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你是要壞我修行呀(大佬們求一求追讀呀)
- 白蛇:從文曲星君到帝君圣王
- 寅山胖虎
- 2008字
- 2025-06-16 07:40:00
“書讀百遍,其義自見。”
“先賢之語,誠不欺我!”明凈的書房中,許仕林放下手中狼毫。
自從師父回去囑咐后。這書房一切事物都是按照他的規格來設置的。
墨是上好的徽墨,硯是壽山硯,筆也是精選的狼毫制成。
從來沒有讀過這么闊氣的書。
“寶山,隨我練劍去。”把手中狼毫懸掛于檀木架上,許仕林活動了一下手腕,便是對著書房外房喊道。
“來了,仕林哥!”聞言戚寶山就要把手中的千字文往旁邊一扔。
然而在看到許仕林提劍望過來的身影之后,戚寶山硬生生的止住了自己的動作。
動作溫柔,如同放置珍寶一般。
“倒是苦了你了。”許仕林好笑的對著戚寶山搖了搖頭。
“哪里!我最喜歡看書了。”戚寶山連忙開口辯解。
“既然這樣的話,明日我再寫一本三字經給你看一看。”許仕林哈哈一笑。
不理會戚寶山窘迫的表情,許仕林踱步來到書房外的庭院里面。
“仕林哥等等我。”看到許仕林對自己招手,戚寶山咧嘴一笑,從身邊抄起長劍就是跟了過去。
這劍,是許仕林讓寶山在錢塘縣里面買的。
聽說乃是百煉鋼,花了近十兩銀子。
“寶山,請!”許仕林挽手一禮,對著戚寶山邀請道。
“仕林哥,我來啦!”聽到許仕林的招呼,被書本這么了半天的寶山神情立馬興奮了起來。
長劍出鞘,錚錚作響,直劈許仕林。
“律令開道!”許仕林長劍直刺,以攻代守。
劍尖前指,劍身顫動發出嗡鳴,以迅猛之勢直刺寶山要害,如同律法嚴明,直指罪行,不給對手絲毫閃避之機。
與此同時,一股莫名的氣勢也向著寶山壓了過去。
這是許仕林這幾日來,日日修身,刑問自身的結果。
“仕林哥好劍法!”寶山只是贊嘆一聲,手中寶劍軌跡卻是毫不更改,直劈許仕林。
什么劍法劍勢的,一劍劈了就是。
“果然不愧是武曲星,就是猛!”許仕林心中不由贊嘆。
“陰符七斷!”不得已許仕林只能更改手中劍招,采取了劍走偏鋒之道。
一如法家的操作。
“仕林哥,你太過注重劍法了。”
“有力量就要劈出來。”寶山對著許仕林點評道。
讀書他不如許仕林,練武打斗,許仕林不如他!
“好!刑鼎鎮岳!”聞言許仕林微微點頭,手中跟戚寶山手中長劍猛地碰撞在一起。
劍意強大壓迫,劍勢豪邁大氣。
法有鬼蜮伎倆,也有堂皇大勢。
相比起詭辯之類的書籍,許仕林更喜歡以正壓之。
“這才對嘛!仕林哥!”戚寶山咧嘴,跟許仕林硬碰硬的撞在一起。
“秦王掃六合,虎視何雄哉!”許仕林胸中劍氣勃發,手中劍氣嗡鳴。
當年秦國便是以法家為根基,軍法嚴明,橫掃六合八荒。
這幾日,他還琢磨了一番《商君書》《韓非子》!
“來得好,力劈華山!”戚寶山大聲呼和,使出了李公甫教他的刀法。
兩劍相撞,針鋒相對,劍氣爆鳴。
“仕林哥,你變厲害了。”戚寶山對著許仕林咧嘴笑道。
此時他的手中的百煉精鋼劍已經折成了兩段,許仕林手中長劍則是完好無損。
“只是占據了器物之利而已。”
“改日為兄給你尋來一柄神兵利器。”許仕林眼眉彎彎,微笑著說道。
哪怕不得存神,他也有辦法變強。
這幾日讀書,寫字,練武,他算是把《尚書》《左傳》等書籍看通了一些。
再結合許仕林前面十六年的記憶和本身那四十多年的記憶,對于法之一字,也是有頗多領悟。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太過抽象。
而規則,則是形象直觀許多。
“好啊仕林哥!”聽到許仕林的話,寶山笑嘻嘻的跑到許仕林的身邊。
隨后又是一臉可惜的晃了晃手中斷劍。
十兩銀子的寶劍呢,就這樣斷了,怪可惜的。
“明日下山的時候你再去買一柄長劍就是。”
“或者把這柄劍融了重鑄。”許仕林拍了拍寶山的肩膀,輕聲安慰。
“不是,我是在想這柄劍太輕了。”
“要是再重一些,被劈斷的就是仕林哥你的劍了。”寶山抬起頭來,對著許仕林說道。
“普通的鐵礦可做不到你說的重量。”許仕林嘴角抽搐了一下,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掌。
“不過也不是沒有機會。”
“既然有符箓這種東西,說不得還有法器法寶這種東西。”
“到時候給你尋一柄重劍來。”說著許仕林收劍入鞘,抬步向著書房里面走去。
“多謝仕林哥!”聞言寶山撿起地上的劍茬,喜滋滋的跟在許仕林身后跑去。
“不過我有一個前提,你需要把三字經里面的書都給認完。”沒有讓戚寶山高興太早,許仕林打擊了寶山一下。
“好吧。”如同許仕林預料的一樣,寶山興奮的表情變得如喪考妣一般。
對此許仕林嘴角的微笑更加明顯。
學法緊繃之余,有寶山在,倒是可以放松一下心神。
每每拷問自身過后,他都有一種冷漠無情的感覺呢。
隨后他就會找寶山演練一番。
“許兄,第一家酒樓已經開戰了。”
“生意不錯。”適當的舒緩了一下身體時候,許仕林卻是等來了張鈞。
“看張兄的笑容,應該不止是不錯。”許仕林對著張鈞點了點頭,隨后調侃了一下。
“哈哈哈,這次我可算是在父親面前出了大風頭了。”
“這是書契,以后我們都按照這個分成來!”張鈞哈哈一笑,同時從袖子里面掏出一張契書來。
“張兄,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說好的三七分就三七分,在下不會多取一分。”許仕林接過書契看了一眼,便是重新推送到張鈞面前。
他以禹刑五刑(墨、劓、臏、宮、大辟)為鏡,反思自身言行。
每日記錄身三罪與心三過,以禹刑法理自我審判,每日刑名加身,用功不輟。
這要是收了這錢,那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