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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神圣天使的請求

夜色如墨,璃月皇宮的寢殿內燭光搖曳,將兩道交疊的身影投映在雕花屏風上。唐羽修長的手指正沿著唐雅后背的曲線游走,指尖時不時輕點她脊柱上幾處關鍵穴位。

“陛下...這個設計真的...啊...沒問題...”唐雅的聲音斷斷續續,手中的魂導器圖紙早已皺得不成樣子。她試圖集中精力解釋新型暗器的能量回路,卻被身后人突如其來的動作打斷了思路。

唐羽低笑著咬住她泛紅的耳垂:“朕記得你說過,貼身暗器要測試人體工程學?”他的另一只手已經探入唐雅的衣襟,精準地按在她鎖骨下方三寸的位置,“這里,是不是應該再加個保險機關?”

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旖旎氛圍。石崗渾厚的聲音穿透檀木門板:“陛下,武魂城特使求見。”

唐羽不悅地皺眉,隨手扯過掛在屏風上的錦袍披在身上:“什么時辰了還來打擾?”

“子時三刻。”石崗的聲音透著幾分遲疑,“對方自稱葉骨衣,說是千仞雪的后人。她表示愿意付出任何代價換取陛下的幫助。”

唐雅紅著臉整理衣衫,絲綢腰帶在她指尖纏繞出漂亮的結:“千仞雪的后人?那可是傳說中的天使一族。”她敏銳地注意到丈夫眼中閃過的異色,“要去見見嗎?”

唐羽系好腰間玉帶,指尖在龍紋玉佩上輕輕一叩:“帶她去黃金屋。”轉身時,他忽然捏了捏唐雅的臉頰,“圖紙收好,明日朕要看到改良版。”

穿過九曲回廊,唐羽在十八名金甲侍衛的簇擁下踏入黃金屋。這座用魂導技術打造的殿堂通體流轉著暗金色光芒,穹頂鑲嵌的夜明珠組成周天星斗,地面則鋪著從深海采集的熒光珊瑚。

大殿中央,一位金發少女靜立如雕塑。她素白的長裙在魂導燈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背后隱約有六道虛幻的光翼輪廓。聽到腳步聲,少女轉身行了一個古老而優雅的禮節。

“璃月陛下。”她的聲音像雪山融化的清泉,“武魂城葉骨衣冒昧打擾。”

唐羽打量著這位不速之客。少女約莫十七八歲年紀,肌膚如新雪般剔透,淡金色的睫毛下是一雙澄澈得不含雜質的眼眸。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周身縈繞的淡淡光暈,那是高階天使武魂特有的神圣氣息。

“武魂城不是早就毀于戰火了嗎?”唐羽在龍紋寶座上坐下,指尖有節奏地敲擊扶手。

葉骨衣的光翼微微顫動:“殘存的武魂殿子民在舊址重建了城池。但如今邪魂師肆虐,城墻破損,百姓...”她突然單膝跪地,長裙鋪展如綻放的白蓮,“只要陛下愿意援助,什么條件我都答應。”

唐羽瞇起眼睛。這個動作讓他看清少女脖頸上若隱若現的金色紋路——那是天使神考繼承者的印記。有趣的是,紋路在鎖骨處中斷了,顯然傳承出現了問題。

“什么條件都行?”皇帝陛下的聲音帶著玩味。

“哪怕是我的性命。”少女抬起頭,眼中的決絕讓唐羽想起萬年前那個驕傲的六翼天使。

唐羽突然起身走向偏殿。當他回來時,手中多了一套疊得整整齊齊的衣物:“穿上這個,在朕身邊服侍一周。”他故意停頓,欣賞著葉骨衣驟然繃緊的肩膀,“包括暖床、按摩...”黑色綢緞從他指間垂落,露出蕾絲花邊的女仆裝和一對毛茸茸的兔耳發飾。

葉骨衣的手指劇烈顫抖起來。作為神圣天使武魂的傳承者,她從小就被教導要保持圣潔。但記憶里武魂城的慘狀浮現眼前:倒塌的城墻下壓著孩童的斷肢,老人在寒風中咳出血沫...

“我...我答應。”她接過衣物時,一滴淚珠落在黑色蕾絲上,暈開深色的痕跡。

“很好。”唐羽轉身時袍角翻飛,“明日工程隊就會出發。”走到門口又補充道:“記住,只準你一個人服侍朕。”

七日后,當第一縷陽光穿透武魂城新建的彩色琉璃穹頂時,葉骨衣站在鍍金的露臺上,望著下方煥然一新的城池發怔。璃月帝國的工程隊用三天修復了城墻,魂師們聯手施展的土系魂技讓崎嶇的街道變得平整如鏡。最令人驚嘆的是中央廣場那座六翼天使雕像,內部暗藏的治療法陣正在為排隊等候的百姓緩解病痛。

“滿意嗎?”唐羽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葉骨衣驚覺他竟能悄無聲息地靠近到如此距離——這位帝王的實力恐怕遠超傳聞。

“陛下恩德,武魂城子民永世難忘。”她鄭重行禮,白色長袍在晨風中飄揚,與七日前的狼狽判若兩人。

唐羽把玩著手中的金色徽章,那是今早葉骨衣鄭重交還的女仆裝配飾:“不必謝我。”他突然湊近,呼吸拂過少女泛紅的耳尖,“倒是你,穿正裝的樣子...”指尖若有似無地劃過她緊繃的腰線,“比那套衣服拘謹多了。”

“陛下!”葉骨衣后退半步,光翼不受控制地展開半尺。這七天里,那個看似溫文爾雅的帝王教會了她太多難以啟齒的事情。從用羽毛筆練習按摩穴位,到含著紅酒渡入她口中的懲罰方式...每回憶一次都讓她脊椎發麻。

唐羽笑著收回手:“說正事。千仞雪的后人為何會淪落至此?”

葉骨衣的光翼緩緩收攏:“萬年前天使神位破碎后,族人不斷被追殺。”她指向遠處殘破的古老壁畫,“直到二十年前,我們才敢重建武魂城,但傳承記憶缺失太多...”

唐羽凝視壁畫上千仞雪的畫像,突然冷笑:“果然。”那上面記載的“天使神勾結外敵”純屬污蔑。看來唐三在篡改歷史時沒少下功夫。

就在他準備細問時,晴朗的天空突然裂開一道金色縫隙。浩瀚神威傾瀉而下,整個武魂城的玻璃制品同時爆裂。威嚴的聲音如雷霆炸響:

“褻瀆神明者,當誅!”

葉骨衣瞬間面無血色:“是天使神的氣息!”她本能地張開六翼擋在唐羽身前,卻發現皇帝陛下嘴角竟噙著冷笑。

“終于來了個像樣的。”唐羽抬手輕撫少女顫抖的羽翼,黑眸中泛起紫金色光芒。他向前踏出一步,整座武魂城的地面突然亮起復雜的魂導矩陣,無數光柱沖天而起,在云層中交織成巨大的龍形虛影。

隱藏在暗處的十萬年魂環一個接一個浮現,最后出現的血色魂環讓葉骨衣驚呼出聲——那分明是傳說中的百萬年魂環!直到此刻她才真正明白,這個能面不改色調戲天使后裔的男人,究竟擁有怎樣恐怖的實力。

天空中的金光與地面升騰的紫芒轟然相撞,沖擊波將云層撕成碎片。唐羽的聲音在能量風暴中清晰可聞:“要打架可以,先回答朕一個問題——”他的指尖凝聚出一點璀璨金芒,“你們神界,是不是欠天使一族一個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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