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抵達索托城
- 斗羅:武魂鯨鯊,帝國水師少帥
- 騏軒
- 2084字
- 2025-06-07 15:17:08
接上朱竹楓之后,淵海號一路疾馳,駛向前往天斗帝國。
水路之后轉陸路,經過連日的長途跋涉,他們終于到了此行的第一個目的地——索托城。
“終于到索托城了。這一路舟車勞頓的,累死我了。”
安娜疲憊地用小拳頭捶了捶自己的香肩。
“真是辛苦大家了,若不是因為我,你們其實可以不用這么著急趕路的。”朱竹楓略感歉意地說道。
“不不不……”安娜立馬擺手解釋道,“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想用一下苦肉計,讓哥放我和云深出去玩。”
蕭墨池一個腦瓜崩輕輕叩來。
“就知道玩兒!趕路嫌累,玩不嫌累是嗎?”
“哥~”
“先去找個落腳的地方,之后嘛……”
安娜滿懷期待的看向蕭墨池。
“之后就自由活動吧。”
“耶!云深,快,我們去找個讓大家落腳的酒店,這不是你身為副官應該做的嗎?走啦走啦。”
安娜興沖沖地拉著云深跑了出去。
“上一秒還在喊累,下一秒就這么活力滿滿,真羨慕。”
朱竹清悄悄地牽起他的手,“愛玩的女孩兒不都是這樣的嗎?”
“也是。”
一行人緩步跟了上去。
兜兜轉轉,他們駐足在一家富麗堂皇的酒店門外,醒目的招牌上書寫著「金御泉大酒店」六個橙金色大字。
“這就是你們找的住所?”
安娜雙臂抱胸,認真地點點頭,“嗯哼,我還特意問了本地人呢,他給我拍胸脯保證過的,說是住過都說好!不住一次都算白來啦!”
“呵呵呵……這裝修,這門童,這紙醉金迷的環境……好不好的我不知道,反正肯定不便宜。”
“哥,你不滿意嗎?”
蕭墨池向其豎起大拇指,“找的不錯,以后就按這個標準來!不吃好、睡好、住好,哪有力氣游歷大陸?每人一間,隨便挑!”
“我哥大氣!我哥威武!云深,還愣著干嘛,走啦!”
凌家兄弟也頗為興奮,樂呵呵地緊隨其后。
蕭墨池剛想向酒店走去,卻被朱竹清給不著痕跡地拉了回來。
“怎么啦?”
“之前我沒有問你,是因為我相信你。可她都一路尾隨我們到索托城了,你還不打算和我說清楚嗎?”
朱竹清是敏攻系魂師,偷襲、暗殺、偵查本就是她的強項,有一個人始終默默尾隨在他們的隊伍后面,她又怎么可能沒有察覺呢。
不僅是他,云深和朱竹楓都有所發現,只是沒有明說罷了。
蕭墨池挪步上前,輕輕鎖住朱竹清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
“我的小貓咪,你是不是吃醋啦?”
朱竹清羞赧的撇過臉去,玉手握拳,輕輕捶在他的胸膛上,“少在這里轉移話題。”
“好吧好吧,我投降。關于她的身份,我想……還是由她親自告訴你比較好。”
循著蕭墨池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小巷墻邊的陰影下,秦懷熹全身裹得嚴嚴實實,靠著墻壁,遠遠地望向他們。
在他的揮手示意下,秦懷熹踱步向他們走來。
“這是什么情況?”
不等蕭墨池解釋,秦懷熹開口道:“少帥,請讓我和竹清學妹單獨談一談。”
“行,你們隨意。”
隨即,秦懷熹看向朱竹清,“竹清學妹,請跟我來。”
一炷香的時間后,兩人去而復返。
秦懷熹來到蕭墨池的跟前,摘下兜帽,微昂起小臉看向蕭墨池,口罩不知何時也已經被她取下。
“少帥,我可以和你們一起住在這里嗎?”
“這……”
在其身后,朱竹清抱胸走來,“讓她也住下吧,大家一起也好有個照應。”
“好吧,你自己進去挑選房間吧。”
“謝謝少帥,謝謝竹清學妹。”
目送著秦懷熹走入金御泉大酒店后,朱竹清挪步上前,抬腳輕輕踢在蕭墨池的小腿上。
“君子動口不動手,高跟鞋踢人很疼的。”
“你怎么不早告訴我,居然讓她一個人硬扛了這么久,害得我們也誤會了她這么久。”
蕭墨池躬身揉了揉自己的小腿,“你都知道了?”
“嗯嗯,她已經一五一十全都告訴我了。”
“不然還能怎么辦?你以為遭遇了這種事情之后,每一名受害者需要的都是陪伴嗎?溫柔刀,刀刀最是傷人心。
看似好意的同情與關愛,實則只會一遍遍反復提醒她那一段不堪的過往,溫柔地將其凌遲。
就像我小的時候,看不見,也聽不見,不會說話,蕭家上下看似對我關懷備至,不讓我做這,不讓我做那。
他們固然是為了我好,可這同樣也在反復提醒我一個事實,我是一個什么都不能做的殘廢。
越是令人痛不欲生、不想面對的慘淡,越是不希望示于人前,他們需要的只是一個靜靜舔舐傷口的時間與空間罷了。”
“原來是這樣啊。”
蕭墨池重新將朱竹清攬入懷中,悉心叮囑,“之后該怎么樣,就怎么樣,就當今天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什么話也沒有聽到過。
秦懷熹如今需要的不是特別關照,而是像普通人一樣重新開始生活,一如往昔那般,和他人嬉鬧打鬧,和朋友相互扶行。”
“我知道了。”
“走吧,我們也該去挑選房間,然后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好好享受享受了。”
踏入酒店大堂,璀璨巨穹豁然壓下,中央懸垂一座層疊如塔的巨型水晶吊燈,光潔如鏡的地面倒映著金色天頂與光瀑。
正對大門處,一座白玉雕琢的噴泉池內,黃金蓮臺托起晶瑩水柱,水聲淙淙,清冽香氛隨水霧彌散。
兩人徑直來到酒店前臺,身著精致套裝的服務生露出標準微笑。
“先生、小姐,有什么可以幫助你們的嗎?”
“你好,開兩間房。”
“非常抱歉先生,我們只剩一間房了。”
朱竹清好似想到了什么,用手慵懶地拄著腦袋,饒有興味地看著蕭墨池,美眸里閃爍著毫不掩飾的戲謔光芒,唇角更是勾起了一抹好看又帶著點促狹意味的微妙弧度。
蕭墨池秒懂服務生的潛臺詞,內心警鈴大作。
【喂喂喂!你什么意思啊?!這純屬意外,我們不是你以為的那種意思啊!】
“這么大的一家酒店,你確定只剩一間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