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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高端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方式出現(xiàn)!(四千字)

“滋啦~~”

“滋啦啦~~”

洞中篝火旁,炎鱗撕扯著烤得外焦里嫩的柔骨兔,那從大腿處爆出來的油脂滴落在篝火中,烈焰熱情的歡呼起來。

幽深洞內(nèi)彌漫著柔骨兔的噴香味,炎鱗將手中一半的柔骨兔分享給了旁邊坐著的云韻。

“吶,一人一半。”

“謝謝。”

云韻對炎鱗輕輕點了點頭,道了聲謝后,就接過了炎鱗手中的烤兔。

或許是喝過什錦湯了,或許是她本來如此,云韻吃東西很慢,也很優(yōu)雅。

撕下手中一小塊兔肉,云宗主紅唇微微蠕動,細嚼慢咽的優(yōu)雅姿態(tài)很是讓人賞心悅目。

一口下去,唇齒留香,味道更是讓云韻有種驚艷之感。

云韻目光灼灼的看著手中的烤兔,眸中多了一抹對美食的渴望。“這味道真好吃,你是怎么做的?”

烤兔她不是第一次吃,但她吃過的都沒炎鱗做的好吃。

這第一口,就讓云宗主胃口大增。

她一邊問,更是一邊撕下更大塊的兔肉吃了起來。她依舊吃的優(yōu)雅,但速度上明顯快了一些,臉上帶著滿足的樣子。

炎鱗不自覺,被手中兔肉勾起饞癮的他,隨口說了句,就大口撕咬下一塊兔肉咀嚼起來。

“這不是有手就行嘛。”

云韻:“...”

我怎么感覺他是在罵我?

有手就行?

她是有手,可她根本就不會做。

柔骨兔擺在她面前,她都不知道要不要拔毛,還是直接架在火上烤。

身為云嵐宗宗主,向來都是別人伺候她,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哪里會做吃的。

炎鱗一句話,讓云韻覺得嘴里的兔肉也不是那么好吃了。

就像吃面沒了蒜,香味少一半。

“我說錯了,這燒烤還是需要技術(shù)含量的,講究的就是一個火候和秘制醬料。”

注意到了云韻的神態(tài)變化,炎鱗也回味過來了,他笑著道,“首先,就拿這燒烤柔骨兔來說,需要先放血拔毛,再開膛破肚,再用錘子八十八十的錘平骨架,然后用藍銀草捆綁到燒烤架上進行烤熟...”

“這最后一步,就是要灑上靈魂之汁...”

炎鱗本是個吃貨,為了滿足自己的口欲,更是將現(xiàn)代諸多醬料給調(diào)制了出來。

沒有科技與狠活的秘制醬汁,再加上純天然無污染的魔獸肉,自然口味更上一層樓,也難怪能讓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云宗主另眼相待。

“沒想到這燒烤有這么多門道,不過你怎么會知道這么多?”

云韻好奇的問。

一個十四歲的少年,修煉和煉藥雙開花就不說了,連吃都這么懂,她很好奇一個人怎么能如此博學,還樣樣都如此出類拔萃。

這簡直不像一個人能做到的。

“網(wǎng)上學的。”炎鱗直言不諱,旋即又大口吃起了肉。

“晚上?你晚上還學習這些?”

云韻的思想顯然跟炎鱗是兩條平行線上的,后者也不與之多解釋,大快朵頤的吃著。

見他享受著美食,云宗主也是有些流口水,她也不再說話,又開始吃了起來。

“滋...哈...爽!”

拎起酒葫蘆,就了一口美酒,嘴角帶著油脂的炎鱗,由衷發(fā)出一道暢快的聲音。

一口美酒,一口肉,那叫一個feer倍爽!

就像...卡洛斯最后的一口煙,頂級過肺!

可惜,他不愛抽煙。

炎鱗放下酒葫蘆,準備繼續(xù)大口吃肉,卻瞅到了云韻瞧過來的眼神。

她的目光是在酒葫蘆上的,炎鱗就拿起酒葫蘆沖她揚了揚,咧嘴笑著邀請道,“整點?”

云韻抿了抿嘴,最終還是接過炎鱗手中的酒葫蘆,小飲了一口。

【呼...好烈的酒,感覺身體像火燒一樣,一下子就熱了起來。】

烈酒入喉,云韻明顯感覺到身體溫度在上升,那辛辣的味道有點上頭。

只是細細一品,又覺得回甘無窮,體內(nèi)氣血也隨之躁動起來。

“這酒...似乎蘊含著一股精純的能量,這是什么酒?”

