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無病搖頭道：“那不能，現在哪有啥乞丐，有手有腳的都安排去工作了，沒有工作能力的，也送去福利院安頓了。我覺得你們把目光放寬一些，啞巴不代表不能說話，會不會只是不好說話？會不會是有保密原則不能說話，或者是工作時候不能說話？

那天為何只有他們倆人在，一般這種碰面不應該三個人都湊一起么？你不如查一查，他們死亡那兩天的時候，哪些和他們接觸過的人，不在京城或者是因為工作，沒法去參加聚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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