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男二居然是太子
- 彈幕讓我挨虐做女主,我反虐渣男全網跪服
- 葉動皇風
- 2038字
- 2025-05-26 12:25:24
赫連舒有點想不明白。
方才她分明都擺出了一副過河拆橋的姿態,西陵深既然是彈幕中所謂的反派,不想法子暗中做了她還則罷了,居然還派手下送她回家?
但宵禁當前,赫連舒懶得再多想,道了聲謝,掀了車簾上了馬車。
還好,車里空無一人。
馬車跑得又快又平穩,外面的錦衣衛更是一路無話,直到馬車停下,才聽到他溫和的聲音:“請小姐下車。”
赫連舒一路都悄悄透過車窗一角往外看,確認路線無誤,這車并不打算把她拉到什么荒僻角落。
她掀了車簾輕快地跳下來,猶豫片刻,還是看向那長著一張娃娃臉的錦衣衛。
“你們家督公,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
原本面色平靜的娃娃臉一瞬間春融冰消,“赫連小姐,您可千萬不要聽信外面的傳言,我們督公賞罰分明,凡被懲治的都是罪有應得。他平日里對我們下屬也都和藹可親關懷備至……”
“好好我知道了,替我多謝你們督公,也辛苦你了。”赫連舒趕忙擺手打斷了他的話。
“不辛苦,在下是錦衣衛千戶杜望軒,若是赫連小姐以后去錦衣衛沒找見我們督公,只管找在下,在下定能幫您想法子。”
……她沒事去錦衣衛找那個煞神作甚,躲還來不及呢!
赫連舒被杜望軒的笑臉看得心里發毛,轉身回了屋里。
杜望軒一直目送著她踏入太傅府內,這才迅速上車,飛快將車趕回了錦衣衛。
“督公!大喜啊,赫連小姐方才下車時居然和我搭話,問我您是怎樣一個人!她一定是對督公您有興趣!”
杜望軒氣喘吁吁地徑直跑到西陵深的書房,不等通傳就直接推門而入。
屋內只點著一豆油燈,微弱的光在男子的面容上留下大片陰影,將原先的妖冶之氣沖淡了許多。
聞聲,西陵深抬眸看過來,“你怎么回答的?”
杜望軒拍了拍胸脯,“自然是將您夸得天上僅有地上絕無,一定不會讓赫連小姐誤會您在外面的惡名!”
西陵深勾唇。
杜望軒捂住心口退后一步,“督公,不然您……還是把鬼面戴著吧……好歹別笑……”
這么漂亮的臉看久了,他的審美都被養刁了,這樣以后還怎么找媳婦啊!
西陵深臉色一沉,“今晚把謝垣和那個丫鬟審出來,還不快滾。”
“得嘞!”杜望軒走得比來時還快。
西陵深揉了揉額角,眼前又浮現了那個頂著所有人目光的孤獨身影。
這骯臟又吃人的上京城……還需要掀起更大的波瀾!
不論旁人怎么想,這一夜赫連舒倒是一如既往地睡了個好覺。
晨起打了一套五禽戲、一套八段錦,赫連舒只覺精神奕奕、渾身充滿力量,彈幕里說的今日劇情也能從容應付。
正想著彈幕的事,眼前又出現了文字。
【妹寶真是好身手呀,不愧是從小跟著養父學醫,男二正是因為三年前微服私訪時被她所救,才從此對她念念不忘的。】
【可惜他只是個男二,輕易就被惡毒女配騙了,以為那個神仙姐姐是女配,才堅持要娶女配當太子妃。】
赫連舒剛喝了一口茶,險些噴了出來。
太子妃?
所以,和謝垣一起爭奪她的另一個男人,是當今的東宮太子南宮邈?
【真是個小笨蛋,就女配那嬌氣樣子怎么可能豁出命救他啊?不過不要緊,只要今天他見過了妹寶,心里就會埋下疑惑,等知道了真相他就會沖冠一怒為紅顏,堅持悔婚并為了妹寶守身如玉。】
赫連舒莫名打了個冷戰,終于勉強從回憶里扒拉出了一段幾乎已經忘掉的經歷。
從四年前開始,養父已經病得幾乎下不來床,她翻遍醫書鉆研方子,也走遍天南海北的深山老林找尋各種珍貴藥材。
三年前……似乎就是在京畿一帶,她在采藥途中順手救了一個墜崖傷重的公子哥兒。
卻被他死纏爛打地追問姓名,甚至還想以身相許報恩。
赫連舒當時就被嚇跑了。
笑話,要是她救一個人就得被以身相許一回,那她現在家里得養多少夫君、多少美嬌娘!
結合昨晚看到的那些彈幕,赫連舒終于理清了所謂的劇情。
她的好“妹妹”赫連鈴冒認了她救太子的功勞,為了能夠順利當上太子妃,才讓竹馬謝垣與她訂婚,徹底斷了她和太子之間的可能。
但未來太子會發現她才是當年的救命恩人,和謝垣為了爭奪她而明爭暗斗。
【12小時已過,我的號解封了!愛男姐們想舉報就繼續!男二作為一國太子,不知道自己這樣的行為會給女主帶來什么災難嗎?哪怕女主都嫁給那個腦殘男主了,皇帝還會認為女主不守婦道勾引太子,把女主抓進天牢差點折磨致死,男二卻毫無作為。這種劇情這種男二還能被你們吹上天,呸,惡心!】
【哇亂嘴姐你又來了啊,那就再舉報一手不謝。】
赫連舒手里的茶杯“當啷”一聲砸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好,好得很啊!
無論攤上這兩個男人中的誰,她總要被“差點折磨致死”一回是吧?
一陣腳步聲傳來,丫鬟玉香走到跟前,“大小姐,老爺夫人傳您去正廳。”
“知道了。”
赫連舒起身,沒忽略玉香臉上的畏懼之色。
自從她回來的這三個月,雖然名義上是大小姐,可太傅府中的下人都是人精,看出她并不受父母待見,故而對她多有怠慢。
難道是因為昨天芝香的事?
赫連舒若有所悟。
對付刁奴,和顏悅色并沒有任何效果,反倒是重拳出擊令她們畏懼,才能收攏人心。
收拾一番后,赫連舒帶著玉香來到正廳。
剛跨過門檻,一只茶盞就摔碎在腳邊。
“逆女,還不跪下!”
赫連舒懶懶地一抬眼皮,淡淡看向上座幾乎要怒發沖冠的赫連盛,“父親無端讓女兒下跪,不知所為何事?”
赫連盛用力拍桌,“真是反了天了!為父告訴你,長寧侯府的這門婚事絕對不許退,你以后死了也是他們謝家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