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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送她入獄后,顧紅只想帶娃離婚~

小小的奶娃娃,已經(jīng)依稀可以看出長大后的漂亮輪廓了。

顧紅希望,日子苦一點沒關(guān)系,只要她和小兮永遠(yuǎn)不分離。

但這個前提,一定是那個人沒有發(fā)現(xiàn)小兮!

要是小兮被他發(fā)現(xiàn)了,他一定會從她身邊搶走小兮的!

小兮如今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動力了,如果小兮被搶走……想到此,顧紅打了個寒噤。

懷里的小娃娃也因此受到了驚嚇,一癟嘴委屈的哭唧起來。

顧紅見狀連忙放下奶瓶,抱起小兮在局促的空間里來回的走動,哼著輕緩的曲調(diào)。

小家伙的眼睛重新笑成了月牙兒,聽著媽媽哼歌,也不哭了。

張嘴咿呀咿呀的像是在附和。

顧紅知道她這是在練習(xí)發(fā)音,再過幾個月小兮就可以叫她媽媽了!

“顧紅,你回來了?那片街掃完了嗎?”

同屋的大姐也推著灑掃車回來。

看到顧紅在哄娃,她脫下身上的熒黃色工作服,滿是褶子的臉上露出難得的笑意。

洗了手才走過去。

“小兮真乖啊。”

“不過你帶著小兮去掃街,真的沒有問題嗎?娃娃這么小,能禁得起風(fēng)雨嗎?”

大姐姓龐,大家都叫她龐姐。

龐姐性格好,為人和善,才認(rèn)識不到一天就對顧紅母女多有照顧。

她已經(jīng)退休,本來不需要出來掃地的,可她丈夫嫌棄她“在家里懶”,兒子在外地幫不上忙,她不想兒子夾在中間難做,干脆出來掙點零花。

顧紅聞言笑笑,“龐姐,小兮她認(rèn)人,喜歡和我在一起。”

龐姐聽了,無奈的笑,“是啊,我說調(diào)個班,你掃街的時候我?guī)湍銕蓿慊貋砦以偃呓郑赡慵倚≠獠豢习。灰姴坏侥憔涂薜乃盒牧逊蔚摹!?

顧紅抱緊懷中小娃娃,鼻子微微泛酸,“小兮她從出生就和我在一起,我們從未分開過。”

龐姐心里暗道一聲可憐。

“你家男人呢,你們孤兒寡母的他一點撫養(yǎng)費也不給?”

顧紅微愣,這個問題。

“孩子她爸……在外面有人了?”

龐姐試探著問,看見顧紅囁嚅的樣子,頓時一拍大腿,似乎啥也明白了。

“妹子,你也不容易,又帶著娃,這樣吧,”

龐姐將出去掃街撿來的一個撥浪鼓玩具遞給她。

這波浪鼓不知道是誰掉了的,包裝袋都沒拆。

龐姐看著是新的,想著小兮可以用,就偷偷撿回來了。

“回頭我再從家里找些小衣服來,是我家那小子小時候穿過的,就是有些舊了,但都是干干凈凈的,給你們家小兮穿,妹子別瞧不上啊。”

陌生人的善意最是難得,顧紅不禁感激道,“穿百家衣好,我替小兮謝謝您還來不及。”

“就是這個理,穿百家衣,沒病沒災(zāi)!”

龐姐低頭看著小兮,用撥浪鼓逗她,撥浪鼓聲線清脆中微沉,小兮咿呀咿呀的伸手去抓,龐姐看著忍不住夸道,“小兮真乖啊,這么乖的娃,她爸爸卻不做人,小兮啊小兮,你長大后可要心疼你媽媽呀。”

想到什么又抬頭看向顧紅,“妹子,你和你男人還聯(lián)系嗎?”

顧紅微愣,搖頭,“沒了。”

龐姐睜大眼,“那你這是……想要離婚?”

離婚?

顧紅心中仿佛被什么無形給擊中了。

是啊,離婚!

她本就是個有名無實的厲太太。

她和厲寒忱的婚姻關(guān)系一日沒有解除,她就還是厲太太,只要一天在這個位置上她就感到坐立不安。

這個身份對她而言不再是夢寐以求的幸福,而是枷鎖!

可是要離婚,必須取得離婚協(xié)議書。

有一個念頭忽然浮上心頭。

“妹子,這婚姻可不是兒戲,要不你和你男人再談?wù)劊≠膺€小,別叫她這么小就沒有爸爸。”龐姐還在勸。

顧紅已然下定決心,問道,“龐姐,秦城的民政局我記得就在附近對嗎?”

龐姐微怔,指了指位置,“就在哪呢,近的很,只是妹子,你真的下定決心了嗎?”

“要不再和你老公商量商量?”

顧紅抿了抿唇。

“怎么,是不是他不想和你離?那還有轉(zhuǎn)圜的機會啊……”

顧紅搖頭。

其實她根本不想他知道這件事。

“他不知道,但這一次,我不想再征取他的同意了……”

厲寒忱,你當(dāng)年親手送我入獄,我如今只想帶娃離婚。

想一想,他也大概早就想擺脫這段有名無實的婚姻關(guān)系,恢復(fù)單身,好給顧顏一個名分了吧。

“你男人都不知道,那你能辦成離婚嗎?”龐姐驚訝。

顧紅微垂眼睫,在臉上覆蓋上一片黯淡的陰影。

“我早就起草了離婚協(xié)議書,當(dāng)年,他就該簽字的。”

只不過那時他醉了酒,她哄著他,混在公司需要的文件里,想讓他簽下。

他不知為何,簽了一半就制住了她的手腕。

那晚他醉得厲害,力氣很大,她掙脫不掉,被他拉進(jìn)懷里。

文件掉了一地,他的呼吸貼在她耳邊,溫度灼熱滾燙。

他說,“顧紅,你不是想綁緊我一輩子嗎?我這就如你所愿!”

