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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拔不掉的釘子

BJ,初夏。午后的陽光斜斜地穿透高大的玻璃窗,在空曠的階梯教室里投下長長的、寂靜的光柱。空氣里彌漫著塵埃和一種慶典過后的、特有的疲憊氣息。紅色的學位袍隨意搭在椅背上,像一團凝固的火焰。蘇禾獨自坐在靠窗的位置,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光滑的木質桌面。窗外,是喧鬧未散的畢業狂歡,氣球、彩帶、擁抱、尖叫,匯成一片模糊的背景音浪,卻像隔著一層厚厚的玻璃,透不進來。

畢業典禮結束了。她的大學生涯,連同那額外一年的休整與掙扎,終于畫上了一個形式上的句點。沒有想象中的如釋重負,也沒有預演過的欣喜若狂。只有一種沉甸甸的、近乎麻木的平靜,像湖底沉積了多年的淤泥。

手機屏幕在桌面上突兀地亮起,刺破了這份刻意維持的寧靜。一道冷白的光,映亮了她低垂的眼睫。

發信人:安澤。

時間顯示:五分鐘前。

內容簡潔得如同公式化的公文:

祝賀畢業。蘇禾。

六個字,一個標點。沒有表情符號,沒有多余寒暄,精準得如同他當年解出的數學題答案。蘇禾的呼吸,在那一瞬間仿佛被無形的冰棱凍結了。心臟沒有預想中的劇烈跳動,反而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緊,沉沉地往下墜,墜入那片名為“過去”的深潭。

她的指尖懸停在冰冷的屏幕上方,微微顫抖。光線勾勒出她指關節清晰的輪廓,皮膚下淡青色的血管若隱若現。大腦一片空白,卻又像被無數尖銳的碎片同時切割。該說什么?“謝謝”?太生疏。“還好,你呢”?太虛偽。或者……問他一句“你在上海還好嗎”?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被一股更強烈的酸澀和自嘲壓了下去。兩年了。加回微信好友整整兩年了。除了系統自動推送的生硬生日提醒,這是唯一一條由他主動發出的、帶有明確指向性的信息。

兩年七百多個日夜,他們的對話框干凈得像從未被使用過。只有一條孤零零的、由她發出的、長長的、石沉大海的信息,定格在2023年那個雨夜的盡頭。

指尖在虛擬鍵盤的上方猶豫、徘徊。陽光透過窗欞,在她蒼白的皮膚上投下細小的光斑,隨著她細微的顫抖而晃動。她仿佛能聽到自己血液奔流的聲音,在寂靜的教室里顯得格外喧囂。她嘗試著在輸入框里敲下幾個字:

謝謝。你…

指尖懸停。刪掉。

又打:

嗯,畢業了。

還是刪掉。

最后,不知出于一種什么樣的沖動,或是徹底的無力感,她只按出了六個圓點:

……

這串省略號像一串無聲的嘆息,又像一道無法彌合的裂痕,橫亙在冰冷的屏幕中央。它包含了太多無法言說的東西:十三年的暗流洶涌,2023年那場耗盡勇氣的告別式告白,以及此后兩年如同真空般的靜默。它訴說著未解的疑惑、殘留的痛楚、以及一種早已被時間風干卻依舊頑固的、名為“遺憾”的印記。

她盯著那串小小的、黑色的圓點,仿佛能從中看到時光倒流的漩渦。看到那個夕陽熔金的傍晚,小區老舊的亭子里,穿著洗得發白校服的安澤安靜地坐在她旁邊,遞給她一顆帶著體溫的薄荷糖,說:“天快黑了,寫完這頁就回家。”看到他初中時收到她笨拙的表白信息后,回復的那句讓她輾轉難眠又充滿怨念的質問:“你喜歡我為什么要把我推給別人?”——那時的她,還不知道他正和思寧隱秘地牽著手。看到高中同班時,他偶爾側過身,用那雙總是帶著點漫不經心又似乎能穿透人心的眼睛看著她,說些讓她心跳驟然失序又立刻筑起高墻的、模棱兩可的話,然后若無其事地轉回去。也看到高一下學期開學,她抱著裝滿書本的紙箱,倉惶逃離那個有他的教室和城市時,在走廊盡頭瞥見的、他望向她空座位時一閃而過的、讓她誤以為是錯覺的復雜眼神。

