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這錢哪來的?
- 穿到七零,我成了全大院最靚的崽
- 吉一兮
- 2028字
- 2025-05-30 11:17:00
腦海里閃過男人抓住她雙手,摁在頭頂強勢進入的畫面,華黎仿佛再次體會到了身體撕裂般的劇痛,縮在沙發(fā)角落里瑟瑟發(fā)抖。
駱嫣沒想到駱士誠對華黎造成的陰影這么大,噠噠噠的跑過去爬上沙發(fā),抱住小貓般嗚咽的華黎。
“媽媽乖,不怕哈,嫣嫣抱抱……”
雖然沒穿來前,駱嫣跟華黎年紀相仿,但誰讓駱嫣前世父母雙亡,如今又是個小奶娃呢,叫華黎媽媽絕對沒毛病。
小奶娃的懷抱柔柔軟軟,雖然不大卻給了華黎無以倫比的安全感。
華黎漸漸從恐怖的回憶里抽離,回抱住駱嫣哭成淚人。
駱士誠驚訝于華黎的反應(yīng),一時間手足無措的僵在原地。
“報告首長,劉同志到了。”
警衛(wèi)敲開門,請劉凈秋進去。
劉凈秋根本不認識孫師長,卻被孫師長特意請來辦公室,料到肯定與駱士誠有關(guān),提前做了不少準備。
一見華黎母女都在,就知道有場硬仗要打,走進門大大方方的向?qū)O百齡問好。
孫百齡打量劉凈秋鎮(zhèn)定從容,反觀華黎一副被嚇壞的小白兔模樣,老眼冷冷掃過駱士誠。
“劉凈秋同志,坐。”
劉凈秋道謝后,仿佛才注意到華黎似的。
“華黎同志也在呀,我來之前還遇到你們家鄰居到處找你呢,說是有人送了封信給你。”
說著,劉凈秋從口袋里拿出封信來。
信封上既沒有收信地址,也沒有郵寄地址,唯有‘華黎親啟’四個大字丑出天際。
華黎是孤兒,性格冷淡幾乎沒什么朋友,怎么可能有人特意跑去家里送信?駱士誠蹙眉。
華黎一臉茫然,接過信封撕開,抽出里面的信紙,卻帶出五張大團結(jié)來。
華黎心虛的去看駱士誠,駱士誠面沉似水,眸色冷得瘆人。
華黎抖著手展開信紙,上面歪歪扭扭寫著,‘別餓到孩子,缺錢找我’。
駱士誠一眼看到,劈手抽走信紙交給孫百齡。
孫百齡蹙眉,“華黎同志,你怎么解釋?”
七十年代末工人的基本工資一個月才20-30元,50元幾乎等于兩個月的工資,誰會無緣無故一下子給這么多,除非有特殊關(guān)系。
華黎從沒見過這么多錢,茫然搖頭。
“我,我不知道。”
駱嫣也有些懵,主要書里沒這段啊,這錢哪來的?
駱士誠攥拳,冷聲問劉凈秋,“是哪個鄰居給你的信,又是怎么跟你說的?”
劉凈秋一副不解的樣子。
“就是你們家隔壁吳嫂子啊。
她說她家老李襪子壞了,打算來供銷社買襪子,結(jié)果剛出門就遇到個黃牙男人要找華黎同志。
吳嫂子說華黎不在家,那男人就把信給了她,讓她幫忙轉(zhuǎn)交給華黎同志。
正好孫首長的警衛(wèi)員來找我,還說駱士誠同志也在。
吳嫂子聽見,就說讓我把信給駱士誠同志,讓駱士誠同志轉(zhuǎn)交……”
說著,劉凈秋忐忑的搓搓手。
“要是早知道信里夾著錢我就不接了,這萬一半路上丟了,我可賠不起。”
華黎聽劉凈秋說是黃牙男人給的,心瞬間揪成一團。
她記得她第二天早晨穿上衣服逃離時,恰好撞到一個黃牙男人堵在門口,被她拿起門閂敲暈……難道這信就是他給的?
華黎丟掉信和錢,害怕得抱緊駱嫣,眼里滿是驚恐。
攤上這樣一個懦弱的媽可咋整?駱嫣扶額。
駱士誠記得當時被他打暈的男人就是一口大黃牙,可大黃牙為什么要給華黎錢?
“華黎,他是誰?”
雖然知道華黎背叛了他,但只要華黎不給他添麻煩,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圖個清凈,給她一個體面的身份也不是不行,可把外面的男人招來家里,無論如何他也不能忍。
好不容易遺忘的不堪過往突然被翻出來,甚至傷害過她的人竟然找到了她家里,華黎只覺得天都要塌了,哪里還聽得進去駱士誠說了什么。
見華黎只是一個勁兒的哭,駱士誠抬手煩躁的擼了把刺頭。
劉凈秋見狀暗喜。
“華黎同志,領(lǐng)導和駱士誠同志都在,你別怕,有什么難處盡管說,領(lǐng)導一定會給你做主的。”
華黎早已六神無主,哭得昏天暗地,別說回答問題了,就是連證明自己清白都做不到。
劉凈秋似是頗為同情的嘆口氣。
“哎,我們女人吶真是太難了……
就比如我,孤兒寡母的是非纏身不說,就是做好事也會被人誤解。
當初我因為是軍烈屬被安排進供銷社,恰好供銷社劉姐的大丫頭沒工作要下鄉(xiāng)。
劉姐身體不好又死了男人,全仗著有大丫頭幫忙分擔,若是大丫頭下了鄉(xiāng),她領(lǐng)著個小不點得多難。
推己及人,我就把我的工作讓給了劉姐的大丫頭,自己打零工賺點錢,加上軍烈屬津貼補助也夠我們娘倆個花了。
后來駱士誠同志知道后,把華黎同志的供銷社工作給了我,卻被人謠傳成了我和駱士誠同志……哎!”
說著,劉凈秋也抹起了淚,委委屈屈卻不似華黎哭得撕心裂肺,反而更顯得楚楚可憐。
孫百齡板著臉不為所動。
“既然駱士誠把華黎同志的工作給了你,為什么你還要接受駱士誠一個月一百塊錢的資助?”
什么,渣爹一個月給劉凈秋一百?!駱嫣聽得心都在滴血。
劉凈秋從容道,“駱士誠同志確實每個月有給我一百,那是因為,我把我的工資加津貼大部分都送給了比我還困難的家庭。
包括駱士誠同志給我的錢,至少也有三分之二被我資助給了別人,如果領(lǐng)導不信,我可以回家取記賬本,上面每一筆錢的支出都有記錄。”
孫百齡叫來警衛(wèi)陪同劉凈秋一起回家,等回來時,劉凈秋把手里的記賬本放到孫百齡面前桌上,不卑不亢的態(tài)度讓孫百齡不免側(cè)目。
孫百齡粗略翻看了下,上面不但有年月日,還有被資助人姓名家庭住址和資助金額,可以說記錄得非常詳細。
如果作假,有地址有人名一查就能知道,所以劉凈秋這是在做好人好事孫百齡拿著記賬本眉頭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