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凌樾弒母
- 重生后,權臣日夜向我求名份
- 糖吃兔
- 2044字
- 2025-06-05 19:08:39
謝姝頭疼:“凌城花,我是要讓他信任我,你這樣,只怕他要是沒了繩索,第一件事就是刀了我。”
謝姝坐下來,仔細想了想怎么快速獲得一個人的信任。
拓麻喜歡吃什么,平時愛穿什么顏色的衣服,還有他喜歡的運動。
這些謝姝都不知道!
從前她沒有自由,每次見到拓麻都是很短暫,拓麻也很少跟他分享這些東西。
在上輩子看來,這都算是美好的回憶了。
可惜她在石族,算是人嗎?
連畜生都算不上。
謝姝每每回憶起以前,神思就充滿哀傷。
凌城花還是第一次看到謝姝哀傷的模樣。
“怎么了?”
他問道。
謝姝拿起筆,寫了一堆東西,交給紫兒,讓她按照上面的買回來。
凌城花看了一眼,上面是名貴藥材,各種顏色的衣裳,還有許多吃的。
這上面的東西也是值不少銀子的,凌城花驚訝地看著謝姝道。
“他救過你的命嗎?”
對一個男人這么好,若不是喜歡,那就是過命的交情。
可是謝殊什么時候認識這個異國男子的。
謝殊不想過多解釋拓麻的事情,因為就算是解釋,這時候,凌城花也不會懂。
她只能點頭:“對,我們就是過命的交情。”
凌城花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拓麻,欲言又止。
謝殊讓紫兒不要耽誤,每一樣都買回來。
還要找兩個伺候的下人。
辦完這一切,謝殊才算是放心。
她終于救回了拓麻,讓他不再吃苦。
幾日下來。
拓麻終于不再對謝殊齜牙咧嘴的恐嚇了,但是也依舊有些警惕。
這樣就已經很好了。
但是,大街上到處都在找拓麻。
謝殊必須好好藏起來他。
凌城花隔三岔五來,這一次,帶回來一個消息。
“戶部侍郎死了。”
謝殊記得是上次在宮里要將自己的女兒獻給凌樾的那個老頭。
“怎么會死?什么人敢殺朝廷命官?”
陵城花搖搖頭:“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現在街上亂套了,到處都在找你藏得這個人。”
若不是他暗中操作,他和謝殊得畫像也會被全城通緝。
少了一個人,就要這么窮追猛舍,謝殊想到他們會找,沒想到會大動干戈得找。
凌城花:“官府要是上門搜,你必死無疑。”
“那怎么辦?”
謝殊一時之間,也不知該怎么辦了!
“找我娘。”
凌城花剛說出口,謝殊就猜到了他想干什么。
“你是說讓你母親給他易容?”
凌城花搖頭:“不用那么麻煩,只需要稍微調整眉眼,換一身行頭,保證別人不會發現。”
謝殊覺得這是最靠譜的方法。
“好。”
她立刻走到拓麻面前,蹲下身子道。
“我現在是救你,如果你不這么做,還是會被抓回去關起來。”
拓麻一臉迷茫,完全聽不懂的樣子。
謝殊無奈,轉身對凌城花道:“還是你來吧。”
凌城花晃了晃身子,不忘得瑟。
“讓你不好好跟我學,下次再找我,可是要收銀子的。”
謝殊白了一眼凌城花:“掉銀子堆里了,現在我不主動給你,倒是學會張口要了。”
凌城花笑著對拓麻嘰里咕嚕的說了幾句謝殊聽不懂的話,又見最后凌城花像摸小狗一樣摸了摸拓麻的頭。
謝殊本以為拓麻會咬凌城花一口,沒想到還真的跟個小狗崽崽一樣溫順。
這真是讓人大吃一驚。
“你跟他說了什么,怎么那么聽你的話?”
凌城花挑眉:“大概是只有我能和他交流,因此對我更新人一些。”
謝殊頭大,合著她即出銀子又出力氣的,最后拓麻卻先對凌城花放下了戒備!
這合理嗎!
玩笑歸玩笑,但是接下來還要做正經事情。
謝殊和凌城花一起,將拓麻放在馬車上,朝著醫館過去。
一路上,二人都聽見外面說著戶部侍郎的事情,聽說死相很慘,不知道是得罪了什么人。
凌城花只是閉著眼睛,謝殊也不知道他是真睡著了,還是裝沒聽見。
原本,戶部侍郎若是有意,凌樾真娶了戶部侍郎的女兒,那凌家和戶部侍郎家也可以成為親家。
現在一切都變了。
但是謝殊知道,謝家和凌家,可能真要成為親家了。
謝清月要嫁給凌樾的事情,已經板上釘釘,謝家也有意早日提上日程。
謝殊想著想著,就到了醫館。
凌城花早已經讓云飛提前到這里,交代好母親要做什么。
卻看到母親的脖子被人架著一把刀,不是別人,正是凌樾。
看道謝殊和凌城花一起回來,凌樾陰惻惻的臉色不帶一絲笑容。
“兩個人偷偷摸摸忙活了這么久,看到我是不是很失望?”
凌城花看到云飛被打的鼻青臉腫,人被綁了起來,他一腳踹飛看護云飛的凌樾手下。
“你到底要干什么?這是不關母親的事情。”
凌樾明晃晃的刀架在自己母親的脖子上,也沒有絲毫擔心會誤傷。
仿佛,那把刀就算殺了自己的母親,也不會后悔半分。
凌樾握緊了手中的刀,對凌城花道:“這就是滿城要找的人吧?”
凌城花:“你到底要做什么?”
凌樾:“你為了救一個不相干的人,要扯上母親嗎?你可知若是讓人知道母親也參與其中,必死無疑?”
凌城花冷冷笑了一聲:“所以,這就是你對母親的關心?刀架脖子上的關心?”
凌樾晃了晃身子,看著謝殊:“謝二小姐可真是宅心仁厚,救了公主,還要救質子,下一次,你能救的了你自己嗎?”
謝殊到底是有些后悔,今日出門真是忘了看黃歷了,碰見誰不好,偏偏碰見凌樾。
被凌樾撞見,謝殊的心一沉,別無他法,只能一博。
“凌少將軍,這是何意,你今日讓放我們一馬,算我欠你個人情。”
凌樾冷笑一聲,道:“你的人情,能值幾個錢。”
謝殊也淡然一笑,似是早已經料定接下來的條件,會讓凌樾放她一馬。
只見謝殊指著拓麻,道:“我的人情不值錢,那他的呢!”
凌樾看著要死不活的拓麻,笑道:“他只是一個半死不活的人,根本沒有任何價值。”
“錯!”謝殊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