這些畫面,這些聲音,這些早已褪色卻依舊鋒利的情緒碎片,此刻都因為這六個字的祝賀和這串無言的省略號,被一股腦地從記憶的深海里打撈上來,帶著咸澀的冰冷海水,劈頭蓋臉地砸向她。

“我們加回好友兩年了,卻再沒說過一句話。”一個冷靜到近乎冷酷的聲音在她心底響起,那是屬于現在的、將自己包裹在理性外殼下的蘇禾。“可那些被刪掉的、又重新找回的字句,卻像釘在時光里的釘子,怎么拔都拔不掉。”

是的,釘子。

2023年那個深秋的雨夜,就是她親手舉起錘子,將那些字句狠狠釘進時光之墻的時刻。

記憶的閘門轟然洞開,那個夜晚的潮濕與冰冷瞬間淹沒了這間陽光明媚的教室——

(回憶線:2023年深秋,北華大學)

窗外是連綿不絕的冷雨,敲打著玻璃窗,發出令人心煩意亂的單調聲響。宿舍里沒有開大燈,只有書桌上臺燈暈開一小圈昏黃的光暈。蘇禾蜷縮在椅子上,身上裹著一條厚厚的毛毯,卻依然感覺寒意從骨頭縫里滲出來。電腦屏幕亮著,停留在某個搜索頁面上——一個關于安澤的財經新聞快訊。照片上的他穿著挺括的西裝,站在某個論壇的講臺上,眉眼間是熟悉的沉靜,卻又帶著一種她從未見過的、屬于精英階層的銳利和疏離。標題很醒目:“智精投行新銳分析師安澤:洞悉市場脈搏的冷靜頭腦”。

冷靜頭腦。

這四個字像針一樣刺進她的眼睛。一股巨大的、混合著自卑、不甘、委屈和積壓了十三年的疲憊,如同海嘯般席卷了她。憑什么?憑什么他可以這樣“冷靜”地一路向前,名校、名企,光鮮亮麗?而她卻要在原生家庭的泥沼里掙扎沉浮,背負著母親的情緒黑洞,在焦慮的漩渦中勉強維持著呼吸?憑什么她的整個青春,都要被一個名叫“安澤”的影子籠罩,像一個無法擺脫的詛咒?

手機就放在觸手可及的地方。那個被她刪掉又無數次在搜索欄里輸入、卻從未按下“添加”鍵的微信號,像一塊燒紅的烙鐵,燙著她的神經。

她受夠了。

受夠了這種無聲的、漫長的、自我消耗的折磨。受夠了像個幽靈一樣徘徊在他生活的邊緣,靠零星的信息拼湊他的軌跡。受夠了“安澤”這兩個字成為她情緒地圖上永遠無法繞開的活火山。

她需要一個終結。一個儀式。一個為自己無望青春徹底畫上句號的宣判。

不是為了他。是為了她自己。

一股近乎悲壯的決絕涌了上來。她猛地掀開毛毯,坐直身體。手指因為寒冷和激動而微微顫抖,卻異常堅定地在微信搜索欄里,輸入了那個早已爛熟于心的號碼——不是通過任何舊友,是她自己憑著記憶,一個數字一個數字敲進去的。那個被她親手刪除的聯系人,重新出現在搜索結果里。頭像似乎換過,但依然是她能認出的風格,簡潔冷淡。

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擂動,幾乎要撞碎肋骨。指尖冰涼,帶著一種赴死般的顫抖。她深吸一口氣,冰冷的空氣刺得肺部生疼。然后,她按下了“添加到通訊錄”。

好友請求發送成功。

等待驗證通過的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那么漫長。窗外的雨聲更大了,像是世界在為她敲響喪鐘。她緊緊攥著手機,指節泛白。她設想過無數種可能:他根本不會通過;他會問“你是誰”;他會冷漠地忽略……每一種可能都像一把鈍刀,在她心上反復切割。

