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正是一心道長,他回頭遞給宋鱗一瓶燙傷藥。
“這是狼油,對燙傷管用!”
宋鱗接住一心道長扔過來的燙傷油,眼眶突然就紅了,她突然喊道:
“師叔!”
一心道長微微點頭,轉身離開的時候,在宋鱗身邊說了一句話,
“這樣就很好!”
一心道長高聲唱到:
“石中火是火,夢中身是身!”
宋鱗一臉疑惑,師叔到底什么意思?
她看著懷里的燙傷膏,回到屋子里,她給自己摸上藥。
“叩叩”
剛躺在床上,聽到敲門聲音,宋鱗真的很無奈了,她有氣無力從床上下來,發現正是葉麒,
“又有什么事?”
葉麒從懷里拿出一盒藥,對宋鱗說道:
“我瞧你被油燙傷了,剛從車上拿了點藥。”
宋鱗舉起自己手,發紅的手已經淡了不少,
“不用了,我師叔給我了!”
葉麒見狀,還是把燙傷藥放在宋鱗手上,自己轉手就走。
宋鱗關上房門,看著手上的燙傷藥笑了笑,
葉麒這家伙,對他認可的人還是不錯的,只是有些少爺脾氣。
說起少爺脾氣,她想起自己的同桌,也想起了自己閨蜜,她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恍恍惚惚似乎聽到高考結束的鈴聲,還有同學們歡呼的聲音,她嘴角帶著笑意睡去。
次日一早,葉麒找到宋鱗,發現她根本沒在屋子,來到大堂這邊,才發現她纏著一心道長,
“師叔,你那什么符紙給我點唄,什么藥丸子也給我一些…”
一心道長被她煩的沒脾氣,直接打開柜子,煩躁的擺手,
“你自己去拿!”
宋鱗等的就是這句話,要知道她可是備戰過高考的人,多早都能醒過來。
早上天還沒亮,就給自己做了一個簡易的挎包,這次下山她必定讓他們刮目相看。
只見宋鱗開啟零元購,傷藥,解毒藥,解毒符紙,破障符紙,她拿起一本書,翻開看來,發現和自己師父給的書不一樣,她立馬也揣上。
這一幕氣得一心道長吹胡子瞪眼,他揪著胡子,
“你要不要把道觀也給我搬走!”
宋鱗遺憾不已,她倒是想,可惜她沒隨身空間。
葉麒看著宋鱗腰間那大挎包,嘴角抽了抽,
“收拾好了?”
“好了,走吧!”
這次宋鱗十分有底氣,她帶了一心道長的符紙和一些藥丸,甚至把一心道長自己對符紙和道法的解析書帶走了。
在宋鱗看來,師叔自己寫的書,對她來說都是參考答案,這捷徑不走白不走。
葉麒和宋鱗下山,葉麒找鎮上的駐軍借了汽油。
汽油一灌進去后,兩人就打開車門,準備開車離開。
“咔嚓!”
葉麒手腕一沉,冷峻的樣子顯得幾分狼狽,只見他主駕駛的車門掉了下來。
他臉色扭曲,不知道是自己運氣差,還是白宣城運氣好,要是昨天車門在路上壞了,白宣城的命燈肯定會被吹滅。
宋鱗瞧見后,神色疑惑問道:
“現在怎么辦?”
“呲啦!”
汽車發動的聲音,之前還嶄新的別克,現在已經坑坑洼洼,甚至車頂上,還綁著一塊車門。
沒有車門的汽車,那風吹得宋鱗睜不開眼,她看了一眼葉麒,見他整個人灰撲撲的,頭發被吹成鳥窩,雖然板著臉,但是沒有那種死裝感,她心里暗道,
“葉麒現在瞧著順眼多了。”
現在他們的汽車,像是一個老是咳嗽的老爺子,三兩步就咳嗽,整個車一聳一聳的,宋鱗腦仁都被顛成波浪形了。
終于回到了安寧鎮,葉麒便回到趙府去拿東西。
看到手上的東西,葉麒冷笑一聲,
“只要還是血肉之手,我就不信,他們不怕槍炮。”
就在葉麒要準備離開的時候,胡音兒從旁邊看到,她躥了出來,走到葉麒身邊,柔聲問道:
“葉連長,你們要去哪里?”
葉麒眼神一冷,他都快忘了身邊還有一顆棋子,他對胡音兒說道: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
他繞過胡音兒,看到那雙秋水般的眸子噙滿淚水,葉麒腳步都沒停,轉身就離開,顯然葉麒不吃這一套。
等他出了趙府大門,便對守衛說道:
“給我盯著這個胡音兒,看她和什么人接觸了。”
他吩咐完了之后,就出了安寧鎮。
等他走了之后,林老根從街道走了出來,看著一行人的身影,神色暗沉,沒想動他們還活著回來了。
他眼神轉了轉,就回到屋子,想來鬼老能解決,就是葉麒死在這里有些麻煩,不過死了之后,到時候就是他們說什么就是什么了。
而鬼老看到宋鱗和葉麒帶著人來到山洞,他神色陰沉,沒想到派出去三個狗崽,全都死了,看來他是小看這兩人能力了。
很快,他身影消失在黑色的林子中。
宋鱗走到樹林中,對葉麒說道:
“你說山洞里面到底有多少狗頭人?”
宋鱗心里還是很忐忑,畢竟那東西,她看了不少恐怖電影的人都害怕。
而宋鱗和葉麒兩人再次來到山洞,看到山洞各種紅色血字符號,兩人臉色都沉了下來。
一陣陰風吹來,宋鱗冷酷的表情瞬間消失,她打了一個哆嗦,
“我怎么感覺…”
“你先別感覺,你說說咱們現在是往哪邊走。”
葉鱗神色凝重,盯著那個紅色字符。
宋鱗琢磨一下,上次在山洞的時候,那些狗頭人,明顯不敢去水潭那邊,說明水潭那邊肯定有他們忌憚的東西。
“現在情況很明了,是硬拼狗頭人,還是去闖闖那神秘水潭?”
宋鱗這話,葉鱗皺起眉頭,他低聲問道:
“沒有其他辦法?”
宋鱗沉默起來,突然腦子靈光一閃,她想到水晶大戰。
在王者峽谷,總有那么一群人,他們會躲在草叢里,有人去勾引敵軍過來群攻滅掉,雖然這法子陰險,但是管用。
她眼神轉了轉,對葉麒招了招手,
“你過來,我有個辦法…”
聽了宋鱗的辦法,葉麒神色復雜,一直找不到形容詞,只能憋出一句,
“你這辦法挺特別的!”
顯然宋鱗聽懂了葉麒的言外之意,她笑了起來,
“走吧!”
葉麒和她走到石壁前,抬手一起按住石壁中間的符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