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
某座未被世界政府地圖標記的隱秘島嶼上
這里沒有瑪麗喬亞的奢華,沒有馬林梵多那般宏偉要塞,只有依托天然巖洞和堅固工事建立的、充滿肅殺與實用氣息的基地。
半個月的緊張籌備,雖然由于時間短暫,整體看起來還有些許潦草感,但這座島嶼已初具規模。港口停泊著幾艘涂裝成暗紅色、懸掛著嶄新旗幟的戰艦——旗幟圖案簡潔而凌厲
斷裂的黑色海鷗骨翼——象征著與腐朽的舊海軍之間的決裂
下方交叉的赤紅色正義之劍與纏繞著武裝色霸氣的漆黑鐵拳——象征薩卡斯基的絕對正義與澤法的鐵腕守護
背景是燃燒的烈焰——象征徹底燃燒舊秩序的決絕
基地中央的廣場上,肅立著數千名身影。他們并非全是原海軍將校,其中只有一小部分當初跟隨著薩卡斯基與澤法一同離開的,他們堅定的追隨者。
而剩下的有相當一部分是這半個月間,是在赤犬和澤法秘密發出的“世界大征兵”號召下,從四海匯聚而來的豪杰!
這些人,或是因不滿世界政府腐敗、海軍軟弱,又或是察覺到現在海軍的正義理念與自己心目中的相違背而離開的原海軍成員;
或是目睹了太多不公、渴望踐行真正正義的民間強者;
甚至還有一些被像黑胡子那等窮兇極惡的海賊迫害、尋求庇護的能人異士。
他們眼神堅定而灼熱,帶著破釜沉舟的決心于對新海軍所能締造出美好未來的期盼,凝視著前方高臺。
高臺上,兩道身影如同山岳般矗立。
赤犬薩卡斯基身披嶄新的、肩章為斷裂海鷗骨翼和赤紅劍拳標志的暗紅色正義大衣,面容剛毅如鐵,眼神中燃燒著永不熄滅的、如同熔巖般的怒焰與絕對的信念!
他身旁,澤法戴著他標志性的墨鏡和機械臂“粉碎義肢”,身著同樣制式的暗紅色大衣,雖然須發皆白,但那股鐵血與剛直的氣勢,比年輕時更加凝練厚重,眼中是對世界政府縱容七武海制度的刻骨痛恨,以及對“新海軍”理念的堅定!
這半個月的沉寂,并非退縮,而是為了籠絡人才、積蓄力量,為了此刻的爆發!
赤犬上前一步,低沉而充滿力量的聲音,通過擴音電話蟲,清晰地響徹整個廣場,也如同驚雷般,即將炸響整個世界:
“諸君!”
僅僅兩個字,便讓臺下數千人精神一振,肅然無聲。
“大半個月前,我們為何離開馬林梵多?”赤犬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壓抑的怒火,“是因為我們無法容忍!無法容忍世界政府為了所謂的‘戰略平衡’,向黑胡子蒂奇那種窮兇極惡、背信棄義、渣子合作,而釋放推進城那些早就該死上無數遍的雜碎!無法容忍海軍至高無上的正義尊嚴,被當作交易的籌碼隨意踐踏!更無法容忍,像七武海那樣本應被徹底清除的海上垃圾,在政府的庇護下繼續為禍大海!”
他的話語如同重錘,敲打在每一個人的心上,也點燃了他們心中的憤懣。
“看看這大半個月都發生了什么?!”赤犬猛地指向一個方向,仿佛指向馬林梵多,“世界政府的軟弱和無能,引來了真正的災禍!
像‘紅魔’范馬勇次郎那樣一個來歷不明的兇獸,便能將象征著最高武力的海軍本部攪得天翻地覆!大將重傷,要塞破碎!
而世界政府在做什么?
除了發布一張天價懸賞令,他們可曾找到兇手?可曾反思自身的錯誤?
沒有!
他們只會把壓力轉嫁,只會讓CP組織像無頭蒼蠅一樣亂撞!”
他深吸一口氣,熔巖般的目光掃視全場,聲音如同洪鐘大呂,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與信念:
“這樣的政府!這樣被束縛了手腳、失去了脊梁、只會盲目遵從世界政府違背正義的命令的海軍!已經無法守護真正的正義!無法給這片大海帶來秩序與安寧!”
“因此!”赤犬的聲音如同驚雷炸響,他猛地扯下肩上的暗紅色大衣一角,高高舉起!
“今日!我,薩卡斯基!”
“我,澤法!”澤法上前一步,聲音同樣鏗鏘有力!
“在此宣告!原海軍大將薩卡斯基、原海軍本部總教官、前大將‘黑腕’澤法,及所有志同道合的正義之士——”
“正式脫離世界政府及原海軍體系!”
“成立——新海軍!”
轟——!!!
整個廣場瞬間爆發出山呼海嘯般的吶喊!無數暗紅色的正義大衣被高高舉起,如同燃燒的海洋!“新海軍的理念,只有一條!”赤犬的聲音壓過歡呼,斬釘截鐵,“絕對的正義!徹底的肅清!”
“我們不再受制于腐敗的世界政府!不再對任何海賊妥協!不再承認‘合法掠奪’的七武海制度!”
“我們的正義,不分陣營!無論海賊、革命軍,亦或是世界政府麾下的蛀蟲!凡是危害平民、踐踏秩序、威脅世界安寧者——”
“皆在吾等肅清之列!以絕對的力量!燃盡一切罪惡!”
“新海軍!即日起!面向全世界——大征兵!”
新海軍,這面由絕對的信念與鐵血意志凝聚的旗幟,正式在動蕩的時代洪流中,高高飄揚!它的成立,不僅是對世界政府的公然決裂,更是對整個世界格局的又一次猛烈沖擊!
海軍一分為二,世界政府權威掃地,而未來的大海,將在這赤色與暗流的碰撞中,迎來更加激烈的動蕩!
而在革命軍巴爾迪哥基地的最深處,那個引發最初風暴的“兇獸”——范馬勇次郎,依舊在深沉的昏迷中,對外界掀起的滔天巨浪,一無所知。
他枯竭的生命本源如同死寂的沙漠,等待著未知的甘霖或…毀滅的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