然而,出乎意料地,驗證通過得很快。快到讓她措手不及。手機輕輕震動了一下,屏幕上跳出一條系統提示:“安澤”已添加你為好友。

沒有任何詢問,沒有任何開場白。仿佛只是通過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工作聯系人。

這死水般的平靜,比任何質問或嘲諷都更讓她窒息。它像一盆冰水,瞬間澆滅了她剛剛升騰起的、帶著自毀傾向的勇氣火焰。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她點開那個沉寂了數年、此刻卻重新亮起的對話框。光標在空白處閃爍,像一個無聲的催促。她閉上眼睛,任由那些在心底翻滾了無數個日夜的話語,如同決堤的洪水,洶涌地傾瀉在指尖。她不再斟酌字句,不再考慮后果,不再試圖掩飾那些卑微的、痛苦的、甚至有些丑陋的情緒。她只是把那個蜷縮在十一歲亭子里的小女孩,那個在初中表白被模糊回應后心碎的女孩,那個在高中默默注視他又拼命躲閃的女孩,那個被家庭變故壓垮的女孩,那個刪掉他又無數次想起他的女孩……所有破碎的、真實的、帶著血淚的片段,一股腦地傾倒出來。

她寫:

安澤,

這條信息很長,也很突兀。你可以不看,也可以看完就刪掉。我發出來,只是因為我太累了,背著這個秘密走了太久,需要把它卸下來,給我自己一個交代。

我喜歡你,就在那個小區亭子里,你陪我寫作業,送我回家的那些傍晚。一直喜歡了整整十三年。

小時候幫思寧追你,是因為她先告訴我她喜歡你,而我……不敢說。很傻吧?但那時候的我,覺得能幫你和她在一起,至少還能在你身邊看著。

初中那次給你發信息表白,是我鼓起了天大的勇氣。你回復我“你喜歡我為什么把我推給別人?”,然后又時不時找我聊天,說些讓我……胡思亂想的話。很長一段時間里,我都以為你對我也是有一點點特別的。直到高中,看到你和思寧之間那種…氛圍,我才知道,原來那時候你們就在一起了?而我像個徹頭徹尾的傻瓜。那句質問,現在想起來真是諷刺。

高中分到一個班,我很尷尬,只想躲著你。是你主動找我說話的。那段時間坐前后桌,你有時候說的話,做的事,會讓我好不容易筑起的墻瞬間崩塌。但我不敢多想,一點都不敢。我告訴自己,你有A了,你只是習慣性地…逗弄一下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每一次你靠近,每一次你說話,對我都是甜蜜的凌遲。后來我媽生病,家里出事,我轉學、休學,一團糟。聽說你也從理科轉文了?為什么?我一直沒想明白。不過也不重要了。

這些年,我家里的事,我自己亂七八糟的狀態,想必你也多少聽說過一點。很累。真的。高考復讀,大學又休學一年,都是為了處理這些爛攤子。有時候覺得自己像一艘快要散架的破船,在風雨里飄搖。

我大學時刪過你所有聯系方式,想徹底忘記,重新開始。但失敗了。有些東西刻在骨子里,不是刪掉幾個號碼就能抹去的。

告訴你這些,安澤,不是要指責你什么,也不是要什么結果,更不是想打擾你現在的生活。我知道我們早就走上了兩條不同的路。我只是……太累了。背著這份喜歡走了十三年,它曾經是我灰暗日子里的一點光,但后來也成了壓垮我的稻草之一。我需要把它說出來,明明白白地告訴你,也告訴我自己:結束了。

給我自己這段無望的青春,畫上一個遲到的句號。

說完了。就這樣吧。

祝你在上海,一切都好。

蘇禾

按下發送鍵的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了。所有的力氣都被瞬間抽空,她癱軟在椅子上,像一具被掏空靈魂的軀殼。巨大的虛脫感伴隨著一種奇異的、近乎殘忍的平靜席卷了她。眼淚毫無預兆地洶涌而出,不是嚎啕大哭,是無聲的、洶涌的淚河,瞬間浸濕了她的臉頰和衣襟。她緊緊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只有肩膀無法控制地劇烈聳動。

