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青破防了，她是真的沒想到方錘會說出這么戳心窩子的話。

“方工，您跟我說實話是不是有人在背后說我壞話？是不是喬敏琳？”

艾青眼眶中的淚水涌出，十分可憐且委屈地說道：“是的，我和喬知青確實之前有過過節，但那都是之前的事情了，難道我不能改過自新嗎？”

“我以為我這段時間在您身邊已經足以證明我這個人究竟是什么樣子的了。”

“方工，既然您對我有意見，抱歉，后面我不會再過來了，這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