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上去拍他肩膀,他嚇了一跳,便迅速轉身,用驚恐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隨即平復下來。
“他們那群‘文官’出去干嘛?”我疑惑不解道。
“富人區有火災,聽說是縱火。”他站起身來。“現場好像抓到了人。”
“你怎么知道這些?我的朋友費奧多爾?”我盯著他。
“當然是聽剛剛那些警員說的唄。”他轉過身去看向門外。
我拍了一下他,向門口走去,他也跟過來,我們到了上次被趕的地方坐著。
“我真該逃到美國去,讓他們永遠地找不到。”我對著天空,“這種情況或許是更好的。”我心中猛然一驚,拉起他,跑向離那遠點的地方,途中他一直問我干什么,到了之后。
“那地方可不敢待,萬一人回來了,把你也抓起來,真是的,什么證據都提供不出。”我雙手搭著他肩。
“那可奇怪,”費奧多爾從口袋中拿出報紙,一張很新的報紙,在上面尋找著“火災……火災……哦?這段新聞去哪了?”他一頁一頁翻看著,“這。”他把手伸過來,指給我看,“你哪來的?”我疑惑不解,“你審訊時,我出去繞了一下,看到了,就拿了一份,還花了我一些零錢。”他盯著這張報紙。我拿過來,看了看,“彼得堡的?那來人可進不去,那地方嚴得不得了,應該是資本家們互相咬吧。”我盯著這張報紙對他講。“加里伯爵被燒死了?他的兒子還跪在那兒哭,都被這個有趣的記者記下了,還表示要誓死找到兇手,那么可笑的發言,要知道他的兒子能有點名氣,完全是加里帶上去了。”我對他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