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蒙古軍
- 同時穿越:從流浪地球開始
- 檸檬吃貓
- 4052字
- 2025-06-19 23:18:33
上帝之鞭。
這就是對蒙古鐵騎最好的評價。
不必討論他的成長過程,如今,他們的馬場從東亞延綿至東歐,過往的王權在他們鐵蹄下成為金色碎片。
阻止他們繼續西進和南下的是蒙古帝國當今的王窩闊臺去世。
可即使他們陷入汗位爭奪,但侵略四方的動作也只是變得輕柔而不是停止。
可這龐大帝國的輕柔動作,在一些國家看來已經是重重一擊。
浩浩大軍從各處進行調動集結,那么是誰會挨上這一下。
陳克從天山下來,跟著秋風走絲綢之路,到鞏昌。
他遇見了大規模的兵力聚集。
上一次還是在絕情谷那會,他和周伯通大鬧軍營一場,惹得被金輪法王和兩個高手追了一晚上。
當時他實力不過一流,如今,縱然是四絕,他也不放在眼中。
他當下好奇,進行調查。
跟蹤大軍這事情容易,但是調查大軍去向位置,這種事情要么憑借的豐富的軍事經驗和足夠的信息,要么就是抓一個層次夠的人詢問。
很少有士兵會知道自己要去那里進行作戰。
將軍們也不會告訴他們,只會和他們說,好好打,打好分錢。
他們只能茫然的被驅使著到達目的,然后在將軍許諾的和給足的金錢下沖向戰場,沖向敵人。
陳克當然是選擇后者。
他如今神功成了一點點,九陰九陽兩本武功被他融匯,達成‘剛正陰柔,陰陽共生。’
他謂之《神明出焉》。
循環系統的起始點和終點,是心臟,正所謂:“心者,君主之官,神明出焉。”
此外這個名字,更有另外一層含義,算是希望,這本武功能讓他做到猶如神明。
如果按照他設定的步驟,那其實也可以叫做登仙三重。
此外,《霸道真決》的吸納輻射也被他略作修改,加進功法之內,目前正在嘗試吸納‘天地真氣’,以此達成另外一種雙循環。
經脈循環和體外循環,達成兩個雙循環。
目前這個效果一般般。
如此決定,他一路跟隨軍隊行軍,其中路上遇見不少護衛周邊的騎兵。
一般軍隊行軍會走個半天,亦或者是走個四十里,這個并不固定,一般走到將軍覺得足夠的行程之后就會開始安營扎寨。
其中核心目的,自然是保障軍隊安全和軍隊第二天行軍打仗的效率。
趁著他們安營扎寨,陳克在附近遠遠觀察。他此前視力就足以遠眺觀察,如今更是如此。
雖然陳克之間暫時沒有出現那種肉體怪物,但是亂馬陳克加上慶余年陳克兩者出現了奇妙的變化。
但這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慶余年那個世界人家玩的是輻射。
而輻射就是容易催動變異。
在觀察帥旗和兵營布置之后,他大致確定將官所在。
還是上次那一套,半夜潛入進去。
潛入這一套只能在晚上玩,說實話越高明的獎勵,這種東西就越難完成,除非有內鬼叛徒的幫助。
深夜,他潛入其內。
他躲在軍營建筑的陰影之中,瞧著守衛在帳門前士兵,嘆氣。
果然沒有偷雞的機會。
他趁著巡邏的隊伍還沒有過來,兩個石子飛過去,讓兩人眼睛一黑,雙雙暈倒摔在地上。
陳克也不客氣,迅速的沖進帳篷里面,將在里面修的將官抓著。
正將將官抓到外面去就聽見有人高喊。
“夜襲。”
巡邏隊的士兵已經過來發現陳克潛行路上,那些倒在地上的人。
“你是誰?”
被陳克抓著的將官蘇醒過來。
這個將官還是比較年輕,目光銳利,瞧見陌生人后,臉色又變得慌張。
想來他已經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
陳克不語,只是運著輕功,快速離開。
有人高喊:“賊人挾持走元帥。”
“圍住他。”
一群不知道是巡邏的衛隊,還是已經準備好的精兵沖上來,就是要用弓箭射擊,當即又有人喊:“不能射箭。”
一群人丟來盾牌,頭盔,企圖阻礙陳克的行進路線。
他們不愧是行軍的,準頭倒是精準,但陳克早有防備。
化用金鐘罩,陳克絲毫不管。
“將軍!”
