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審訊
- 暗無寂滅
- 作家zS5uZI
- 3225字
- 2025-07-11 11:28:47
鄧清川那如獵鷹般銳利的目光,死死地鎖定著剩下的兩名幸存者,眼中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冰冷殺意。
他毫不猶豫地再次挽起長弓,弓弦被他拉得如同滿月,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仿佛不堪重負。
箭頭穩穩地瞄準那個原本肩膀已受傷男人的手臂,“嗖”的一聲,利箭猶如一道黑色的閃電,撕裂空氣,帶著尖銳的呼嘯聲疾射而出。
這一箭,精準無誤地射中男人的手臂,箭頭深深沒入肌肉之中,如同惡魔的獠牙,狠狠咬進獵物的身體。
男人像是遭受了電擊,整個人瞬間如被抽走靈魂般劇烈抽搐起來,喉嚨里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痛苦咆哮。
那聲音仿佛受傷的雄獅在怒吼,帶著無盡的痛苦與憤怒,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在屋內轟然炸響,震得窗戶玻璃都瑟瑟發抖。
緊接著,鄧清川如同一道黑色的旋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男人飛奔而去。在靠近男人的剎那,他如餓虎撲食般從腰間掏出一把小叉子,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小叉子惡狠狠地插入男人的雙腿。
男人瘋狂地扭動著身軀,拼盡全力想要反抗,雙腿如兩根瘋狂舞動的鐵棍,在地上蹬踹出一道道痕跡,雙手也在空中胡亂揮舞,試圖抓住任何可以阻止鄧清川的東西。
然而,他的雙手已被廢掉,如同兩條軟綿綿的面條,毫無力氣,所有的反抗在鄧清川面前都顯得如此蒼白無力,如同螳臂當車。
小鑫在一旁聽到房子里傳出的陣陣慘叫,小臉瞬間變得比白紙還要慘白,仿佛被抽干了所有血色。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起來,像是狂風中的一片樹葉,脆弱而無助。
她驚恐地緊閉雙眼,雙手死死捂住耳朵,仿佛這樣就能隔絕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但那慘叫聲仿佛有著穿透一切的魔力,依舊如針般刺痛她的耳膜,讓她的心劇烈跳動,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鄧清川毫不留情地將男人的四肢全部廢掉,男人如同一袋沉重的垃圾,“噗通”一聲癱倒在地,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如同一條被斬斷脊梁的蛇,只能在地上無力地扭動。
鄧清川彎下腰,雙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抓住男人的肩膀,毫不費力地將他像拎小雞一樣拎起,拖到窗戶邊,那動作粗暴而果斷,仿佛男人只是一件毫無重量的物品。
隨后,鄧清川對著窗外大聲喊道:“小鑫,進來一下,咱們把食物處陷阱弄死的兩具尸體拖出來?!?
小鑫聽到鄧清川的呼喚,身體微微一震。她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顫抖的身體鎮定下來,但恐懼如同潮水般在心中翻涌。
她緩緩睜開雙眼,眼神中依舊殘留著深深的恐懼。她邁著顫抖的步伐,小心翼翼地走進屋內,每一步都仿佛踩在自己的心跳上。
兩人齊心協力,開始搬運尸體。這幾具尸體沉重得如同千斤巨石,每挪動一寸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
他們的額頭布滿了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滾滾而下,打濕了衣衫。時間在這艱難的勞作中緩緩流逝,整整兩個小時,他們才終于將所有尸體都拖到窗戶邊。
此時,鄧清川舉著蠟燭,搖曳的燭光照在他冷峻如冰的臉上,映出一片明暗不定的光影,讓他看起來如同來自地獄的審判者。
兩位奄奄一息的男人躺在地上,用充滿恨意的眼神死死盯著鄧清川和小鑫,那眼神仿佛要將他們生吞活剝。他們的心中充滿了不甘與憤怒,怎么也無法接受自己這么多人竟然會被兩個不到十五歲的孩子玩弄于股掌之間,落得如此凄慘的下場。
小鑫看著這些尸體的模樣,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奇怪感覺。她微微皺起眉頭,那眉頭皺得如同一個解不開的死結,眼神中滿是疑惑與迷茫。
鄧清川敏銳地察覺到小鑫的異樣,看到她一直盯著尸體發呆,便輕聲問道:“小鑫,怎么了?”小鑫抬起頭,看著鄧清川,眼中閃爍著困惑的光芒,緩緩說道:“哥哥,這些人好像不是幾年前搶奪我們家的那批人?!编嚽宕牶?,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仿佛聽到了一個難以置信的消息。
而剩下茍延殘喘的兩人聽到小鑫的話,也是如同遭了雷擊一般,身體猛地一顫。
