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太陽高照,陽光普照,透過窗臺直射屋內,胡香已準備好東西就等胡一起床了,她這小婢女,吃住著最低的階薪卻操著太后的心,那是一言難盡,特別是這起床更,她是受夠了。
大聲叫過了,銅鑼敲過了,熱毛巾貼過臉了,本來想用冰的,卻怕小著著涼,腳底撓過了,雞毛打也用過了....
就是不醒,不醒....可憐的胡香就要哭了,又不能打,要是能打他保準將她打醒的心都有了,心里罵了千遍萬遍了,“小姐是豬轉世,天生能睡,能睡是福,我胡香能忍”。
可就是沒能忍,哇。。。決堤哭了起來“小姐,你再不起來就過了義買時間了,你租了鐵頭哥的茶院,你訂了茶水,呱仁就要泡湯了,你可是花了銀子的...”。
“銀子,什么銀子...”胡一人雖睡了,但耳朵有特別辨識篩選功能。
“小姐你醒了”胡香開心的把眼淚一擦,笑出花來了,小姐可算是醒了,看著突的坐起來的胡一,胡香終于開心的笑了。
“你今天租了茶樓義賣香料阿,你給忘了”胡香看著還一臉蒙圈的小姐再次提醒。
“哎阿,那能忘,我這不昨天試樣試太晚了,醒不來,你也不早點叫我”。
“...”胡香是真心塞,我這是沒叫嗎,我就差把你打了,但她也只是嚶嚶的說:我叫了啦。
邊說手腳也沒停,整理好后,兩個人就出發了。
“大家靜一靜,有請我們西區第一美女萬事通胡一姑娘上臺說幾句”。
酒院內大家瓜子仁正嗑得歡,被這厚重響亮的聲音把所有聲音都壓了下來,大家一致看到臺上。
今天穿的還是紅衣,只是今天穿的是粗布紅衣,頭上用一支簡單的木簪束起,雖沒有戴金翠之首飾,綴明珠以耀軀,但她肌膚勝雪,雙目靈動,簡簡單單的裝扮卻掩不住那英氣靈動的臉。
她客氣的向大伙抱抱拳“很高興大伙兒今天賞臉來參加我的義賣大會,我呢大話不說了,接下來就像往常一樣,咱們《拍香》下面會擺上我親自調配的香料,底價5個紋銅一包,價高者得”。
馬上就有人搬出了幾個小羅框,每個匡上分別寫著,藥用香,家用香,禮佛香,熏焚香。
胡香從藥用香匡里面拿出一包給胡一,她拿起來舉高香包“這是我新調配的藥香,它香具有行氣止痛、溫中降逆、暢通氣脈、納氣平喘的功效,現在起拍”。
這時下面就開始熱伙朝天的叫價:
“10文銅”。
“15個文銅”。
“25個文銅”。
“我說三丫兒你就不要抬捍桿了,你嫂子老有氣喘病,你就當讓讓哥,哥我出30個紋銅”粗漢子大聲的說。
“好,看在你這么護著嫂子的份上就不和你爭了”那個三丫兒笑的說。
“好30紋一次,二次,三次,成交”雖然這是她費了不少心思調出來的香料,但是在這西區大伙兒都過得不易,能拍出這30紋銅已是很高的價格。
接下來每個香包有以10、15、20...等不等銅紋拍出的,大家拍的每個東西都是按自己需求來拍的,但最高都沒有高過5個銅板的,(1個銅板=于10個紋銅”)可想而知這東街與西街生活差距。
在西區大家都是買不起香的,因為很貴,而真正會調香的人也少之又少,而胡一是西區少數中的一員,但她跟別人不同,她經常會底價舉行義賣,賣完所得的銀錢都會送到那到家中特貧困的人手中,所以她在西區是個妥妥的大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