又有人直接運著輕功沖上來,這個人倒不像是其他人穿戴甲胄,而是簡單的便服,披散著頭發,看這手段和氣質,像是武林中人,
“放下我家將軍!”
陳克直接鬼獄陰風吼,張嘴就是尖叫,他提高音調,制造尖銳刺耳的聲音。
沖上來的人身子僵硬住,正運起輕功跳上來,卻又摔在地上。
尖銳的聲音傳蕩,在后面追來的士兵,各個蹲下或者跪在地上捂著耳朵。
這個聲音還會傳得更遠,或許還會引起更大的波瀾。
陳克回頭,不由嘆氣,他本來沒打算鬧這么大的動靜。
將人帶到林子之中,陳克查看起這個人的狀態。
那旗幟上寫著汪字。
這人應該是著名四大世侯中的汪家。
世侯,是遼金蒙古管理北方漢人的特殊制度,不同朝代有不同含義,到蒙古朝代,世侯又指漢人萬戶。
蒙古統治世侯,世侯統治本地人民。
世侯更多時候代表軍隊。
這個汪世侯長相年輕,看來是深受蒙古人的看重。
陳克一點都不慌,運著內功,替對方緩解剛才鬼獄陰風吼造成的壓力。
那人迷迷糊糊的醒過來,見到陳克,立馬跳起來要伸手要拍陳克,但手剛剛一屈,他又給放下。
他換了好聽一點的詞匯詢問:“不知道大俠姓名。”
“陳克。”陳克報出自己的名字,隨即笑呵呵看著對方:“你不會聽說過我!”
那人愣神,接下來說話都干巴巴:“說道,怎么會,像大俠這樣的身手,怎么可能在江湖中沒有名氣。”
“別說這種屁話了,我問問你,你們大軍行進是要去哪里,進攻哪里?”
他仰天長嘆:“大俠,你這是在為難我,你難道不知道軍機密要不得泄露,我若向您泄露,即便您不殺我,之后我回到軍中難道就不會被上司殺死嗎?”
“那你是想要現在死,還是未來死。”
“現在死。”他毫不猶豫。
陳克詫異對方的態度,對方一臉坦然,看起來是在說真話:“你們家可是世侯,說點東西又不會有事。”
“哈哈,可是我上面還有蒙古人,我身邊還有想要取代我的人,我手下還有其他世侯的密探。”
對方哈哈大笑,倒是有些豪邁,隨即又嘆氣。
“大俠何必逼我,我倒是有一個想法,我愿意聘請先生為我汪家的門客,為我軍中親衛,然后我告訴先生想要知道的。這樣先生得到想到要的,我也不會被蒙古人責罰。”
陳克看著這個人:“你有點意思,你的名字?”
“汪直臣。”
“你既然不說,那就再見吧,我再去找一個愿意說的人。”
“大俠你抓不到了。”汪直臣立馬說話,“他們會和其他士兵同吃同睡,您再也找不到明顯的將領。”
陳克沉吟,對方說的還真沒啥毛病。
陳克認識每個將領嗎?不認識,他想要抓將領,那他們就躲進士兵堆中,數萬的大軍,可掌管他們的高級將領只有幾個。
他們完全藏得住。
“南宋一朝,文人為了權力互相傾軋,貪官污吏刮走普通人的民脂民膏,能夠抵擋蒙古大軍的諸多武將,受著祖例各種限制,真令人可惜。”
“我聽說襄陽有個人叫做郭靖,他幫助呂文煥守住襄陽,我想大俠你一定是崇拜那樣的人吧。
可即使有這樣的江湖俠客幫忙,偏居一隅的南宋注定會被滅掉,這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因為他們撐不起漢家,趙家撐不起漢家!”
汪直臣語速越來越快,在激烈演講。
“我父親是諱世顯,我汪家是漢地世侯,陳克,我以我父的名諱和家族的民望,我愿意請您做門客客勤,像您這樣的武藝不應該為南宋效力。
你應該和我一樣為漢家存亡做另外一番努力,我們必須為蒙古效力,才能讓更多漢人存活。”
“我想起來了,我聽說過您,當初忽必烈世子南下襄陽,在半途之中卻遭受到一次襲擊,襲擊者一個叫做周伯通,另外一個叫做陳克,我想應該就是你。”
“他不會怪你,還很賞識你,我也愿意把你介紹給那位世子,那位世子崇尚漢家文化,只要他以后登上皇位,那我們漢家文化不會有失,也能重新恢復榮耀!”
