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欲擒故縱
- 重生后,權(quán)臣日夜向我求名份
- 糖吃兔
- 2105字
- 2025-05-28 20:27:22
不過丫鬟們知道謝姝是燕汐飛最好的朋友,經(jīng)常這樣對公主說話,早見怪不怪了。
“為什么你們都可以,就我不可以!謝殊,你不讓我嫁給凌樾,是不是你自己想嫁給他?”
謝姝看了看燕汐飛嘴巴里的那塊糕,生怕她噎死,遞上水壺。
“天打雷劈啊!我要是藏有私念想嫁給他,我五雷轟頂。”
燕汐飛抬頭看了看天,納悶道:”不應(yīng)該啊!怎么還不把你劈死,你一直都喜歡凌樾,別以為我不知道。“
“那是以前,現(xiàn)在的我,不喜歡男人。”
燕汐飛看著謝殊,道:“就算是你不嫁,還有你姐姐呢,那你有沒有辦法能讓父皇準(zhǔn)我與凌樾成親?”
“沒用。”
有她也不會說,她巴不得讓謝清月嫁給凌樾呢,她和公主最好都離凌樾遠遠的。
“你撒謊。”
燕汐飛松開謝殊的手,臉上掛著淚水。
“你辦法最多,我要是不能嫁給凌樾,還不如死了呢!”
謝殊知道一切的結(jié)局,她卻不能宣之于口。
“好,既然你這么喜歡凌樾,我會想辦法,讓皇上給你賜婚,不過你要先答應(yīng)我一件事情。”
謝殊愿意幫她,燕汐飛欣喜地看著謝殊。
“什么事情?你盡管提,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會做到。”
謝殊道:“當(dāng)然是先把你最在意的東西去掉。”
她指了指燕汐飛的唇:“明日晨起我會在集市那家醫(yī)館等你,別忘了去。”
燕汐飛的唇是她最大的心病,她從小到大都希望能像謝殊一樣,擁有一雙豐潤飽滿又漂亮的雙唇。
“謝殊,你總是知道我要什么,并且努力幫我實現(xiàn),這輩子我的命都是你的,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燕汐飛被謝殊感動的哇哇的,不過謝殊卻只是隨手摘了一朵桃花,戴在公主頭上。
“感動嗎?我要是男的,你是不是都看不上凌樾了?”
燕汐飛還來不急笑,卻聽見一道男人的聲音。
“何人在此?”
燕汐飛凌厲的聲音響起,樹上的男人立刻縱身一躍,半跪在兩個女人面前。
“御前護衛(wèi)凌城飛,見過公主。”
猝不及防的風(fēng)力,使得謝殊的裙角微蕩,她后撤一步,看著面前低頭的男人。
“你怎么在這里偷聽我們說話,你哥回來了,難道沒有回家團聚?”
燕汐飛對凌城花不熟悉,但也不陌生,見過幾次,都是凌城花向她行禮之后,就離開。
男人低下的頭顱抬起,眼眸撇了一眼謝殊,笑道。
“回公主,本侍衛(wèi)負責(zé)皇上的安危,無意聽二位說話,請公主贖罪。”
燕汐飛左右看了看,確認皇上沒發(fā)現(xiàn)她們這邊,便小聲對凌城花道。
“今日的話,要是讓皇上知道,我要你好看。'
凌城花站直身子,對燕汐飛道:“公主放心,我覺得不會對被人說你喜歡我哥這件事情。”
本來不說還好,凌城花故意重復(fù)一遍,女兒家的心事被這樣宣之于口,燕汐飛臉上燥燥的。
女孩子拉著謝殊的手就要跑走,慌亂間,一片薄薄的手絹落在凌城花腳邊。
他低頭,唇角微揚,捏著手里軟趴趴的繡絹。
“還真是愛丟東西呢,不是肚兜,就是手帕的!”
云飛皺眉:“可是剛剛我聽見謝殊姑娘好像不喜歡凌少將軍,還不讓公主喜歡,這可真是奇怪。”
凌城飛面色漠然,收起手中的絹帕。
“女人心海底針,姑娘家的心思,豈是你這樣連女孩子手都沒拉過的毛小子能猜透的。”
云飛不情愿撅起嘴角:“說得好像你拉過是的。”
凌城花:“誰說我沒拉過?”
云飛:“別跟我說你三歲那年拉過的隔壁小姑娘,這樣說我也拉過呢。”
兩個人爭論間,御駕已經(jīng)走遠,二人便迅速追求上去,遠遠跟著皇上。
翌日。
謝殊剛到醫(yī)館,就遇見了凌樾。
只見他人臉色很不好,從醫(yī)館走出來的時候,與謝殊擦肩而過。
謝殊本打算他也是來看病,正好沒認出自己,可不必理會。
卻不想,男人都要走了出去,忽然回頭,叫住了謝殊。
“謝二姑娘,這么巧,莫不是故意想在此偶遇我吧?”
謝殊停下腳步,翻了個白眼。
這天下怎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凌少將軍,這么巧?”
凌樾不屑地笑了一聲:“不巧,我還你樣?xùn)|西。”
謝殊不記得她有東西在凌樾哪里。
只見凌樾不慌不忙地拿出一個女兒家的紅色肚兜,似笑非笑,嘴角譏嘲。
“謝二姑娘若是仰慕本將軍,也不必這么瘋狂,你的肚兜,還給你。”
謝殊看見肚兜,險些想上去一腳將凌樾踹飛。
且不說這不是她的東西,就算是,還為出閣的女兒家這么私密的東西,被一個男人當(dāng)街歸還。
這意味著什么?
這依偎著她以后不僅顏面掃地,名聲也要被人按在地上摩擦。
謝殊黑著臉,冷聲道:“凌少將軍何以這么肯定,這東西是我的?”
凌樾揚起下顎,肯定道:“這上面繡著你的名字,難道我還冤枉你了不成?”
謝殊一直都聽說有人假冒她的肚兜,四處宣揚她心悅凌樾呢。
正好今日一并否認了。
街上人來人往,謝殊沒絲毫羞愧,反而高聲道。
“別人隨便一個東西寫上我的名字,就是我的了?”
凌樾臉立刻拉下,只聽謝殊繼續(xù)道。
“你看清楚了,這繡功不僅不是我繡的,我也沒有這么紅艷艷的小衣,凌公子若是不信,我拿出手帕,你對比繡工便知。”
謝殊找自己的手帕,卻發(fā)現(xiàn)手帕不知什么不在身上了,她立刻伸出袖口,對凌樾道。
“袖口蘭花也是我自己繡的,你睜大眼睛仔細對比,我若又半句謊言,此生嫁不出去。”
好惡毒的誓言,看的旁人目瞪口呆,想不到謝家二小姐這么毒舌。
把凌樾說的臉不帶一絲血色。
不過看著謝殊袖口那做工極其難看的蘭花,凌樾情不自禁握了握手中繡工精致的肚兜。
這根本沒有可比性。
而且,他早就聽說謝家二小姐,從小就不擅長繡活,別人能繡成一對兒鴛鴦,而她只能繡個蛋。
謝殊說的一板一眼,對凌樾毫不客氣。
凌樾陷入囧境,謝姝卻轉(zhuǎn)身進了醫(yī)館。
“哼,欲擒故縱的把戲,不過就是為了讓我記住她而已。”凌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