他們的眼中露出一絲驚訝與好奇,心中涌起無數疑問:難道這里真的曾經是這倆小孩的家?其中一個男人用極其虛弱的聲音,氣若游絲地向鄧清川問道:“這里……真的是你們的家?”但鄧清川沒有理會他,而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片刻后,鄧清川思索著向兩人問道:“這里之前是否有居住過其他人?”然而,兩位男人如同達成了某種默契,都選擇了沉默,緊閉雙唇,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倔強與抗拒。
鄧清川見狀,眉頭緊緊皺起,仿佛能夾死一只蒼蠅。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森冷的寒意,如同寒冬臘月的冷風,能穿透骨髓。他伸手摸向腰間的叉子,動作緩慢而又充滿壓迫感,仿佛在向兩人宣告即將到來的痛苦。
猛地,他抽出叉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插向其中一人的大腿內側,差一點就碰到命根子。
男人頓時發出一聲凄厲到極致的慘叫,那聲音如同夜梟的悲啼,劃破寂靜的空氣,仿佛要將整個房子都震塌。
鄧清川眼神冰冷如霜,如同死神凝視著他的獵物,轉頭看向他旁邊的那一位,用眼神示意他回答問題。
那人看到如此恐怖的場景,嚇得臉色瞬間變得如同白紙,嘴唇顫抖得如同秋風中的落葉,身體像篩糠一樣劇烈抖動。
他連忙結結巴巴地回答道:“確……確實有過,是七個流浪者。不過……不過他們因為沒有什么武器,也沒什么戰斗能力,在兩年前被我們……被我們給解決了。至于尸體,丟在房子外面后,就被外面的野獸叼走了。”
又花了兩個小時,鄧清川如同一個冷酷無情的審訊官,對男人進行了一輪又一輪的逼問,將男人對于這個世界的一切認識都像榨干橘子汁一樣榨得干干凈凈。
最后,鄧清川看著眼前這兩個已經毫無反抗之力、如同待宰羔羊般的男人,眼中沒有一絲憐憫,再次拿起叉子,毫不猶豫地結束了他們的生命。
在鄧清川審訊兩人時,小鑫則去到旁邊,將之前男人們帶回來的東西整理一下,看看有什么可用之物。
當她打開袋子,看到里面滿滿的都是動物肉塊時,不禁驚訝地張大了嘴巴,那嘴巴張得足以塞進一個雞蛋。
她心中想著:這么大一袋的動物肉塊,足夠她和哥哥吃好久了,仿佛看到了未來一段時間的溫飽希望。
在鄧清川審訊完后,他轉頭就看到小鑫已經從食物堆處拿了一些餅干和幾瓶水,放到桌上,然后靜靜地坐在桌子旁邊,盯著蠟燭發呆。
燭火在她的眼中閃爍,映出她有些恍惚的神情。鄧清川輕輕走過去,如同怕驚擾了一只沉睡的蝴蝶,伸手溫柔地摸了摸小鑫的頭。
這輕柔的動作讓小鑫回過神來,她轉頭看向鄧清川,眼中重新煥發出光彩,臉上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如同冬日里的暖陽。
隨后,她像只歡快的小鹿般撲向鄧清川,緊緊抱住鄧清川的腰,仿佛鄧清川就是她在這殘酷世界中的唯一依靠。
兩人吃了一些食物后,一起將樓上的陷阱小心地處理掉,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謹慎,生怕觸發了殘留的危險。處理完陷阱后,他們才拖著疲憊的身軀選擇休息。
等到第二天,清晨的陽光如同金色的絲線,透過窗戶的縫隙,輕柔地灑在屋內的地面上,給這個略顯陰森的房間帶來了一絲溫暖與生機。
鄧清川緩緩蘇醒,他的意識如同從深深的海底慢慢浮出水面。他轉頭一看,小鑫依舊在睡夢中,她的小臉睡得紅撲撲的,如同熟透的水蜜桃,可愛至極。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似乎正在做著什么美夢。鄧清川看著小鑫的睡臉,眼中閃過一絲溫柔。他輕手輕腳地起床,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生怕發出一點聲響吵醒小鑫。他如同一只潛行的貓,悄悄地來到樓下。
他來到樓下,看著窗戶旁那七具尸體,眉頭微微皺起,臉上露出一絲厭惡與無奈的神情。這些尸體橫七豎八地躺在那里,散發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仿佛在訴說著昨晚那場殘酷的殺戮。
他陷入了沉思,思考著該怎么處理這些尸體,心中權衡著各種方法的利弊。思索片刻后,鄧清川決定先暫時擱置這件事,等會兒再處理。畢竟,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做。
鄧清川轉身去到外面,準備檢查一下昨天被移動到房子附近大石頭上的兩具尸體。他邁著沉穩的步伐,朝著大石頭的方向走去。當他走到大石頭旁,低頭一看,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只見石頭上只剩下一些殘渣碎肢,肉塊被啃得七零八落,骨頭也斷裂成幾截,周圍還有一些干涸的血跡,如同惡魔留下的恐怖印記。
那些殘渣碎肢上還殘留著一些皮毛,在微風中輕輕飄動,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昨晚的恐怖場景。
鄧清川心中想著:難怪昨天哪怕是門口有陷阱的情況下,他們都不顧一切地選擇進入房子內,看來外面的恐怖他們再清楚不過了,這外面的野獸簡直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魔,兇殘得令人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