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燥熱難耐的趙承安
- 穿書七零當瘋批,悶騷知青遭不住
- 伊格納斯
- 2017字
- 2025-07-03 22:29:12
“當啷——”
一聲脆響,碗掉在桌子上,蕩漾的湯液晃了出來,黑色小顆粒星羅棋布。
“嘔——”
緊接著,就是此起彼伏的干嘔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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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都喝,還吐出來干嘛?真矯情。”
江云十分憤怒,又對著孫桂蘭倒打一耙。
“你也是個蠢的,就不能裝沒看見嗎?你不說話的時候大家喝得這么開心,你非得大驚小怪,現(xiàn)在好了,搞得所有人都不高興。”
孫桂蘭氣得發(fā)懵,動手是肯定打不過的。
她的左手還傷著,只憑一只右手就只有被江云摩擦的份。
于是想到了,她從娘家嫂子那兒學來的本事。
“承安,你管管你媳婦兒,她都敢欺負你娘了,我管不了她,你是她丈夫,夫為妻綱,必須得好好說說。”
孫桂蘭的一句夫為妻綱,立刻觸發(fā)了趙承安心里的開關(guān)。
這幾天他一直被江云壓著,心中憋著火,一句夫為妻綱正好給了他正當理由。
“江云,你特么把嘴巴放干凈,對娘尊重點!這分明就是你的錯,吃雞不開膛,臟東西全混湯里了,你還有什么要狡辯的?”
江云理直氣壯,自從穿書以來,她胡說八道的本事已經(jīng)大有長進,就算是沒理的也能說成有理的。
“你以為我是為什么這么做?我還不是為了你!”
“為了我,就煮了鍋雞糞湯?”
“你懂什么!這可是我花費巨大代價才得來的方子,以純陽之體的完整公雞入鍋,加上十幾味中藥熬制而成,集壯陽、滋補、美容養(yǎng)顏為一體的絕品藥膳。”
“熬制四個鐘頭就要立即喝下,哪怕只過兩個小時藥效也會大打折扣。”
“你讀過歷史書嗎,知道嫪毐嗎,他就是發(fā)明這味湯的人,他就是從小喝這湯那玩意兒才能當車軸的,還擁有了好相貌得了太后的喜歡。”
江云在心中為嫪毐道了句歉,不過當她理直氣壯的,把這鍋湯的效果,吹得天花亂墜、地涌金蓮時。
那語氣、那神態(tài),實在讓人無法懷疑話中的虛假。
八仙桌上的四個人,聽到這么神奇的效果,頓時就覺得沒那么惡心了。
而趙明燕只聽到了——巴拉巴拉【美容養(yǎng)顏】巴拉巴拉【得到太后喜歡】,頓時也停止了干嘔。
趙念祖無人在意,孫桂蘭自己獨木難支。
“你們趙家,就是一群吃飽就砸鍋的白眼狼,好心當成驢肝肺,我呸。”
江云氣憤地走出廚房,趙盼春跟上來小聲問道:“娘,烙矮是誰啊?有沒有烙高啊?”
江云沒有解釋,溫柔地捏了捏趙盼春的小臉。
“明天去問你齊叔,他是文化人,懂得多。我那里還有兩個肉餡餅,你沒吃晚飯,拿出去偷偷吃,別被發(fā)現(xiàn)了。”
“好。”
趙盼春拿上餡餅,跑到屋后的黃瓜地里蹲著吃。
這里離趙家的廚房很近,她能聽到里面的談話。
“這湯都喝了,雞肉還吃不吃啊?”
“難道還能丟了不成,這可是一只完整的大公雞啊,砍開把東西都取出來,和正常的沒什么兩樣,頂多味道重點兒。”
聽到孫桂蘭的話,趙盼春將口中的食物艱難咽下。
“我還是去其他地方吃吧,過會兒餡餅都該不好吃了。”
沒放血、沒開膛,整雞囫圇下鍋燉出的味道,趙盼春連想都不敢做。
雖然不知道她娘是怎么,在加了一堆草藥的情況下,還把湯燉得像加了迷藥似的能讓人一碗碗地牛飲。
但趙盼春可以肯定的是,那肉的味道絕對是一個王炸。
……
入了夜。
趙承安好不容易才將口中腥澀壓下,此時正躺在床上又輾轉(zhuǎn)難眠。
身體就好像泡在滾燙的熱水,熾熱得可怕。
隔著紗窗,有涼風灌進屋子里,可趙承安還是止不住地流汗。
太陽穴突突地跳,脖頸暴起的青筋像蚯蚓般不安蠕動。
臍下泛起一陣漲漲的麻癢,不斷撩撥著趙承安心里的那根弦。
瞥了眼身側(cè)趙承業(yè)那張,已經(jīng)搖晃的床鋪,又瞧瞧身旁已經(jīng)熟睡的兒子,趙承業(yè)無奈起身來到院子里。
“瑪?shù)拢@藥效來得這么猛嗎?”
想起剛才吃雞肉時,從鍋里撈出的一盆藥渣,趙承安倒也覺得正常。
實在是難以忍受那股燥熱,趙承安敲響了江云的房門。
“江云,開門,讓我進去。”
他與江云可是夫妻,解決一些生理需求也是應該的。
“我憑什么要開門?”
江云竭力憋著笑,她都能想象趙承業(yè)此時的臉色會有多難看。
趙承安先前喝了好幾天調(diào)理月經(jīng)、補氣養(yǎng)血的中藥(益母草、烏雞白鳳丸),本就有些陰虛火旺虛不受補。
今天又喝這鍋由江云用壯陽猛藥熬制的雞湯,辛溫燥熱遇上虛不受補,無異于火上澆油、雪上加霜。
“我們是夫妻,一起睡不是應該的嗎?”
趙承安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軟一些,同時還不敢太大聲,怕驚擾到其他人。
一個大男人向一個女人服軟,在趙承安眼里這是非常丟臉的事。
“江云,你就讓我進去吧,我這些天一直都在想你,大晚上都睡不著。”
趙承安這句話倒是真的,他每晚都在琢磨著該怎么讓江云求饒服軟、痛哭流涕,要如何狠狠地收拾江云,讓她不敢再頂嘴忤逆。
但他的這些話騙騙別人還行,想騙江云就有些不夠格了。
如果真的這么想她,又怎么會在河邊同蘇凌霄拉拉扯扯呢?
“真的嗎?我不想。”
江云走到門邊,語氣里有刻意做作的羞憤。
“這當然是真的了,你可是我老婆,這個世界上我最愛的就是你。”
趙承安覺得有戲,立刻加大攻勢,甚至還用了,從知青那聽到的話劇臺詞。
“可是,我該怎么相信你呢?你如果真的愛我,為什么還將錢全攥在自己手中呢?結(jié)婚這么久,你都不愿意給我些錢買喜歡的東西,村里的其他女人都有自己的錢,你知道我有多羨慕她們嗎?”
江云哭訴道,她今天一定要讓趙承安狠狠地出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