跟我回警署一趟,好好交代交代!”他聲音洪亮,卻只在女人耳邊低語,“不過嘛……要是小姐你配合得好,說不定,阿sir我能夠網(wǎng)開一面。”

聞言,女人眼睛一亮:

“阿sir,你放心檢查,我保證配合你!”

李大奎聞言,直接將人逼到了墻角,一只手直接按上那洶涌。

女人也沒躲,反倒是一臉享受的開口道:

“我不喜歡一手遮天,我喜歡兩只手,來雙龍出海!!”

說完,伸出雙手直接拉住了李大奎的雙手,往上按。

突然,一道閃光燈亮起!

“笑一個,咔嚓!”

李大奎一愣,猛地抬頭。

不遠處,一個瘦高個,手里舉著一臺老式相機,正對著他咧嘴笑,那笑容里充滿了挑釁和得意。

“瀟灑!你他媽干什么?!”李大奎怒吼,臉上的肥肉因憤怒而顫抖。

“沒什么,大奎哥,就是覺得你執(zhí)法如山,英明神武,忍不住拍下來留個紀念!”名叫瀟灑的男人笑得更歡了,他晃了晃手里的相機,又晃了晃手里的照片,“尤其是你檢查‘紅中’的時候,那手勢,那眼神,簡直是教科書級別啊!”

李大奎的臉色瞬間變得比那“紅中”還紅。

他當然知道瀟灑指的是什么,那張照片,足以讓他身敗名裂,甚至被革職查辦!這小子,分明是想搞他!

“你他媽想死是不是?!”李大奎扔下女人,怒氣沖沖地沖過去。

瀟灑卻不慌不忙,他把照片往懷里一揣,轉(zhuǎn)身就跑,邊跑邊喊:

“大奎哥,別生氣嘛!我知道你喜歡玩兒刺激的,我給你找了個好地方!鐘叔的馬欄,要是你敢去,照片我立刻銷毀!要是不敢……嘿嘿,明天頭條新聞,警界之恥,李大奎!”

“你知道的,我沒錢啊!”

“沒事!我請你拉!”

李大奎一聽這話,肥臉上立刻堆滿了褶子,像朵盛開的菊花。

他搓著手,哈著腰,跟在瀟灑屁股后面,一路小跑。

鐘叔的馬欄,那可是老字號,名聲在外,他可時常不花錢的去照顧生意。

馬欄里燈紅酒綠,空氣中彌漫著脂粉香和劣質(zhì)煙草味,震耳欲聾的喊叫像一把鈍刀子,在耳膜上反復(fù)摩擦。

瀟灑熟門熟路地帶著李大奎進了間包廂,里面已經(jīng)坐著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正對著鏡子補口紅。

“大奎哥,這是阿珍,鐘叔這兒的頭牌之一,夠意思吧?”瀟灑笑得像只偷到雞的黃鼠狼。

李大奎眼睛都直了,阿珍身材火辣,穿著件開到肚臍眼的旗袍,大腿若隱若現(xiàn)。

他哪里還顧得上什么照片不照片,一屁股坐到阿珍旁邊,手已經(jīng)不自覺地搭上了人家的肩膀。

“哎喲,阿珍小姐真是國色天香啊!”李大奎的嗓子都快冒煙了。

阿珍嬌媚一笑,順勢靠在他懷里,指尖在他胸口畫著圈圈。

李大奎感覺自己像踩在云端,飄飄欲仙。

他心想,這瀟灑雖然混蛋,但懂他大奎的心,這照片的代價,值了!

一小時后,李大奎扶著墻從包廂里出來,臉上帶著滿足又疲憊的笑容。

他正想跟瀟灑吹噓一番,瀟灑卻指了指隔壁的包廂:“大奎哥,別急著走啊,鐘叔說你今晚是貴客,特意又給你安排了一位。”

李大奎一愣,旋即又樂了:“哎喲,瀟灑你小子,真夠意思!”

他以為瀟灑是想給他一個驚喜,屁顛屁顛地又進了第二個包廂。

第二個女人叫阿芳,比阿珍更年輕幾分,也更活潑。

李大奎又是一陣龍精虎猛,折騰得滿頭大汗。等他再次出來時,腿已經(jīng)有點軟了。

“還有?”李大奎看著瀟灑,語氣里帶著一絲疑惑。

瀟灑笑得更燦爛了:“當然,大奎哥,鐘叔說了,今晚讓你玩兒個盡興!”

第三個,第四個……

當?shù)谖鍌€女人,一個身材魁梧的“大只妹”出現(xiàn)在李大奎面前時,他徹底傻眼了。

他的腰已經(jīng)直不起來,兩腿像灌了鉛,連抬一下都費勁。

汗水濕透了全身,肥肉顫抖得像面團。

“瀟灑!你他媽玩兒我呢?”

李大奎的聲音帶著哭腔,他感覺自己像被榨干的甘蔗渣,連骨頭都快散架了。

“大奎哥,怎么了?這才第五個啊,還早著呢!”瀟灑一臉無辜,語氣卻帶著濃濃的嘲諷。

“怎么,大奎哥不行了??”

李大奎氣得想吐血,可他現(xiàn)在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看著面前虎視眈眈的“大只妹”,感覺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我真不行了……”李大奎聲音虛弱得像蚊子哼哼。

瀟灑嘿嘿一笑,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玻璃瓶,里面裝著琥珀色的液體。

他晃了晃,瓶子上赫然印著幾個大字——“都說頂”。

“大奎哥,關(guān)鍵時刻,還得靠它啊!”瀟灑擠眉弄眼地遞過去,“這可是鐘叔的珍藏,包你藥到病除,重振雄風!”

