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蘇眠,本侯不會是來陪你玩的
- 嬌嬌始亂終棄后!瘋批軍侯找上門
- 瘦盡春光
- 2066字
- 2025-06-11 02:10:12
起身出了軍帳,朝著校場那邊走去,因著他最近在制敵方向上研究了一種新的殺敵陣法,現在忙于操演,少不得要他監督指正。
很快他便收了心思投入其中,無暇去想其他,直到五日后,他收到了霍平送來的一封信箋。
信箋上燙了一個心形的蠟封,拿到手里還有股熟悉的香味。
霍平臨走時面上掛著一絲調侃的笑,“爺,上次在鬼市買女人那件事是不是真的啊?”
謝執肅目抬頭,霍平頓時不敢再胡說八道,連連收起笑容說自己先去忙了。
待人走后,謝執指尖摩挲著信箋,頓了一會,忍不住收手,放在鼻尖下嗅了嗅。
更加確定了這香味是蘇眠的。
他蹙眉盯著那顆心形,拿起桌上的開封刀,剛想割開,但很快又轉了刀鋒,選擇在側邊開了個口子,取出信紙。
“小侯爺,見字如晤。”
“九門甜品鋪的甜酒真的很好喝,聽說喝了能運氣變好。”
“不知你有沒有興趣,明日晌午,咱們那兒見~”
——眠眠。
謝執表情平平的看了幾遍這沒正形的內容,最后視線盯著落款輕浮的署名,眉頭越發緊鎖。
字跡工整,可寫這字的主人,倒是個無禮放肆的德行。
他雖不是個過分嚴謹之人,但蘇眠那漂亮的臉和這封信的語氣疊加,總是頻頻的躍入腦海里,揮之不去,惹得他有些煩躁。
最后他將信紙從側面裝回信封里,乍一看就好像是從未拆封過的一樣,壓在書案的最底層,繼續批閱文書。
可見不到兩炷香時間,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封信的位置上。
放下手中文書,起身離開,卻又頓住腳步,忽然想到什么,折回身,再次拿出那封信,看了又看,最后夾進兵書里,擱置在案底下。
次日晌午。西街,九門甜品鋪子。
謝執這次是坐了馬車,提前到約定好的地方等著。
街上人來人往,馬車停在街道處很不方便,便將馬車停在拐角的巷子口,再獨自一人到那店鋪附近等著。
沒多久,他便瞧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蘇眠穿著白色學子服,一見到他便笑著舉手招呼,腳步輕盈的朝著他奔跑而來,衣擺揚起的樣子像個恣意的小蝴蝶。
“小侯爺什么時候來的呀?”
待走近些,二人面對面后,蘇眠歪著腦袋問他。
今日陽光甚好,蘇眠的氣色也比先前紅潤了些,烏黑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陰翳,很靈動的眨了眨,自然嫣紅的唇抿著笑,鬢邊的青絲掠過她皙白的細頸,襯得她越發像朵風中搖曳的花。
謝執沉默的緩了緩呼吸,冰涼的回答:“剛來。”
蘇眠很自然的“哦”一聲,又自顧自的說道:“我今日去了書院的,但是上課上一半便趁著晌午時分,跟蘇祭酒說自己還是不太舒服,請了病假才來的。”
“嗯……家里應該還不知道,還請小侯爺為我保密。”
也就只有這樣才能逃出來。蘇眠心里默默的補了一句。
這話乍一聽,像偷情似的,尤其是配上蘇眠那臉上閃過的一絲狡黠,她古怪的湊過來低聲說道。
謝執凝視了她好一會,斂眸,聲色平穩:“蘇眠,我不是來陪你玩的。”
蘇眠沖他眨了眨眼睛,烏黑的眼珠子,很快轉向邊上的鋪子,撂下一句“等著”,伐輕快的去買甜酒了。
謝執無所事事,站在街邊駐足了一會,還是跟了上去。
蘇眠要了兩杯便攜式的甜酒,要付錢的時候,謝執原本沒注意到,可蘇眠的手配著那熟悉的錢囊,實在是晃眼。
似乎是注意到他的目光,蘇眠有些緊張的收緊錢囊,面上有些不好意思道:“嗯……上次在鬼市買東西,忘記把錢囊還給小侯爺了,不過后來,我想著小侯爺也不缺這一個錢囊,里面也沒剩多少錢,就自己揣著了。”
大概是蘇眠不知羞恥的程度再次刷新了他認知,導致他半天講不出話來。
“現在還給你,你還要嗎……?”
見他不說話,蘇眠遲疑了一會,惴惴不安的問。
看著自己的錢囊在那素白的小手里捧著遞過來,謝執垂在兩側的手指節微微蜷起,沒有去接,冷臉道:“不必了。”
話音剛落,蘇眠不帶一絲猶豫的,心安理得的收了起來。
謝執:“……”
之后,蘇眠捧著甜酒抿了一小口。而謝執握著甜酒木筒一直沒喝,臉色很干巴的跟在身側。
二人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謝執開始有些無奈,深深的吸口氣,終于發問:“蘇眠,本侯沒功夫陪胡鬧。”
“小侯爺,這個真的很好喝的,你不喝一口嗎?”
蘇眠歪著臉,嫣紅的唇上染了水光,一雙眼睛亮亮的看著他。
謝執眸色幽深了一下,喉結微滾,良久,他沒有猶豫的奪過蘇眠手中的甜酒,“少喝點,別耽誤本侯的事。”
他說這話時有幾分少年的倨傲,嗓音也沒有藏好本該有的青澀感。
蘇眠抿了抿,伸出濕紅舌尖舔過出嘴唇上沾的甜酒,意猶未盡的看著被搶走的酒筒,很諂媚的說,“沒關系,這甜酒濃度很低,我才喝了兩口。”
瞧那眼巴巴的神色,以及她無意識抿唇的模樣,有種說不出來的風情,尤其是那雙桃花眼望著他時,分明是清澈的,卻偏讓人難以自持的生出一絲邪念。
謝執偏回臉,耳尖隱約犯熱,腳下朝前邁了兩步,根本沒打算還給她,聲音還算肅穆:“蘇眠,本侯沒心情聽你……”
他話沒說完,蘇眠搜尋的目光像是看到了什么,她忽然朝左邊的河道跑過去,驀然間眉眼帶笑的回眸,指著那河中央最大的坊船問,“小侯爺,那是什么地方?”
謝執步行穩健的跟過去,似是覺得蘇眠沒見識,連京都最大的醉仙樓都不認識,有些鄙夷的掃了她一眼。
解釋這是專門開在河水中央的酒樓,很多達官貴人為了情趣,便會來這里尋歡作樂,晚上的時候會放煙火,河邊上還會有表演。
直到看見蘇眠夸張羨艷的望著他時,他才發現自己竟是很有耐心的一一道完了,還陪著她杵在原地看游魚看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