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就想復個活。
- 身為法師,我脆皮億點怎么了?
- 夙疏
- 2100字
- 2025-06-03 23:59:18
正準備回身查看怎么回事時,便被眼前的小丫頭猛然朝旁邊一推,她更是搭著他的胳膊借力旋身揚腿,重重的踹在朝他襲來的中年男人側臉上。
“砰——”
中年男人被她給直接踹飛出去不說,更是從嘴里掉出幾顆碎牙,人也砸到地上,骨骨碌碌的滾了好幾圈兒,撞到遠處的護欄上,頭一歪,暈了,手一松,刀掉了。
眾人:“......”
眾警察“......”
“嘶!疼疼疼疼——”
救人時有多帥氣,踹人時有多霸氣,疼的淚眼汪汪時就有多扭曲。
石膏都被踹出裂痕的南殊,半抱著腿疼的想罵娘,讓一邊被救的梁隊長,一時間都有些哭笑不得的扶著她。
“你,你——”
“別你你你了,趕緊送我去醫院,腿又斷了!”
冷汗都冒出來的南殊,沒好氣的白他一眼。
“這回的醫藥費,不給了啊!”
“......你給我還不要呢!”
多少有點兒氣結的梁隊長,趕緊抱起她就朝警車走去。
醫院里,醫生和護士小姐姐,表情難以形容的瞅著兩個小時前剛出院,這會兒又被送回來,據說腿又斷了的小姑娘,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最終,組合套餐又給她來一波,只不過這次的石膏可比上次的厚多了,導致南殊拖個腿都費勁,卻讓護士小姐姐很滿意的看著她,溫聲細語。
“不出院了吧?”
“......”
倒是想出,就是,她需要坐輪椅了。
哦,醫院的輪椅不要錢,可外面的要。
她沒錢,所以,出不了了。
就很離譜啊家人們。
看著她吃癟的護士小姐姐,心情賊好的雙手插兜,哼著小調離開了病房,差點兒沒把南殊給看抑郁了。
果然,人類的悲喜是不相通的。
“叩叩——”
正琢磨著怎么名正言順從醫院里順個輪椅溜出去的南殊,聽到敲門聲,扭頭看去,直接對上了梁隊長略有些嚴肅的臉,眉梢一挑。
“呦,看這表情,不像是來給我送住院費的?”
這吊兒郎當的語氣,讓本就心情不美妙的梁隊長深吸口氣,聲音沉沉。
“有人要見你。”
“路邊的野男人?”
梁隊長話一出,南殊直接語不驚人死不休,把梁隊長的臉都給整扭曲了,怒瞪著她。
“好好說話!”
“行叭。”
她聳聳肩,語氣頗為無辜。
“誰要見我啊?”
梁隊沒回,只是上下瞅她一會兒,問:
“狀態怎么樣?去所里一趟?”
“沒問題!”
一聽能出院,南殊的眼都亮了,圓溜溜的跟只貓兒似的,讓梁隊無奈的嘆氣:
“就這么不喜歡住院?”
“......那倒也不是——”
南殊微笑的掃了眼,縱然是大白天,卻依舊影影祟祟的病房,很是無奈:
“我不喜歡有‘人’在我臉上拉屎,尤其眼下我還‘手無縛雞之力’。”
“???你在說什么瘋話?”
梁隊都被她給氣笑了。
“雖說咱們這小縣城醫療設備沒那么好,環境也沒高雅到一塵不染,但也不至于有病人胡亂竄房,還蹲你頭上拉屎的行吧?再說了——”
他瞟了眼,她那厚的都快趕上她體重的石膏,微笑:
“說自個兒手無縛雞之力,你心不虛嗎?”
但凡她當真嬌嬌弱弱,甚至跟同齡人一樣,拎捅水都費勁,人家醫生也不可能給她裹旁人三倍量的石膏!
這分明就是怕她再跑,更怕她第三次把腿弄骨折,多善良的用心啊!
還手無縛雞之力?
小姑娘家家的,臉跟石膏一樣厚!
別跟不在一個頻道上的人較長短,那相當于秀才遇兵,于是,南殊果斷的沖他努努嘴。
“趕緊的,輪椅!”
......總覺得這孩子,腦子不太正常。
同樣不想跟她瞎扯的梁隊長,略有些心累的嘆氣,轉身去找輪椅,更在醫生和護士小姐姐暴怒聲中,尷尬的縮著肩膀,把人推出醫院。
好家伙,這醫院當真來不得,太嚇人了!
所里,辦公室。
“呦?這就是那個,能解決各類動物疑難雜癥的小先生啊?”
剛一進門,就聽到很是年輕的戲謔男嗓音,直接讓南殊扭頭朝梁隊長看去,眉梢一挑,似笑非笑。
怎么就不是野男人了呢?
明明沒說話,可偏生她過于豐富的面部表情,讓梁隊長一下子就get她是什么意思,直接沒好氣的剜她一眼,低聲狡辯:
“人家是有正經身份的!”
行吧。
她聳聳肩膀,看向辦公室里的三人。
所長的位置沒坐人,貌似沒在。
對面沙發上一女兩男。
女性二十五左右,很是干練,戴著一副很有意思的黑框眼鏡,模樣清麗,略顯冷艷,屬于話不多那一掛,身高一米七左右,天藍色的休閑套裝很閑適,略有些寬松,只是紋路貌似很有考究,再加上為數不多的幾樣掛飾,以及——
她掃過那女性看上去平平無奇,卻貌似比眼鏡還有意思的運動鞋,然后把目光移向單人沙發的男人。
哦,這個野男人,啊不是,有正經身份的男人,就是今早對視過的那個,身上貌似沒什么過多的東西,衣服質地倒是挺貴,其余的也沒什么。
至于男人邊上,那個模樣奶油,聲音戲謔,貌似二十一二的年輕青年的裝備,倒是跟那女性不相上下。
所以這三人一個部門啊。
且,貌似這個部門——
瞟了眼笑容過于刻板嚴肅的梁隊長一眼,南殊摸了摸下巴。
“不討人待見?”
“誰不討人待見?”
那青年蹭到她跟前,好奇的歪頭打量她。
“話說,你看上去平平無奇啊,又瘦又柴,氣血明顯不足,陽氣也過于不夠,長的到是有點兒小漂亮,可是搭配上你眼下這模樣跟狀態,也忒干巴了點兒,怎么都不至于讓序哥注意到你吧?”
......這是個話癆,還是個毒舌的話癆。
南殊一點兒都不想搭理他,反倒是那女性,毫不客氣的拿過桌上的雜志敲在他腦袋上,聲音涼嗖嗖的:
“再亂說話,嘴給你縫上!”
“......行吧。”
青年悻悻摸摸鼻子坐好,可是轉瞬又湊過來,認真詢問:
“所以,你真會解決各類動物的疑難雜癥嗎?”
好家伙,真聒噪啊。
在那女性忍無可忍的卷起雜志朝青年嘴巴里塞去時,南殊側頭朝梁隊長看去,甚至還很真誠的發問:
“我能扇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