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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南洲天道本不該出現南洲人面前,可是嚴寧煦和陸越哲是道侶契約,是上天允許的,他也與其他大陸有了牽涉,因此他的出現并不影響,只是不能久留。

南洲天道道過喜,又給了賀禮,便離開了。

今日兩人都晉級了,打算著鞏固鞏固浮動的靈氣,再去找嚴家算帳。

“你好好休息。”嚴寧煦說著,眼神里面透著擔心和興奮,今天的那場雷劫依舊讓嚴寧煦感到興奮。

“好。”陸越哲的神情很柔和。

盤盤在一定會覺得吃驚。不過,陸越哲有自己的事,在雷劫結束后,將和盤盤之間的聯系單方面截斷了。

自己單獨進了玉佩空間。

空間里有兩方在對峙,是一個和盤盤一樣的靈體,另一個是四團火焰。而靈體竟然是黔墨?

感受到多出的一股力量。兩方人齊齊看過去,瞧見來人,黔墨頓時怒不可遏。騰身攻擊過去。

陸越哲依舊是一副從容的模樣,可落在黔墨眼中卻是刺眼的不行。陸越哲沒有動彈,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

倒是那四團火,沖上前去,擋住了黔墨的攻擊。

“陸越哲!”冷聲呵斥著,黔墨臉色很差,“尚天域的人,果然不可輕信。”難怪那時他會覺得有異樣。原來此人早在他的傳送陣設下了捕靈陣!一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個小子算計,黔墨又氣又羞。

“前輩過獎了。”陸越哲淡定的回答著。

世界強者為尊,處處都是吃人的險惡地。陸越哲是從一堆惡鬼中爬出來的修士,心里早沒了所謂的仁慈。也怪黔墨出現的時機不好,自從經歷過第一次雷劫后,陸越哲就知道,此后的雷劫恐怕會一次比一次恐怖。而最好的方法則是找到當地的天地靈寶,以此削弱雷劫的攻擊。

黔墨來此上百年,身體早就因為受不了南洲的污濁稀缺的靈氣而消亡了。到底是個大能,手頭還是有幾分保命東西的。利用了寶物,此后便便成了靈體,生活在自己的乾坤境界里頭,本來還可以就此茍活的黔墨,直到陸越哲連續的陣法意外將黔墨的乾坤境炸出了一條裂縫后,就變了。

“哼。”黔墨脾氣也不小。“狡猾小人,你就不怕你那小道侶知道了和你翻臉?”

聽著一人一靈的對話時,那四團云塔子火見兩人認識,乖乖的退下了。四人起初也不喜歡待在玉佩空間了,可是空間里靈氣充沛潔凈,主人實力強勁,否則他們如何在短短時間內晉級。

不過他們也是贊同黔墨的話,這個靈,它們接觸過不少,是個厲害有見識的,這樣的人怎么可能甘愿做他人的契約靈呢。不過,這可不關他們的事。

“陸越哲!你一早就知道了?”黔墨問的是他是靈體的事。

陸越哲回答著:“是。”

黔墨再次發問:“你拿他師父擋雷劫,就不怕將來因果牽連嗎!”這小子慣會演戲。

“前輩過慮了,寧煦是晚輩道侶,晚輩定會保護好他。與他一起得道修仙。”陸越哲不卑不亢的多模樣,落在黔墨眼睛里真是扎眼得很。

“再則,若非前輩是寧煦的師父,晚輩只怕已經下手了。”

“前輩來自尚天域,尚天域的手段多的很。”

陸越哲話語平淡,似乎只是在敘述一個事實,但是黔墨知道陸越哲是在威脅自己。

想他一個活了百余年的修士竟然會被一個毛頭小子算計就氣不打一處來,眼里滿是殺意。

陸越哲倒也不怕,這是他的地界,不過是控制一個靈體,他多的是辦法。打算著在玉佩空間中鞏固自己虛浮的靈氣,卻意外的陷入了冥想。

再次醒來卻已經是三天后了。而本該好好的嚴寧煦卻受了傷,在房中休息。

陸越哲在門口站著,沒有著急進入。沉默著,與其說是平靜,不如說是暴風雨前的的寧靜。盤盤縮在一邊不敢說話,他已經很久沒見過這樣的主人了,這段時日里主人溫和太久,他都忘記了,原本的主人可是連那些臭胡子都害怕的主。