感受到體內(nèi)傷勢轉(zhuǎn)好的變化,云韻有些好奇的看向炎鱗,后者咧嘴一笑道,“這是我朋友用高階藥材泡制的藥酒,你可以多喝點,對你身體恢復(fù)有好處。”

這翹翹酒對女孩子也有用,不過是滋補身體之用,恰好適合受傷的云韻服用。

當然,醉還是一樣會醉的。

除非是云韻將酒從體內(nèi)逼出,這樣自然也就不會被身體所吸收。

“謝謝。”云韻也不客氣,笑著感謝一聲。

或許是坦誠相見了,或許是覺得炎鱗為人不錯,云韻對他的態(tài)度明顯也在發(fā)生友好轉(zhuǎn)變,交流也自在多了。

“獨酌無相親,那多沒意思。喝酒就要有人陪,來,碰一個。”

炎鱗從納戒中又取出了一葫蘆酒,笑著要跟云韻以酒會友。

看著豪爽的少年,云韻狹長眼眸微微泛起亮光。

他,真的有點...特別。

云韻心想著,手上動作倒是不慢,與炎鱗碰了下,就又小嘗了一口葫蘆中的藥酒。

酒肉助興,兩人交流也更加和諧。

等到烤肉都吃完了后,炎鱗才主動提及。“對了,你為何要跟紫晶翼獅王動手?”

“我需要紫靈晶。可惜,那畜生不愿交換,我只能跟它打一場。”

“只是我沒料到它居然會封印術(shù),我有些措不及防,下次再戰(zhàn),我不見得會輸給它。”

云韻黛眉微蹙著道,語氣中隱隱有著一抹不甘心。

“或許吧,不過我建議你不要去找紫晶翼獅王。”

炎鱗深知云韻跟紫晶翼獅王的實力差不多,想要打敗對方都不是件容易事。

“你覺得我打不過它?”云韻蹙眉,似乎很不愿被炎鱗看低。

見她情緒起伏,炎鱗搖頭道,“不是,是紫靈晶在我身上。”

說著,炎鱗從納戒中取出了那枚紫靈晶。

云宗主眼睛陡然一擴,目光頓時聚焦在炎鱗手中那枚紫色晶石上。

“你怎么會有紫靈晶?”

“在你跟紫晶翼獅王戰(zhàn)斗的時候,我順便造訪了它的家。”炎鱗微笑說完,就又喝了一口酒。

云韻愕然,旋即莞爾一笑,“你膽子還真大。”

炎鱗笑笑,不置可否。

“能將紫靈晶給我?”云韻遲疑了會,還是向炎鱗討要紫靈晶。

炎鱗也早就知道她此行目的,故意提出,就是吃準云韻會跟他要。

如此,他才能提條件。

“你再欠我一個人情?”

“可以。”云韻沒多想,就點頭應(yīng)下。

救命之恩都欠下了,再欠一個人情也沒什么。

她可不知道,現(xiàn)在欠得越多,以后就要付出更多。

甚至整個人都得搭進去。

炎鱗也很爽快,將紫靈晶隨手丟向云韻,在后者接過放入納戒后,又笑著對她勸酒。

“來,酒逢知己千杯少,咱們一醉方休。”

“感情深,一口悶!”

云韻也沒掃興,跟炎鱗一口接著一口喝著。

這藥酒沒啥度數(shù),不會醉人的。

就是這夜晚的風似乎有70度的感覺,兩人吹著吹著就倒了下去。

洞外,土龍正在為兩人守夜,一直到第二日清晨。

洞內(nèi)的篝火早已熄滅,而云韻和炎鱗則躺在篝火旁還在酣然入睡。。

只是,兩人睡姿頗為曖昧。

云韻整個人趴在炎鱗身上睡覺,相擁而眠。

直到正午時分,云宗主方才悠然而醒。

當她發(fā)覺自己整個人趴在炎鱗身上時,風華絕代的御姐也是忍不住心亂了。

她的臉紅了,卻又怕因為吵醒炎鱗而用手捂著嘴巴,緊抿著嘴唇。

【我怎么會躺在炎鱗的身上?!我記得我昨晚明明...】

此刻,云韻的醉酒徹底醒了,她尷尬又充滿羞意的在回憶著昨晚的記憶。

她記得昨晚跟炎鱗喝酒喝得很晚,最后跟他一同醉倒的畫面,之后就徹底斷片了。

想到昨晚可能是因為天涼,自己主動爬到炎鱗身上取暖的畫面,云韻抬手撫臉,臉蛋帶著難以自抑的羞意和尷尬,她暗咬著下唇,心中自語。

【醉酒誤人!】

【以后一定不能這樣...】

云韻自省過后,開始小心翼翼的想從炎鱗身上離開。

她這時候可不想看到一個醒過來的炎鱗。

可天不遂人愿!

