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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在武館當保潔順便偷學秘籍

霓虹燈牌在武館玻璃幕墻上投下斑駁光暈,林小滿握著拖把的手微微發抖。空氣里漂浮著跌打藥酒和汗酸味混合的獨特氣息,智能沙袋被擊打時迸發的全息招式提示,在消毒水蒸氣里暈染成迷離光斑。

“新來的!把二號擂臺擦三遍!“武館老板的吼聲混在拳腳破空聲中。林小滿彎腰時,抹布“不小心“掃過學員滴落的汗珠。視網膜瞬間展開藍色光幕:「采集到混元樁習練者體細胞,正在重構《鐵布衫》呼吸法...」

他借著擦拭防護欄的機會,把拖把桿悄悄伸向正在壓腿的女學員。當木紋接觸到對方運動短褲的瞬間,山寨機在保潔服口袋劇烈震動:「警告!偷拍女性武者需消耗20杯珍珠奶茶」。嚇得他手一抖,拖把頭精準戳進男學員的腳趾縫。

“你故意的吧?“平頭學員單腳跳著怒吼,運動襪上赫然印著海綿寶寶圖案。林小滿連連鞠躬道歉,趁機用抹布抹過對方膝蓋。光幕立即彈出新提示:「獲得《十二路譚腿》發力軌跡,當前解析度43%」。

更衣室方向突然傳來摔門聲。總教頭披著貂絨睡袍大步走來,胸肌在V領處若隱若現。林小滿急忙假裝擦玻璃,余光瞥見系統提示:「檢測到先天境武者,建議保持五米安全距離」。他慌忙后退時撞翻消毒液,綠色液體在地面漫延成奇異的經脈走向。

“把這堆護具洗了!“總教頭踹過來個塑料筐,沾著血漬的綁帶里裹著半本《五禽戲圖解》。林小滿搬運時故意讓手背擦過護具內襯,山寨機突然發燙:「偵測到加密武學《虎鶴雙形》,需支付5杯波霸奶茶解鎖完整版」。

正當他盤算怎么蹭學員奶茶時,拖把桿突然被踩住。穿露臍裝的短發女學員俯身冷笑:“保潔小哥的手,好像特別喜歡往人腿上湊啊?“林小滿剛要解釋,對方突然旋身踢出鞭腿,帶起的風壓竟在消毒液水漬上勾勒出完整的氣血運行圖。

當晚九點閉館鈴響起時,林小滿縮在監控死角打開系統光幕。納米戰衣殘片包裹的右手握住拖把桿,隨著視網膜里不斷閃過的招式分解圖,木桿竟在空氣中劃出幽藍殘影。當最后一式“白鶴晾翅“完成時,拖把頭突然爆出音浪,震得天花板吊燈叮當作響。

“現在的清潔工都玩特效?“總教頭咬著牙簽出現在回放屏幕前。監控畫面里,林小滿的拖把桿每次揮舞都帶起環狀氣浪,更詭異的是,被打掃過的地板殘留著熒光符文,正隨著他移動漸次亮起。

林小滿渾然不覺地走向儲物柜,納米手套在觸碰密碼鎖時自動浮現解碼界面。突然響起的手機提示音嚇得他手抖——奶茶店發來促銷短信:「買一送一活動最后半小時!」他轉身沖向門口時,鞋底黏著的黑色機油在地面拖出長長的痕跡。

更衣室燈光忽然熄滅。

黑暗中,林小滿摸到那本沾著消毒水味的《五禽戲圖解》。納米戰衣自動激活夜視模式時,他驚恐地發現書頁空白處布滿熒光手寫批注,字跡竟和手機店老板留在奶茶罐上的留言一模一樣。

“要遲到了!“便利店店員的聲音突然在耳邊炸響。林小滿猛地睜眼,發現自己趴在武館前臺打盹,口水在《保潔人員守則》上暈開了“禁止偷學武功“的印刷字。他慌忙擦嘴時,發現納米手套正在無意識臨摹墻上的經脈穴位圖。

“做夢都想著練功?“總教頭陰惻惻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林小滿抬頭看見對方胸前的玉墜突然發光,系統光幕瘋狂閃爍紅色警報:「檢測到大能神識波動!建議立即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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