她完成了。親手將那顆在心底埋藏了十三年的種子,連同它生長出的所有荊棘與藤蔓,連根拔起,血淋淋地攤開在陽光(屏幕)下。不是為了得到澆灌,而是為了宣告它的死亡。

幾乎是發送成功的下一秒,她就顫抖著手,點開安澤的頭像,進入朋友圈設置,選擇了“不看他”。又將他的對話框設置成了“消息免打擾”。做完這一切,她把手機屏幕朝下,用力扣在桌面上,仿佛那是一個灼熱的烙鐵。

窗外,雨聲淅瀝。屋內,死一般的沉寂。只有她壓抑的、斷斷續續的抽泣聲,在冰冷的空氣中回蕩。那封長長的“告別信”,像一塊投入深海的巨石,沒有激起一絲回響的漣漪,就這樣沉入了名為“安澤”的、永恒的靜默里。

(拉回2025年教室)

回憶的潮水驟然退去,留下的是更加冰冷、更加空曠的現實。教室里依舊寂靜無聲,只有窗外遙遠的喧囂像背景噪音一樣嗡嗡作響。指尖依舊懸停在手機屏幕上方,那串孤零零的省略號像一個無聲的嘲諷。

蘇禾猛地閉上眼,又睜開。眼底那點因為回憶而泛起的微弱水光迅速褪去,重新覆上一層屬于2025年蘇禾的、冷靜而疏離的薄冰。她不再猶豫。

指尖落下,卻不是打字。她長按著那條來自“安澤”的“祝賀畢業。蘇禾。”的消息,屏幕上彈出選項。她的目光在“刪除”上停留了零點一秒,最終,卻只是將它輕輕向左一劃。

消息旁邊出現一個文件夾的圖標:未讀消息。

她將這條帶著他名字和冰冷祝賀的消息,干脆利落地劃了進去。那個小小的、代表未讀的紅色圓點瞬間消失。對話框再次變得一片空白,仿佛那條信息從未出現過。只有她自己知道,它被放逐到了哪里——一個她永遠不會主動去點開、卻又無法徹底清除的角落。如同他這個人,在她生命中的位置。

她沉默地合上手機。冰涼的金屬外殼貼著她同樣冰涼的掌心。

陽光依舊明亮,塵埃在光柱里無聲飛舞。畢業袍的紅色在余光里刺眼。她緩緩站起身,走到窗邊。樓下,穿著同樣學位袍的同學們還在擁抱、歡笑、拍照,慶祝著人生的新起點。他們的聲音被距離過濾,變得模糊不清,充滿了鮮活的、屬于當下的生命力。

蘇禾靜靜地看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那串省略號,那條被歸入“未讀”的祝賀,還有2023年雨夜那封石沉大海的長信……所有的字句,所有的情緒,都像是被無形的釘子,死死地釘在了名為“過去”的時光之墻上。任憑歲月沖刷,依然頑固地存在著,昭示著那些無法拔除的痕跡。

靜默,是他們之間唯一的語言,也是橫亙在十三年光陰里,最深、最無法逾越的鴻溝。一句遲來的“祝賀”,不過是往這深不見底的靜默里,又投下了一顆微不足道的石子。

她轉身,不再看窗外的喧囂。拿起椅背上那件沉重的紅色學位袍,搭在臂彎。指尖無意間拂過手機冰冷的屏幕,那里,安澤的名字,依舊靜靜地躺在通訊錄的深處。

“我們加回好友兩年了,卻再沒說過一句話。可那些被刪掉的、又重新找回的字句,卻像釘在時光里的釘子,怎么拔都拔不掉。”

她邁開腳步,高跟鞋敲擊在光潔的地磚上,發出清脆而孤寂的回響,一步一步,走出了這間盛滿了無聲往事的教室。將那片凝固的、被釘死的時光,連同那個名為“安澤”的靜默回音,一起,留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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