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暴風城的暴風
- 魔獸:艾澤拉斯全職糕手
- 逆天負二代
- 2083字
- 2025-07-16 23:35:04
朱迪這團火焰沒有安德魯的火球那般狂暴,卻散發著一種令人心悸的穩定感。
好家伙,這是對火球產生了增幅效果,還是圣光的力量直接就灌注進去了。
朱迪自己都能感受到手心這團火焰肯定不是什么簡單的東西。
但是越不簡單,炸瓜眼前這叼毛的概率就越高。
所以朱迪也是沒有猶豫,他把火焰甩了出去。
空間似乎都被扭曲。
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的安德魯這次是避無可避,他瞳孔驟然收縮,安德魯能感覺到這團看似平靜的火焰中蘊含的恐怖力量。
他慌忙想用手中的火球去抵消朱迪的法術。
就像剛才朱迪做的那樣。
然而已經晚了。
圣光火球與火球在安德魯身前相撞,沒有驚天動地的爆炸,只有一陣無聲的能量漣漪。
安德魯的火球如同冰雪遇陽般迅速消融,而朱迪的火球,貫穿而過,砸到了安德魯身上。
“不!“
凄厲的慘叫聲響徹墓園。
安德魯被正面擊中,整個人如同斷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重重撞在一塊巨大的墓碑上。他身上的法袍被焚得焦黑,露出的皮膚也不太好看,他嘴角不斷溢出鮮血,顯然受了傷。
朱迪散去圣光羽翼,也跌坐在地開始劇烈喘息。
剛才那一招幾乎抽空了他體內所有的能量,背后的圣光羽翼消失的瞬間,眼前陣陣發黑。
但看著不遠處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安德魯,他還是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學科交叉寫論文他是很想死的,但是職業交叉釋放技能,卻真的能有意外之喜啊!
他瞬間是想到了,下次要不要趕緊上一次法師號把奧術強化給學了,然后奧術強化加復仇之怒,這tm得是界王拳加超賽狀態了吧……會不會一個技能把自己身體都干崩……
朱迪笑著掏出了內襯口袋里的藥水,毫不猶豫地灌了下去。
這是出發前,地精老師黑著臉塞到他衣服里的東西。
他還記得自己老師是一邊塞一邊念叨這東西有多麻煩……法力藥水里的荊棘草有多難采。
沒錯,朱迪喝下的是羅恩大師煉制的法力藥水,在藥水能量入肚的一瞬間,他感受到了精神力被滋養的舒暢感。
補充了些法力的朱迪是忍不住啊了一聲。
換來了遠處安德魯怨毒的目光。
“你給我等著……肯瑞托不會放過你的……”
“不是,你是真的覺得我是見習牧師就不殺生是吧?”朱迪嗤笑一聲,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在這里殺了你,你說會不會有人發現?”
安德魯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他毫不懷疑朱迪說的話,在這種地方死一個法師,確實是個無法追查的好地方,畢竟這里本來就以危險著稱。
只是朱迪沒有真的動手。
他踢了踢安德魯的小腿:“要不是我還頂著巫師圣殿的名頭,你早就死了,給我滾一邊去!下次再讓我看到你騷擾薇薇安或者艾琳娜,就不是躺在這里這么簡單了。”
安德魯咬著牙,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還真就乖乖地爬到了營地邊。
受傷加剛才一通大戰,他也基本失去了戰力。
他還真是怕朱迪一怒之下,把自己刀了……
看見安德魯爬開。
“媽的……“朱迪喘著粗氣:“這混合技能果然夠勁,就是太費藍了...“
他靠在冰冷的墓碑上,看著遠處天空盤旋的烏鴉。
也許法師的真正實力,在于如何創造性地運用法術,像游戲那樣一板一眼,走不遠。
剛才那招圣光加持的奧術火球,或許就是屬于他自己的,真正的法術。
朱迪長長地舒了口氣。
就在這時,一道幽藍色的流光從他和安德魯頭頂掠過。
兩人都沒有發現這通體由奧術能量構成的小鳥正振翅飛行。
它的羽毛泛著冰冷的藍光,徑直朝著墓園深處飛去。
這是達拉然的魔法信使。
……
稍早一些時候,暴風城,巫師圣殿最高層的法師塔。
幽藍色的魔法小鳥正停在安多瑪斯面前的象牙書桌上。
它抖了抖翅膀,化作一道流光鉆進桌上的羊皮紙卷軸,原本空白的卷軸瞬間浮現出密密麻麻的金色符文。
安多瑪斯枯瘦的手指拂過卷軸,符文如同活過來般蠕動著,最終化作一行行通用語。
老法師的眉頭從最初的微蹙逐漸擰成疙瘩,渾濁的眼球里閃過震驚、凝重,最后沉淀為一片深不見底的陰沉。
“安東尼達斯……你終究還是做了這個決定。”他低聲呢喃,指節因為用力而捏得發白。
卷軸上的字跡清晰地寫著:肯瑞托最高議會以五票贊成通過決議,正式驅逐克爾蘇加德,即日起剝奪其大魔導師頭銜及一切權限。
窗外的陽光透過彩色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但這間充斥著古老典籍與魔法器物的書房,卻彌漫著令人窒息的壓抑。
“咚咚咚。”
厚重的門外傳來沉穩的敲門聲,伴隨著熟悉的粗糲嗓音:“安多瑪斯大師,是我。”
“進來。”安多瑪斯調整了一下坐姿,將卷軸塞進桌下的暗格。
門被推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閃爍著寒光的板甲。
雷吉納德?溫德索爾元帥摘下頭盔,露出臉龐,額角的疤痕在燈光下格外顯眼。
他身后跟著一位身著華貴披風的中年男子,金色的紋飾在領口熠熠生輝,正是暴風王國的大公爵,伯瓦爾?弗塔根。
“元帥,公爵閣下。”安多瑪斯微微頷首,示意兩人落座。
溫德索爾將頭盔放在桌上,金屬碰撞聲打破了沉默:“大師急召我們前來,是又有獸人那邊的新情況?”他剛從防御工事巡查回來,鎧甲上還沾著些許塵土。
伯瓦爾優雅地坐下,他頓了頓,目光掃過書房:“沒見到本尼迪塔斯大主教,難道圣光又給他安排了什么重要的啟示?”
安多瑪斯拿起茶杯的手微微一頓,隨即若無其事地抿了口茶:“大主教近來深居簡出,或許是在為王國的安危祈禱吧。”
書房內的氣氛再次沉靜下來,只有壁爐里的火焰偶爾發出噼啪聲。
安多瑪斯知道不能再拖延,他深吸一口氣,打破了沉默:“兩位,我剛剛收到了來自達拉然的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