李大奎看著那瓶神油,臉色比吃了蒼蠅還難看。

他堂堂一個猛男,竟然淪落到要靠這玩意兒續(xù)命?

可一想到瀟灑手里的照片,以及明天可能出現(xiàn)的頭條新聞,他咬了咬牙,一把搶過神油,心一橫,眼一閉,就往身上抹。

一股火辣辣的感覺瞬間從皮膚蔓延開來,李大奎只覺得下半身像是被火燒了一樣,緊接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沖動涌上心頭。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的“大只妹”,仿佛又恢復(fù)了最初的生龍活虎。

“來吧!老子今天就讓你們知道,什么叫真的頂!”李大奎嘶吼一聲,一頭扎進了包廂。

就這樣,在印度神油的“加持”下,李大奎完成了他人生中最“壯麗”的一次“巡邏任務(wù)”——一個人單挑了鐘叔馬欄里所有的頭牌,從阿珍到阿芳,再到各種型號的鶯鶯燕燕,他一個不落地“檢查”了個遍。

當東方泛起魚肚白,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進馬欄時,李大奎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在包廂的地板上,身上只剩下一條褲衩,警服早已不知去向。

他的雙眼無神地盯著天花板,嘴唇干裂,臉色蒼白得像一張紙。

汗水混合著淚水,在圓滾滾的臉上劃出道道痕跡。他的身體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休息”,每一個關(guān)節(jié)都在發(fā)出“散架”的哀嚎。

瀟灑站在門口,手里拿著那臺老式相機,對著李大奎又“咔嚓”了幾張。

“哎喲,大奎哥,真是辛苦你了!這下你可算是名垂千古了!”瀟灑笑得前仰后合,眼淚都快飆出來了。

李大奎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他感覺自己身體里的每一個零件都被拆下來,然后又胡亂地拼湊回去,隨時都有可能散架。

他現(xiàn)在唯一的念頭就是:珍惜生命,遠離女人。

“照片……照片給我……”李大奎虛弱地伸出手,聲音微不可聞。

瀟灑蹲下身,拍了拍李大奎的臉:“大奎哥,照片嘛,自然會給你,不過嘛時候未到。”

........

西貢,李家村。

李砂的別墅依山傍海,氣勢恢宏。

院子里種滿了各種熱帶植物,空氣中彌漫著海風和花草的清香。

李大奎站在別墅門口,看著那扇朱紅色的大門,雙腿忍不住打顫。

他深吸一口氣,抬手敲響了門。

“誰啊?”一個粗獷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怼?

“短路哥……是我,大奎……”李大奎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短路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眉頭一皺:“喲,這不是大奎哥嘛!怎么搞成這副德行?被人掏空了?”

李大奎老臉一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他知道短路嘴巴毒,但現(xiàn)在有求于人,只能忍著。

“短路哥,我……我找大傻哥,有點急事。”李大奎低聲說道。

短路瞥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砂哥在里面跟大D哥談生意呢,你等著吧。”說著,他便轉(zhuǎn)身進了屋。

李大奎只好站在門口,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忐忑不安地等待著。

他心里把瀟灑罵了個狗血淋頭,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回去把他千刀萬剮。

可他更清楚,現(xiàn)在唯一的希望,就在李砂身上。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短路又走了出來,沖著李大奎招了招手:“進來吧,砂哥讓你進去。”

李大奎心頭一緊,深吸一口氣,邁著沉重的步伐走進了別墅。

客廳里,李砂正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把玩著一個核桃,旁邊坐著大 D。

兩人面前的茶幾上擺滿了各種文件,顯然正在談?wù)撝匾纳狻?

李砂今天穿了一件花襯衫,敞著領(lǐng)口,露出結(jié)實的胸膛。

他頭發(fā)梳得油光锃亮,嘴里叼著一根雪茄,整個人散發(fā)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他看到李大奎進來,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然后又把目光轉(zhuǎn)向了大 D。

“哥……”李大奎小心翼翼地打著招呼。

李砂揮了揮手,示意大 D暫停,然后才把目光落在李大奎身上。

“大奎啊,你小子怎么搞成這副德行?被人打劫了?”李砂語氣隨意,帶著一絲調(diào)侃。

李大奎的臉更紅了,他看了一眼旁邊的短路,又看了一眼大 D,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短路在一旁嗤笑一聲:“哥,我看他不是被人打劫,是被人掏空了。你看他那臉色,比死人還白。”

大 D也跟著笑了兩聲,上次他一夜五次,就是這模樣。

喝了一個月從大陸帶來的黑枸杞才恢復(fù)過來。

李大奎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他強忍著屈辱,從懷里掏出瀟灑給他的照片,雙手顫抖地遞給李砂。

“大傻哥……我……我這次惹了大麻煩了……”

李大奎的聲音帶著哭腔,他把昨晚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說道到后面,他著重的強調(diào)了自己的戰(zhàn)績:“十幾連響!”。

李砂短路瞪大了眼睛,大 D更是站起身來,想要與之“結(jié)交!”

恕他大 D冒昧了,大奎這哪里是虛!

這是猛男中的猛男!猛男中的戰(zhàn)斗機!

大 D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大師,你還收徒嗎?”

“嗯?”李砂用詫異的眼神瞪著大 D,瞪到他渾身難受這才強行安耐住自己內(nèi)心的火熱。

但是發(fā)誓,等大奎走了,自己一定要去拜他為師,這樣的高人,他大 D絕不錯過。

“喲,大奎啊,你小子艷福不淺啊!”李砂笑著調(diào)侃道,但眼神里卻閃過一絲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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