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隱患排查,脫胎換骨
- 諸天:從雙旗鎮(zhèn)開始打穿江湖
- 你瞧兒
- 2218字
- 2025-07-03 22:57:28
“白兄,黎兄。”
許夙面帶笑意,沖著白、黎二人拱了拱手,意態(tài)輕松,完全不像是剛殺完幾十個人的樣子。
“怎么樣?”
白定春沒有客套,迫不及待地問道,他對許夙能帶來的驚喜這件事,越來越習慣了。
“攻門的戎人全死了,藏在集鎮(zhèn)里的炮手也被我殺了,應該沒有逃走的。”
許夙語氣平靜地說道,但落在白定春耳中卻是很不平靜。
“哈哈哈,好啊,我就知道只要許兄弟你一出手,必有建樹。”
“這下算是給了彌魯部一個大教訓,讓他們知道,想以牙還牙,沒那么容易!”
白定春一臉快意地大笑著,許夙和黎定安也跟著微微一笑。
不過接著許夙就說道:
“白兄,我覺得今晚這些戎人搞出這么大動靜,若說只是為了闖一個破不了的城門,著實有些不合理,興許這其中還有其他布置,咱們不得不防呀。”
白定春聞言收斂了笑意,點點頭道:
“嗯,你說的沒錯,其實此事我也一直在琢磨,今夜彌魯部連潛藏城內(nèi)的細作都動用了,顯然是下了血本。”
“可且不說他們沒把南門攻破,即便攻破了,區(qū)區(qū)幾十號人,沒有后續(xù)援兵的情況下,也沒法在城內(nèi)掀起多大風浪,戎人再蠢,也不至于拿幾十號精銳來送死。”
“而依照眼下來看,在南門搞出這么大動靜,他們不是為了聲東擊西,就是為了掩人耳目……城內(nèi),估計還有其他隱患。”
“稍后我會再派人把全城排查一遍,一定要找出戎人的后手。”
白定春說到這頓了頓,看向許夙和黎定安兩人道:
“不過今晚也著實辛苦你們了,就不敢再多麻煩了,兩位兄弟可以先行回城休息。”
許夙和黎定安對視一眼,隨后齊齊點頭。
“好,那我們就先回去了,后面如還有什么事情,白兄可以隨時派人來叫我們。”
“好,辛苦了。”
白定春目送許、黎二人離去,好一會才收回目光,對著一眾部下面色嚴肅道:
“加快動作,收攏所有人員,遣送到西門,凡有不配合的一律就地格殺。”
“放棄城外防線,把地刺全部給我鋪上!”
“……”
----
回城路上,許夙和黎定安并排而走。
“我準備回西門軍營,黎兄你呢?”
許夙對黎定安問道。
“哦,我回北門軍營。”
黎定安說道,如今他和許夙一樣,都已經(jīng)住到了城內(nèi)的軍營里了。
只不過他沒有像許夙那樣的自由行走城內(nèi)的權(quán)限,今晚之所以能趕來南門,還是因為白定春派人去請,并且又得了北門主官給的臨時通行令牌后才過來的。
所以如今事情結(jié)束了,他必須盡快趕回去。
“好,那便告辭,改日再見。”
“好,改日再見。”
別看一句簡單的改日再見,卻是包含著由衷的祝福,畢竟這場戰(zhàn)事還遠未結(jié)束,誰都不保證能從頭到尾安然無恙。
還能再見,便已是莫大的難得了。
----
進了城和黎定安分開后,許夙也沒有再往他處去,而是徑直趕回了西門軍營。
走進軍營,許夙左右看了下,發(fā)現(xiàn)營地內(nèi)少了很多人,應當是被白定春給調(diào)出去支援了。
不過雖然只剩下了少量的士兵,但西城門這邊依舊如他離開之前一樣,風平浪靜,沒有什么異常。
看來今夜戎人的行動真的就只是在南門展開,沒有聲東擊西的意思。
那就只剩下掩人耳目了……
許夙想了一下,又搖搖頭,一切還是等白定春帶人排查完全城再說吧。
眼下他要做的,應該是養(yǎng)精蓄銳,鞏固好剛剛提升的實力,如此才能以不變應萬變,有更大的能力去避免出現(xiàn)任何糟糕的局面。
想到這,許夙仰頭看了看天穹。
只見明月高懸、星點密布,此時早已是后半夜,離黎明破曉估計也不過兩個時辰了。
于是許夙干脆提了提神,散去困意,快步來到校場上。
他在空無一人的校場中央站穩(wěn)后,合上雙眼,靜靜感受體內(nèi)先天之氣出現(xiàn)的新變化。
良久,許夙驟然睜眼,同時身隨意動,瞬間化作一道殘影,消失在原地……
營地內(nèi),一支三人的巡夜小組正分列前后,向著校場巡邏而來,最前頭的士兵忽然側(cè)了側(cè)耳朵,疑惑道:
“你們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另外兩人聞言放緩腳步,仔細聽了聽,隨后又紛紛搖頭。
中間的士兵抬手指著空曠的校場說道:
“沒有啊,你是不是聽錯了,這那么空曠,有聲音會很明顯的。”
隊尾的士兵也附和道:“是啊,要有啥動靜咱們也不會看不見的。”
“那應該真是我聽錯了……”
前頭的士兵一邊說著一邊扭頭,不經(jīng)意地瞥了身后兩名同伴一眼。
“等等!”
前頭士兵剛收回腦袋,卻悚然一驚,再次扭頭看向后面。
赫然看見,他們的隊伍末尾,竟還站著第四個人!
唰……
前頭士兵剛要拔刀,便聽見耳邊響起一道清朗的聲音:“且慢,是我。”
前頭士兵渾身一顫,循聲看去。
只見那身影不知何時又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側(cè),并伸出一只手按住了他拔到一半的佩刀。
這時另外兩名士兵也發(fā)現(xiàn)了那身影的存在,他們定睛一看,脫口而出:“許大人?”
“嗯,是我。”
許夙點了點頭,收回按住前頭士兵佩刀的手。
自從他住到了西門軍營后,也會時不時指點一下士兵們的武藝,畢竟還掛著個技勇總教的職位嘛。
所以這邊的許多士兵對他早已不陌生,眼下這幾個能認出他也不奇怪。
“您……您怎么在這?”
前頭士兵恢復了冷靜,問道。
“哦,我剛從南門回來,睡不著,就來校場練一練。”
許夙解釋了一句。
其實他之所以要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這三名士兵身后,是為了順便檢驗一下剛剛得到大幅提升的輕功。
現(xiàn)在看來,效果還不錯。
剛才施展的“燕飛梭”,已經(jīng)能讓他在短距離內(nèi)近乎貼地飛行,并且落地無聲、行跡無痕,遠遠超出了這門輕功原來的效果,簡直可以說是脫胎換骨了。
而這一切,還要歸功于邁入天人之境后,他對先天之氣的運用上升到了一個全新的境界。
以前他只能做到把先天之氣通過肉身釋放體外,最多附著在武器上增強攻擊力這樣簡單粗暴的運用。
但現(xiàn)在,無論是凝氣入掌,還是以氣化刀,也無論是用以防御,還是施展攻擊,都已經(jīng)再無限制、得心應手。
甚至還能將先天之氣融入武學招式之中,令原來已經(jīng)練至巔峰圓滿的武學,再次發(fā)生質(zhì)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