她意識到了什么。

她拼命的逃,可他高大的身子輕輕松松壓住她,大手幾下解開了她單薄的衣裙。

她在他身下哭著求他,聲音斷斷續(xù)續(xù)。

“厲寒忱,我不要這樣的……”

那一夜,他以不愛之名做盡相愛之事。

大概在那之前,他從未想過和她同床共枕吧。

只是為什么,偏偏是在她想要離開的時候。

她總是在想,那一夜他到底是在懲罰她,還是真的醉了呢。

不過那都不重要了。

前幾天她回去拿東西,拿的可不只是證件。

一同拿回來的,還有那份他當(dāng)年親手簽了一半的離婚協(xié)議書。

她一直有妥帖存放文件的習(xí)慣,而那一天她被帶走之前,她剛巧將文件放好。

一年半過去了,那份文件沒人動過。

大概就連他也懶得去翻看她的舊物吧。

因此,她才得以如此順利。

只是那份協(xié)議還得讓他再簽一次才行……

龐姐不懂其中彎彎繞繞,見顧紅提到這個話題時就變得格外沉默,便揭過不提了。

只是唏噓嘆道,“只是可憐了小兮,從小就沒有爸爸。”

小兮窩在媽媽懷里去抓撥浪鼓,她看看撥浪鼓又扭頭看看媽媽。

顧紅輕哄,“嗯,媽媽在呢小兮。”

此刻,秦城繁華地段,高聳入云的大廈頂層,一間豪華辦公室內(nèi)。

厲寒忱簽下一份又一份的文件。

他很累了,簽完文件后就揉捏著眉心,臉上染著疲憊。

林斌在一旁站立,在確定文件齊全后,疊放在一旁,交給下面的助理去走合同。

繼而抬頭看向闔眸半寐的總裁,“厲總,您吩咐的給那附近街道的清潔工捐贈物資的事,已經(jīng)都吩咐下去了。”

“現(xiàn)在物資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達(dá)那些清潔工手里了。”

“按照您的吩咐,特意給那個帶娃的女清潔工每個月一千塊的補助,從您私人走賬,年限不限,也都已經(jīng)交代下去了。”

“另外就是,太太出獄后的行蹤我們已經(jīng)在查了,想必很快就會有消息傳來。”

“您看,還有什么別的吩咐嗎?”

厲寒忱沒說話,只是擺了擺手,他重新拿起了一份文件,目光似乎從未從文件上挪開過。

林斌見狀,便點頭離開。

卻不知,林斌剛離去,辦公室外門后就走出一個容顏姣好、打扮精致的女人。

顧顏來得巧,正好聽完了后面那段話。

她優(yōu)雅的抱著手臂,禁不住冷哼一聲。

“不過是濺了那清潔工一點水,就能得寒忱哥哥私賬里出錢。”

“每個月一千塊,也不瞧她配不配得上?敢情是故意等在那,裝可憐賣慘碰瓷的吧!”

她都沒有的東西,憑什么一個清潔工能得到?

顧顏若有所思起來,片刻后拿起了手機,走到一旁撥出一通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顧顏眼底氤氳著冷光。

“王叔,幫我辦件事。”

“有一個女清潔工,今早上碰瓷寒忱哥哥的車子,對,寒忱哥哥懶得和她計較,就派人施舍了點她東西。”

“您知道的,寒忱哥哥天之驕子,不喜歡和那種偷雞摸狗的人計較,但是我可看不慣,就替天行道教訓(xùn)一下她咯。不過您別讓寒忱哥哥知道,這種小事不配打擾他清靜。”

“想怎么教訓(xùn)?她是個帶娃的,就克扣她的工資,讓她餓幾天肚子,給她個教訓(xùn)吧。

“若是還有下一次,就讓她失去工作,帶著她那賤種凍死街頭吧。”

掛斷電話,顧顏姣好的容顏上陰冷的表情驟然消失。

她撩發(fā)嫵媚一笑,轉(zhuǎn)身走向厲寒忱辦公室。

咚咚咚,伸手敲響了房門。

“寒忱哥哥~”

“進(jìn)。”

屋內(nèi)傳來男人優(yōu)雅涼薄的聲線,顧顏嬌笑著推開門,看見那道耀眼奪目的身影,她勾唇淺笑,閃過一抹勝券在握的自豪。

不管是顧紅,還是那個清潔工,任何一個女人都休想從寒忱哥哥那占得半點便宜。

寒忱哥哥是他的,任何人都休想博取他的注意。

……

烏云散去,陽光灑滿大地。

下午時候街道處的邵主管將所有清潔工召集起來開大會。

外面陸續(xù)開來了幾輛卡車。

幾名工作人員來來往往的正搬運著。

老破小的院落里,不消一會兒就堆滿了貨物。

排成幾排的清潔工人群里,有幾位大姐正在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我方才偷聽邵主管說,有個富豪今早開車路過我們清掃的大街,竟然大發(fā)善心給我們捐贈了物品,做慈善呢。”

“最近天氣冷,贈送了不少被褥和厚實的羽絨服,可都是好東西。”

“那真是大善人啊,我孫子上學(xué)正好缺一件羽絨服!”

“看這好像還是個牌子貨,我拿出去二手賣也值不少錢呢吧。”

“不過那位大善人叫什么名字,無緣無故做善事,不會做了什么虧心事吧?”

“聽主管提起,好像姓什么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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