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為了大漢,清算開始
- 三國:從講出師表開始三興大漢
- 未見北涼雪
- 2303字
- 2025-05-29 22:18:20
小黃門略微有些猶豫,這些流程都是董侍郎曾經(jīng)定下的流程,若是驟然更改,不知道要怎么上報才好。
興許是看出了小黃門的猶豫,
劉禪心中更加更加不悅,
“莫非朕的話都不聽了?誰是大漢的皇帝你拎不清了嗎?”
小黃門聽后嚇得臉色蒼白,趕忙跪下磕頭道,
“陛下恕罪,奴才這就去辦。”
說完,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起身前去令等候的妃子回宮。
看著小黃門慌亂無比的樣子,劉禪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權利帶來的優(yōu)渥感。
“先生所說不錯,果然還是需要威嚴一些才能鎮(zhèn)得住下面的人。”
小黃門利利索索的將命令傳達下去后,又急忙趕回來替劉禪研墨,
研墨之時,他小心翼翼的用眼角的余光看一眼劉禪,心中的驚嚇還沒有散去,
“陛下今日性情怎么會變化如此之大?”
他不知道的是,后世走一趟,那些后輩之人人人唾罵的場景極度刺激了劉禪。
尤其是自己是亡國之君的這件事,成了劉禪心里的一塊揮之不去的心結。
他也想要像相父一樣,過了一千八百年還受到世人的愛戴。
古代時人們對名聲極為看重,可以說是極為愛惜自己的羽毛,誰不想留下一個好名聲呢?
劉禪本以為人們會理解自己,但是現(xiàn)實狠狠地給了他一記重擊。
并不知情的小黃門只覺得陛下不只是性情變了,就連這身上所散發(fā)的氣質也變了許多。
但他并不敢多想,只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等著皇帝陛下慢慢的在細絹之上寫字,一個時辰之后,劉禪停筆。
等待墨跡徹底晾干之后,他吩咐道,
“現(xiàn)在馬上差人快馬加鞭送至丞相手中,記住,一定要快!”
小黃門顫抖著手將細絹薄冊封好,一刻也不敢停留,馬上差人調遣驛卒星夜趕往漢中。
當夜,永安宮上下一陣雞飛狗跳,懈怠許久的皇宮親衛(wèi)驛卒再次啟動。
蔣琬和費祎很快被驚動,立馬放下了丞相府中大把的奏折,即刻差人仔細打探,
這才知道,原來是皇帝陛下半夜不知道怎么回事,連妃子都不寵幸了,竟然星夜差人給丞相送去一封密信。
事出反常必有妖!
這是兩個人的第一反應。
一番合計之后蔣琬和費祎達成了一個最基礎的共識,恐怕是皇帝陛下受到了益州派李嚴譙周等人的蠱惑,令其勸說丞相莫要北伐。
當今之政局,他們這些荊州外來的士人之所以能夠掌握主動權,壓制益州派,正是因為軍權在握。
這也正是益州本土士族最為忌憚的,因為一旦北伐開始,那掌握軍權的荊州士人權勢將更加難以遏制。
若是再有軍功傍身,那他們這些本地豪族豈不是永無翻身之日了?
這是他們最不愿意看到的結局,所以阻止北伐是他們的首要目標。
感受到危機的兩人連夜敲響了董允董侍郎府上的大門。
早就知道兩人會來的董允已經(jīng)備好茶水在府上等候。
三人一照面,蔣琬直接了當?shù)拈_口道,
“用不用去請巨違將軍來?”
費祎皺眉略加思索,
“不可,我們三人此時秘密相會已然犯了大忌,若是再叫上向將軍,被那譙周抓到把柄,豈不是平白給丞相添麻煩。”
“是了,是了,一時考慮欠缺,文偉說的對。”
“今夜陛下行為過于反常,其中會不會有小人暗中教唆。”
“昨日朝會之上還好好的,陛下尚且大呼丞相所遞出師表大快人心,誓要三興大漢,還于舊都,怎么今晚便……”
“近些日子那黃皓倚仗著自己得到陛下恩寵,且與那李嚴走的有些近,開始逐步脫離掌控,你們說會不會那是李嚴教唆黃皓給陛下進什么讒言了?”
三人商討半天,卻因為事情發(fā)生太過于突然和詭異,難以得出一個準確的結論。
但大體矛頭直指益州本地士人門閥。
可董允,蔣琬,費祎不知道的是,此刻他們激烈討論的同時,剛剛安靜下來的永安宮此刻卻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山雨欲來風滿樓。
一切的一切都昭示著今夜注定不會尋常。
心事重重,橫豎睡不著,劉禪從窗邊抬頭看向天空,滿天繁星點點。
“父皇,阿斗一定會繼承你的遺志,三興大漢的。”
白天所發(fā)生的那一切仍舊歷歷在目,雖然離奇程度讓他覺得是做了一場夢,
但,眼眶處時不時的隱隱作痛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自己后世的名聲已經(jīng)臭了,雖然沒有遺臭萬年,但是千年真的有了。
那一聲聲咒罵仍舊回蕩在耳邊,劉禪不自覺的握緊了拳頭揮舞道,
“既然上天給我這么一個機會,我一定不能錯過了!”
白天劉堯說給他講的那一切仍舊一字不差的在腦中復盤。
“這位劉老師真是大才,他所說方案我已經(jīng)盡數(shù)寫于給相父密信之中。”
“可不可行,相父自然會有決斷。”
劉禪食指敲了敲窗框,眼神逐漸變得冰冷下來,
“先生雖然沒有明說,但是話里話外表明了黃皓此人絕不是什么好東西。”
“之前是我不懂事,如今已經(jīng)知道了此人是使得大漢滅亡的原因之一,害我成為那亡國之君,肯定不能饒了他。”
想到這,劉禪輕輕推開房門,向門外值守的小黃門吩咐道,
“叫黃皓來。”
小黃門打了一個激靈,不知怎么,他覺得黃皓可能是要遭老罪了。
他不敢有任何猶豫,立刻去執(zhí)行命令。
半刻鐘后,睡眼惺忪的黃皓跟著今夜值守的小黃門快步走著,
察覺出事情反常有些怪異的黃皓問道,
“陛下召我何事?可曾跟你說過?”
小黃門腳步不停,輕輕搖搖頭。
黃皓心中更加疑惑,但一想到白天時候劉禪曾經(jīng)把自己關在偏殿許久,
“可能是不困找我斗蛐蛐?”
心中想著,前方小黃門突然一個停步,害得跟的緊的黃皓差點撞上去。
剛想破口大罵,
小黃門躬身對著門內道,
“陛下,黃公公到了。”
這才發(fā)覺到地方的黃皓精神大半,畢恭畢敬的站在門外等待劉禪的命令。
“讓他進來吧。”
黃皓從語氣中聽不出有何異常,走入房內對劉禪行禮,
劉禪擺擺手道,
“黃皓,幫我辦件事,你去一趟漢中找一下丞相,幫我送封密信。”
“我身邊的親信只有你了,讓別人去這事辦不成。”
說著,劉禪在一細娟簿冊上洋洋灑灑寫了一大篇。
但總結下來就一句話——相父啊,黃皓不是什么好東西,宮中發(fā)配他太便宜他了,這人你就替我殺了吧。
親手封好后,劉禪把它交到了黃皓手中,
“這重任就交給你了。”
黃皓接過這封密信后,心下欣喜萬分。
“我的才能終于被陛下所認可了!”
激動萬分的黃皓的謝恩之后,馬不停蹄的去趕往漢中。
殊不知,這是一張劉禪給他開的地府單程車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