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登臺演出?
- 華娛:從制卡開始稱霸
- 啥人不眨眼
- 2126字
- 2025-07-10 18:05:00
鄭淵沒想到楊復雜給自己找來的第一個顧客就是樊冰冰。
為了去國外出席時裝周,樊冰冰最近有部戲要提前殺青,所以這幾天都在連夜趕拍攝進度。
楊復雜去探班的時候看著對方肉眼可見的疲憊,眼看精力就快撐不住了,便立刻想到了鄭淵。
“你告訴她副作用了嗎?一定要留夠三天后足夠的休息時間哦。”
“沒問題,正好最后三天拍完戲她就直接坐飛機去歐洲,本來飛機就要飛十幾個小時,到了那邊之后還預留了一整天的休息時間。”
鄭淵放下心來很快就把卡牌做了出來,第二天就由楊復雜端著偽裝成美式咖啡的飲料帶去了劇組給樊冰冰。
原本已經快蔫了的樊冰冰瞬間滿血復活,比原定的時間還早了半天完成了拍攝工作。
這么好的效果讓她心中很是忐忑,要不是楊復雜親自端給她的,她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騙喝了什么違禁品。
好在等她到了歐洲昏睡一天后也沒有任何的不適或戒斷反應才放下心來。
感受了【不服就肝卡】的神奇,樊冰冰老纏著楊復雜想要更多,卻都被她拒絕了。
鄭淵也成功得到了星光值的反饋,扣除成本,凈賺5點,一倍的利潤。
有了這個開頭接下來的過程就更加順利了。
楊復雜在圈子里的人脈廣,在她的牽線下,鄭淵積少成多,一個多月的時間居然又把星光值給積累到了50點以上。
《人在窘途2》的籌備正在穩步進行中,另外一邊《讓子彈飛一會兒》的放映也到了尾聲,如今票房已經突破10億。
不僅是票房一騎絕塵,其口碑更是爆棚,很多人感覺自己一次沒看懂或者是沒看過贏,又會去二刷三刷。
各大影評人也是難得的收起了自己的毒舌,對這部片子滿是夸贊。
鄭淵作為里面的配角,戲份雖然不多,但是角色的人設相當出彩。
尤其是那場剖腹自證清白的戲,更是讓人印象深刻,大眾對他的印象不再只是停留在一張好看的臉和出格的言行上了。
“帝都國際電影節?”鄭淵拿著手里的邀請函有些驚訝。
杜玥點了點頭,臉上有些興奮,“沒錯,這是剛剛《讓子彈飛一會兒》劇組那邊送過來的邀請函,邀請鄭哥你與劇組一起亮相電影節。”
《讓子彈飛一會兒》的票房口碑雙豐收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肯定會成為明年各大頒獎禮上的常客。
而帝都國際電影節就是很多國家級電影獎項的前哨和預熱,姜聞不愧是有著京圈背景的人。
電影都還沒下映就能帶著劇組去參加這種含金量極高的電影節了。
“去參加電影節我沒有意見,可是為什么要我唱歌表演啊?”
他看著劇組那邊發過來的信息,要求到時候電影節上鄭淵上臺唱歌表演。
杜玥訕訕地笑著解釋:“沒辦法,這是姜聞導演定的。”
姜聞的意思是,既然要去那就要給劇組賺足風頭,所以特意用自己的人脈跟主辦方要了個表演的機會。
結果機會到手了姜聞才開始犯起難來,誰去表演呢?
這劇組一大幫老爺們兒上臺去唱唱跳跳人家觀眾也不樂意看啊。
讓女演員上吧,但她們在電影里的角色都帶了點粉紅色,感覺在這樣嚴肅的電影節上有些不合適。
所以最后姜聞大手一揮,就把這個任務派發給了鄭淵。
你小子長得帥氣又年輕,你不上臺誰上臺啊。
“可是我壓根也不會唱歌啊。”
杜玥早知道他會這么說:“姜導說了,不會可以學嘛,而且不要求你學的有多好,到時候對嘴型假唱就行了。”
這個時候娛樂圈還沒有頒布禁止商業假唱的禁令,正是假唱盛行的時候。
各種大型的活動上,大家為了滿足觀眾想看當紅明星表演的渴望。
又不至于讓歌喉不佳不是專業歌手的明星出丑,都會不約而同的選擇假唱。
所以姜聞的意思是,鄭淵不用有多高超的唱功,提前去錄音室把歌錄好。
再讓百萬調音師把五音不全調成余音繞梁,到時候在舞臺上跟著對嘴型就可以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鄭淵也沒有理由再拒絕了。
畢竟這對他出演下一部戲也是有好處的。
作為一個剛剛嶄露頭角的新人,他就要踢開王保強,搭檔徐臻出演《人在窘途》的續作。
這勢必會招來很多人的質疑。
而能夠在這樣的大型電影節上露臉,無形中就是一種官方對自己的認可。
到時候自己出演新電影的壓力也能小一些。
不過鄭淵不打算隨便敷衍這次的活動。
雖然可以反復錄制,還可以調音,但是他還是讓公司給他找來了專業的聲樂老師教他唱歌。
這次鄭淵打算演唱的歌曲是《風吹麥田》
這首歌是著名歌手李劍在07年發表的歌曲,拿下了當年的年度流行音樂最佳作詞獎。
這首歌描述的是麥子成熟的季節,麥浪翻滾的景象。
歌曲簡單而浪漫,滿帶著豐收的喜悅,非常適合在電影節這樣的場合來演唱。
而且這首歌的演唱難度不高,原唱李劍醇厚溫和的中音也與鄭淵本人的聲線比較相近。
因為時間緊迫,所以他沒有時間從基礎的樂理開始慢慢學習。
只能讓聲樂老師一字一句地教他,他努力模仿跟唱。
就這樣磨了一個星期,終于趕在電影節前將歌曲錄制完成,并拷貝送往了電影節。
“咔嚓咔嚓。”
電影節的開幕紅毯上,快門聲此起彼伏。鄭淵和《讓子彈飛一會兒》的劇組一起站在紅毯上接受媒體的拍照和訪問。
姜聞意氣風發侃侃而談,鄭淵眼前白晝般的閃光燈,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很久沒見的身影。
趙敏,自從離開劇組后就再也沒有見過她。
明明她她為這部電影付出了很大的犧牲,明明電影上映后很多的目光聚焦在她身上讓她聲名鵲起。
但是她卻像是隱身了般。
上映期間的路演沒有她,主創們接受采訪時沒有她,現在的電影節紅毯上更沒有她。
仿佛她是一個只能躲在黑暗中的影子。
“鄭老師…鄭淵老師!”
記者的提問讓他拋開了腦海里短暫的感慨與唏噓,重新將注意力放回到對方的問題上。
“聽說今天晚上你會登臺演出,請問第一次登臺的你緊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