原來,嚴寧煦獨自一人去了嚴府。

嚴寧煦本想著和陸越哲一起去嚴府,盤盤則告訴他,陸越哲斷開了和他的聯系,連他現在也不知道陸越哲人在何處。

“煦煦我和你一起去吧!”盤盤知道,父母靈位不能帶出來,這一直是嚴寧煦的心病。

“不必了。我一個可以的。”心中還是有些不愿意麻煩陸越哲的,在這樣下去,他欠的會更多。

既然如此,那他便自己去吧。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取回父母的靈位了!一想到馬上就能和父母一起離開嚴家了,他就高興的不行。

嚴寧煦沒有做任何偽裝,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嚴府門口。

嚴府的門童只是個普通人,感受著威壓如潮的嚴三少爺,整個人抖如篩糠。立馬嚇的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而門口的護衛,一個沖去告訴嚴達明,剩下的則將人圍起來。

幾個護衛抽出大刀,只是持刀的手在顫抖。幾個侍衛相互看了眼,又帶著恐懼目光的看著嚴寧煦。

便是嚴寧煦沒有被通緝,但是他是嚴家四少爺,這個身份在那兒也讓護衛心中恐慌。

“嚴寧煦在門口?你確定真的是他?確定就他一人?”

“是的。周圍沒有其他人的氣息。”

嚴達明沒料到此子還活著且膽子這么大。不過,既然此前沒除掉他,今日又敢只身一人而來,那他定不會讓人輕易離開。正廳里不止嚴達明,還有一個人,是那日打傷了嚴屢虎的嚴氏主家的孟管事。

孟管事也意外嚴寧煦還活著。那日他的手下全部身死,他還以為是因為嚴寧煦的自爆,到底是個練氣九的修士,那自爆的威力定然不小。看來是真的有些機緣。

“把人請進來。”孟管事吩咐著。若是他獻上這份機緣,想必。。。

來稟告的護衛為難的看了一眼嚴達明,說話的人是座上賓,連家主都恭恭敬敬的。

嚴達明神情透著幾分不悅,“請人到祠堂。”

“把淺媚帶也帶去祠堂。”

一邊的羅俊偉答著,聽到淺媚的名字神情絲毫沒變,好像當初和淺媚有牽連的不是他。

祠堂有著嚴家傳承的護陣。成為了嚴家家主的嚴達明會使用。

祠堂?嚴寧煦挑挑眉,倒是跟上了,他今日的目的是要取回父母的靈牌,倒也該是去祠堂。

祠堂是一家之中最鄭重的地方,現在卻顯得有幾分不倫不類,因為那個孟管事竟然出現在祠堂中,還坐在椅子上。而且,還有個渾身染血的人,跪在祠堂中。

嚴寧煦掃了一眼,卻不在乎。既然已經遷他出族譜了,那他此后就是獨身一人了,與什么燈立嚴家無關。“在下今日而來,是為了取走父母的靈位。”

嚴達明惱火得很,這個小子以前就很讓人討厭,現在也是。拍案而起,嚴厲斥責:“嚴寧煦!你這個目無尊長的不孝子孫!”

“此乃嚴家祠堂,你竟然敢攜帶武器而來!幸虧父親有遠見!”

嚴寧煦聽不得這話,眉頭皺起,“嚴老爺這話不對,嚴寧煦早已遷出家譜,已經不再是嚴家子孫。”

反正事已至此,再維持表面和平也只是可笑之舉。“若仔細說起來。你和那嚴屢虎也不是什么好貨色!”