在云韻要掙脫炎鱗懷抱的時候,后者似乎被驚動了一樣,眉頭微皺,側(cè)身翻動了下。

他雙手緊緊的抱住了懷中佳人,就像是抱著一個抱枕般,想要將她揉進自己的懷里。

一時,云宗主的心仿佛被揪住了般,連呼吸都屏住了。

她雙眸緊閉著,似乎想逃避即將可能發(fā)生的社死畫面。

可等了好一會,云韻始終不見動靜。

她這才靜下心來傾聽著炎鱗的心跳,那平穩(wěn)的脈動,充滿雄性氣息的呼吸都在告訴云韻,炎鱗似乎并未醒過來。

云韻這才睜開雙眸偷偷觀望,確定炎鱗未醒后,她松了口氣,旋即又更加小心翼翼的掙脫炎鱗的雙手。

只是在關(guān)鍵時刻,總是會掉鏈子。

炎鱗總會在她要掙脫的時候,就緊緊的抱住了她,弄得云宗主都要奔潰了。

她真想一把推開炎鱗,可這件事又不是炎鱗的錯,她也不想跟炎鱗因為這件事社死,導(dǎo)致無法面對對方。

云韻只能強忍心中羞意,體會那像過山車一樣的心境,一次又一次的嘗試。

終是在數(shù)次失敗后,炎鱗似是被吵醒了。

眼皮微動,似有蘇醒的征兆,云韻察覺后,下意識的逃避裝睡,選擇交給炎鱗處理。

殊不知,她的一切舉動都在炎鱗的感知下。

他其實早就醒了。

看著醒了又裝睡的云韻,炎鱗故意做了個被嚇到的動作,身體隨之顫動了下。

如果云韻醒著,就能看到他此刻的臉,正露出狐貍奸計得逞般的微笑。

高端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方式出現(xiàn)!

“我怎么會抱著她...”

望著懷中緊閉雙眸的云韻,炎鱗唇角勾起邪壞之意,輕聲低喃,語氣中帶著幾分愕然。

正所謂,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淚!

云韻算是被炎鱗拿捏了,根本未察覺自己掉入了他的陷阱當中。

炎鱗也很會演戲,在‘驚覺’自己跟云韻的烏龍事件后,也很紳士的悄悄放開了云韻,然后為她披上了自己的衣裳,方才走出了洞府。

察覺到炎鱗的走遠,裝睡的云韻方才緩緩睜開雙眸。

她看了看身上蓋著的衣裳,又看向洞外怔怔出神,紅唇微咬,眼底泛起的漣漪,不停地蕩漾,清冷眼眸里交雜著復(fù)雜的情感...

****************

中午時分。

炎鱗打獵歸來,閑坐在石板上的云韻正手掌托著香腮,見他回來,不由得微微一笑,道,“你回來了。”

笑著點點頭,炎鱗走到熄滅篝火旁位置,重新燃起火焰做午飯,隨口問道,“你好些了嗎?”

云韻站起身來,帶起一陣淡淡的香風走到炎鱗身旁坐下,微蹙著黛眉輕嘆道,“有你的丹藥和藥酒,外傷快好了。不過身上的封印術(shù),還需要幾天時間才能破開。”

兩人都很默契的選擇不提昨晚之事。

炎鱗將食物都放在火架上,這才偏過頭,望向身邊的云宗主道,“這段時間你躲在這里,那些魔獸應(yīng)該搜不到這里。”

“你要走?就這么留我一個人在這?”

聽出炎鱗的弦外之音,云韻黛眉一蹙,語氣中帶著她都沒發(fā)覺的一絲急切。

“聽你的意思,還要我留下來保護你?這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的要價會很高。”

炎鱗這一番要加錢的直男發(fā)言,讓云韻傻眼了,這是明擺著要好處啊!

這家伙,就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思都沒有嗎?

還是說,我對他一點魅力都沒有?

云宗主有些小破防。

看到她這么個嬌滴滴的美人受傷了,正常男人不說趕過來討好獻殷勤,也至少會主動留下來照顧。

炎鱗倒好,救完算賬就開溜,留下還要索取好處費。

真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

云韻暗咬著銀牙,道。“說吧,你想要什么?”

炎鱗卻毫不掩飾的盯著她的胸口看,直盯得云宗主俏臉漲紅,在她要發(fā)火之際,炎鱗方才開口道,“你的海之心甲就不錯。”

云韻聞言,原本羞惱炎鱗不規(guī)矩的她,火氣驟降。

可看了看自己的貼身內(nèi)甲,云宗主又忍不住俏臉微紅。

她倒不是不舍得給炎鱗海之心甲,而是這海之心甲那是她的貼身衣物,交給一個男人,她總覺得不妥。

只是看了看那認真做飯的少年,她微咬紅唇,還是答應(yīng)了炎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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