陳克嘆氣:“你在嘀嘀咕咕什么屁話,你但凡說你要推翻蒙古,我都加入你了。”
“什么忽必烈,什么蒙古!”
“你……”,汪直臣第一次感覺到恐怖,不是因為陳克的實力,他害怕死,但為了家族和子孫,他愿意死。可對方要讓他推翻蒙古!
這就是他所恐懼的。
他長大,跟著父兄作戰,他看到的就是蒙古的強大。
蒙古鐵騎天下無敵。
他很清楚,整個世界在慢慢成為蒙古的草場,他們也正是在這樣做。
同時他也看到蒙古的不足,這些不足不足以推翻蒙古,但卻正正好他們在其中成長。
“你在癡心妄想!”
“天下誰能擋住蒙古!你就這么中心南宋嗎?害死岳飛那種的將領的南宋真的值得你心心念念嗎?”
汪直臣大喊。
陳克搖著手指:“有一點我必須承認,蒙古的鐵騎卻是天下無雙,南宋確實撐不住,它連反攻的勇氣也不會有,所以我對南宋并不心心念念。”
“但蒙古也不夠好,正好,我也討厭蒙古。”
陳克微笑,他不會忘記他們一家被蒙古騎兵追殺的場景,他也不會忘記被蒙古騎兵殺害的鄰居,同樣不會忘記被蒙古騎兵殺害的普通人。
事實上,并不只是蒙古騎兵。
但蒙古在放縱劫掠。
而且元朝統治期間,他們的制度,政策……不夠‘文明’
文明在墮落。
汪直臣不再說話,他覺得陳克已經不能溝通,但看著月下的人:“不管你想要做什么,但一個人阻止不了蒙古。”
陳克一拳打在汪直臣身上:“我不想動刑,也給你機會,你自己不把握住。”
陳克的內力竄進汪直臣體內,像是一條蛇一樣,順著經脈尋找著穴位。
然后找到了。
“你知道腎上腺穴嗎?”
汪直臣忽然心發慌,身體也在發慌,整個人恐懼起來:“你要做什么?”
“腎上腺素對心血管調節很有好處,提高心率、增強收縮肌、可以緩解呼吸困難,也可以讓中樞神經興奮,讓人緊張、警覺。”
“大腦中樞有一個組織部位叫做杏仁核,上腺素直接作用于,所以在人遇到危險的時候,它就會被激活,那個狀態下的人會對危險變得敏銳,會集中潛力精力應對危險。”
腎上腺素本質是應激激素,它的生理作用機制,就是會讓它和恐慌會有關系。
“當它過量,微小壓力也會被解讀為危險,過量的危險會瓦解人的安全感,而沒有安全感則代表圍繞他的只有恐懼。”
陳克微笑:“這個就是代表人體內分泌系統的陰陽更生變。”
所謂陰陽變化可以看作增加減少,而這些激素的增加和減少都會導致身體精神有所變化。
“接下來你會變得鎮靜,敏感,覺察力增強,本能反應快過于思考。”
汪直臣眼珠子轉動,他的余光在打量周邊,我離營地有多遠?
我現在應該跑,大概可以跑,不行,這一片太黑,萬一黑暗中有什么怪物,或者我一個不小心踩到什么東西摔死。
“隨后你的心跳會加速,你會開始開始冒汗,呼吸加重,然后一陣風都會讓你汗毛倒立。”
汪直臣不得不信陳克的話,他心臟跳得很快,像是軍中催戰的鼓點,他感覺到自己在流汗,全身一下子濕透,還有雞皮疙瘩都在冒起。
周邊有很多很多刺激。
“緊接著你就會惶恐。”
汪直臣紅了眼,他瞪著陳克,對方的微笑為什么那么不懷好意,他在想著怎么殺自己。
風,就像刀一樣,他會用風把自己折磨死,這是凌遲。
腳下有石頭,這塊石頭就足以讓腦袋開瓢。
他不會要活埋我吧!
“我說!”汪直臣大喊,像是費盡千辛萬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