“若非你們父子,我父母如何會遭罪身死!”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嚴寧煦沒有證據,只是他清楚,父親和爺爺一早就離了心,二叔也一直忌恨天賦好的父親。可惜雙親雖然天賦過人,卻過重孝道,最后落得個身死無人記掛的地步。

嚴寧煦的話仿佛是一巴掌刮在他臉上,眼睛里頭的殺意難掩,開口問著:“那,嚴寧煦你可認識這個人?”

嚴寧煦一掃,只知道是個女人。嚴寧煦沒有印象見過她。

“我不認識她。”

跪在地上的淺媚,聽這話整個人顫抖的不行,不顧形象的朝人撲過去,“四少爺!是我啊!是我啊!四少爺!”

“奴是淺媚啊!四少爺!”淺媚哭嚎著。

嚴寧煦眉頭皺起來,他確實不認識這個女人。

“她就是毒害你爺爺的人。”嚴達明道:“她已經承認了,是你記恨你爺爺故意勾引,并教唆她下毒暗害,你可認?”

笑話,勾引她?一個普通人?有什么值得他去勾引的?“這些瞎話恐怕也只能騙騙你這樣沒腦子的。”

此話一出,嚴達明臉色難看的很,而淺媚也是,她曾經還以為自己魅力無限,結果卻屢屢打臉。

孟管事看著眼神銳利,容貌俊美的嚴寧煦,眼神里透著賞識。不妨提點一下。

“嚴四公子,”從凳子上站起來,開口道:“若是你能將所得機緣貢獻出來,孟某可以替公子求求情,寬恕您所犯下的罪責。”

他可不認為嚴寧煦一個人離了嚴家還能活

可笑,他嚴寧煦幾時需要一個外人來求情了。一腳踢開身邊的淺媚,抽出腰間長劍,放出屬于筑基修士的威壓,冷聲道:“交出我父母的靈位!”

淺媚一個普通人,又被拷問了一番身上掛了傷,自然受不了修士的一腳,人直接昏了過去。

看到那柄長劍,又感受著嚴寧煦散發出來的氣息,孟管事眼睛都亮了,他就知道這嚴寧煦身有寶物!

嚴達明本來只是練氣修士,在傍上了主家之后,才勉強修煉到筑基的。他根本沒料到嚴寧煦也成了筑基修士,那渾厚的靈氣,更是他所不能及的,又惱火又嫉妒。立馬催動陣法,朝著人困去。同時,也吩咐守衛去擒住嚴寧煦。

“來人!抓住嚴寧煦!”

嚴寧煦感覺到身上的血脈牽制,手中本該利落飛舞的長劍出現片刻的停頓。可嚴寧煦是個硬骨頭,根本不可能服軟。

護衛們本來被嚴寧煦威壓所襲來,幾個人甚至臉色發白,但是在護陣的影響下,威壓減小。幾個護衛手持大刀沖上前去。

幾個侍衛當然不夠看。嚴達明也出手了,甩出幾張符箓。

嚴寧煦閃身躲開,那幾張符箓直接砸中了護衛。惹得嚴達明眉頭緊皺。

第一式:醒雷劈,將靈氣匯聚在劍柄上,雙手持劍,目光凌烈,毫不留情的朝著主位上的人劈去。

斬雷訣是尚天域武修功法,和其他功法不同,據說功法的創作者是為了雷靈根的心上人而獨創的,唯有雷靈根方可發揮最大力量,傳聞斬雷訣第十式甚至可以劈斬雷劫。只可惜百年來都不曾有人鉆研到第十式。

這火都燒到自己身上了,孟管事怎么能忍,他一向都瞧不起這燈立城嚴家旁支。立刻凝起一個巨大的火球直接朝人砸了過去,一個不夠,又接連來了好幾個。

受護陣血脈的壓制,嚴寧煦躲閃不及,中了招。

好在盤盤擔心人,又察覺到在城鎮中有人施展陣法,特地趕去一看,將人帶走。

嚴達明和孟管事眼睛里全是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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