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拔刀相向
書名: 重生后,權臣日夜向我求名份作者名: 糖吃兔本章字數: 2009字更新時間: 2025-05-29 21:33:41
眼前一片混亂,她看到凌城花的手下已經和屋子里的人打成一片。
這樣下去,謝姝沒有十足的把握能讓燕汐飛平安。
她這邊有些著急,可是身旁的男人卻很淡定地看著她。
謝姝道:“看什么?還不快想辦法,要是誤了公主的事情,你也死。”
謝姝一字一句,嚴肅警告凌城花。
凌城花卻不緊不慢,微微轉身,走到里面。
對著里面的婦人道:“還要多久?云飛最多撐一刻鐘。”
謝姝聽見婦人道:“足夠了!”
她這才有些安心。
等燕汐飛動完刀子,她就立刻把人帶走。
至于凌樾,謝姝猜不透他為什么要跟這家醫館過不去。
若是嚴格查起來,明明每家醫館都或多或少私藏過量的違禁藥物。
謝姝道:“凌樾剛剛來過,想必在這里惹他不快,才會這樣。”
凌城花握著彎刀,滿不在乎:“我哥這個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看來醫館以后不會太平了。”
凌樾之前就一直不喜歡讓母親開醫館,覺得丟人。
經常對母親吼叫:“難道我們凌家還養不起你嗎?非要出去丟人現眼!”
對哥哥來說,開醫館治病救人。
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
既然謝殊剛剛說看見過凌樾來,那凌城花猜測,哥哥肯定又是來這里大發一通脾氣,然后一走了之了。
“怪不得看醫館老板臉色不太好。”
謝殊責怪自己剛剛有些不夠心細。
若是她提前問起,也不會讓公主置身險境。
凌城花聽見謝殊在責備自己。
“放心,有我在,你們都不會有事的。”
外面刀劍的聲音不停歇,看來飛云一個人沒問題。
不過凌城花想早點結束混亂的場面,只見他拿出一個暗哨,輕輕吹響。
果不其然,外面的人忽然都停下來,撤了出去。
“怎么都走了?你剛剛吹的什么?”謝殊疑惑道。
凌城花將哨子收回,道“凌樾的調兵哨,聽見這聲音,他的人就會迅速撤退。”
說罷,少年晃了晃額前的碎發:“現在危險解除,你可以慢慢等了。”
云飛站在外面,聽見凌城花說的話,瞬間石化。
“那你早不吹。”
只有他一個人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燕汐飛包著嘴巴就出來了,謝姝上前關心道:“怎么樣?痛不痛?”
燕汐飛搖頭:“不痛。”
一想到自己的嘴巴很快就會變好看,她的眼睛都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謝姝詢問了婦人一些情況,按照方子抓了一些藥,對婦人道。
“我們不在,你還是關門吧,那群人不知道什么時候還會再來,你一定要小心。”
凌城花和母親互看一眼,都默不作聲。
“謝二姑娘,多謝美意,我沒事。”
婦人沒再多說,轉身就要關門送客。
謝姝道:“你放心,我朋友是你治的,她若不好個徹底,誰也動不了你的醫館。”
等回去就讓公主多派幾個暗衛來看著這里。
免得陵樾又來找麻煩。
凌城花護送謝姝和燕汐飛回去之后,就去了一個地方。
醉春樓。
“爺,里面請。”
凌樾走進華美的樓宇,就有人圍上來,要引他上樓。
“少廢話,我哥呢?帶我去他房間。”
凌城花始終與人保持著距離,尤其是這里的女人。
可是入目之下,里面的男人恨不得一人能抱三四個姑娘。
年紀大點的女子認識凌城花。
“凌少將軍這么風流倜儻的男人,怎么有你這個不解風情的弟弟,真是糟心窩子,跟我來。”
凌城花一路上左閃右躲,才沒讓那些女子碰到他,上了二樓,就聽見里面男女歡愉的聲音。
那熟悉的聲音,除了他哥,還能有誰。
推開門,凌城花就見到凌樾抱著一個女子,正在喝酒。
旁邊竟然還有一個男子。
軍機處大臣,茍德善。
茍大人只比他們兄弟倆大幾歲,凌城花也不知道他們兩個人什么時候勾搭到一起的。
這個茍德善,家里娶了三房媳婦,外面養的女人更是數不勝數。
二人見到凌城花,毫不意外。
甚至有些醉醺醺的開著玩笑道:“花花,你怎么才來,這里面的姑娘好生厲害,我讓嬤嬤給你叫幾個。”
凌城花嫌棄地走過去,一刀架在凌樾的脖子上,使得凌樾身上的女人嚇得亂喊大叫地跑了出去。
醉醺醺的凌樾見慣了刀槍,絲毫不怕,甚至還故意往刀口湊了湊,仰頭看著凌城花。
“花花出席了,敢殺哥哥了,好好好,今日若不把我人頭取下來,你就是孬種!”
茍德善酒醒了一半,看著凌樾那損樣兒,嚇得脫口而出。
“有病吧!你們倆兄弟都有病吧!一見面就要命的程度嗎?”
他起身,慌不擇路朝著門口跑去,生怕凌城花刀劍不長眼,一劍解決了他的茍命。
屋子里只剩下兩個人,一坐一站。
凌城花這才幽幽開口,聲色比凌樾脖子上的劍還要寒。
“你又找母親麻煩了?”
凌樾閉著眼睛,似睡非睡。
“你又冒用我暗哨了?”
他的人都沒怎么敲打母親的醫館,就回來了,凌樾便知道是凌城花所為。
凌城花咬牙:“我問你話呢,你今日跟母親怎么說的?”
凌樾皺眉,看凌城花的眼神滿眼嫌棄。
“你知道父親為什么總是看不上你們倆嗎?”
凌樾手臂的青筋忽然爆起,死死握著手里的兵刃。
“父親看不看得上,不用你來提醒,我才不在乎他怎么看,我只知道,有我在,你們就別想欺負母親。”
凌樾忽然扯了嘴角,擠出一個深沉的笑容。
“好,大孝子,你盡管保護,可你應該知道,父親對母親為什么會那樣殘暴,只要爹不死,母親就不會得好臉色。”
“你住口!”
凌城花猶如一只炸毛的小獸,滿頭怒氣地看著面前的哥哥。
“母親亦有母親的尊嚴,不是你我可以隨意揣測,我警告你,不準再找母親麻煩。”
凌樾脖子上的劍,又深了一寸,卻毫發無傷。
凌城花收起劍,準備走,卻被凌樾叫住。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