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墮落的天使
- 華娛之1996黃金時代
- 早上好卡比獸
- 1923字
- 2025-06-05 23:17:17
警察局內,四個外國人又囂張起來。
“阿sir,我們沒有猥褻。是他們先打的人。”
“是那個小碧池主動推人!”
“我要求驗傷,并請律師介入!”
“若不把他們抓起來,我們會聯系英國領事館!”
辦案警官摘掉警帽撓了撓頭——一邊是外國人,一邊是公眾明星,兩邊都需謹慎對待。
方野轉向四人說道:“我勸你們協商解決,這事就結了。”
領頭的外國大漢厲聲道:“你等著坐牢吧!”
方野輕蔑地笑笑,其他三人面露慍色,臉上的淤青讓他們每一個表情都顯得格外吃力。
徐若萱沉著臉給經紀人打電話,任誰被罵碧池都會心情不暢。
邱禮韜指著對方罵道:“惡人先告狀,你們真不要臉!”
“留長發的娘娘腔,滾一邊去!”矮子反唇相譏。
邱禮韜氣得發抖:“你冚家鏟啦!”
吳夢達低聲問張慜:“要不要聯系華仔過來?”
方野一時沒反應過來。在香江有兩個華仔,一個是劉德樺,另一個是任達樺,后者有警界背景。
他思索片刻,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辦案警官:“你看能不能解決,有需要我可以聯系她。”
辦案警官接過名片,樸素的材質上僅有一個名字和一串電話。
他瞳孔微縮,作為本地人,自然知曉“方逸樺”的分量,立刻正色道:
“請放心,我們必定依法處理。”
他雙手遞回名片,隨即出門給頂頭上司匯報情況。
外國大漢見警官神色驟變,暗覺不妙。雖然不知道名片上的人是誰,但顯然是他們惹不起的人物。
他們也是沒有背景的普通人,仗著國外的高工資來香江作威作福,唯一能倚靠的也只有他們的國籍。
“我們可以協商解決......”
“晚了,現在要賠錢。”
方野指著徐若萱的臉:“這位是當紅偶像,你這一巴掌可能造成面部損傷,還有可能患上PTSD,留下心理陰影。”
又指向吳夢達的腹部:“這位是資深演員,年紀不小了,這一腳可能導致內傷,影響接下來的工作安排。賠償該怎么算?”
吳夢達心領神會,皺眉按住腹部,聲音夾雜著一絲痛楚:“確實有些不適,可能需要去醫院做詳細檢查。”
釋曉龍和郝邵汶對視一眼,心道:達叔這演技真是爐火純青!
徐若萱看向方野,臉上綻開燦爛的笑。
“你們這是敲詐!”矮子怒吼。
方野上前一步,右手揪住矮子的頭發往后扯,左手拍拍他的臉:“就是敲詐你們,怎么樣?”
“法克魷麻了。”
矮子剛要還手,方野松開頭發,一記膝蓋頂向他的腹部。矮子悶哼一聲,踉蹌著跪倒在地。
邱禮韜見狀直呼痛快,恨不得上去踹的是自己,忍不住贊道:
“方生,你這身手比周比勵還猛!”
“過獎了,人家是世界拳王。”
方野目光掃過另外三人,勾了勾手指道:“還想試試?”
辦公室里其他警員專注于手頭文件,仿佛完全沒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這場景,像極了電影《新警察故事》里的場景。
......
事情很快解決,盡管現場沒有監控,但警方迅速找到目擊證人,他們只能認栽。
四人湊了十萬港幣,啞巴吃黃連。
吳夢達和徐若萱都不愿收錢,堅持把錢給方野。
推諉之下,他只好收下。
眾人在警局門口道別。劇組一行要趕回酒店,次日還有電影宣傳活動。
這個年代沒有什么首映禮這些,無非是在影院門口與觀眾互動,或是乘坐宣傳車巡游。
徐若萱走在最后,她望著方野的眼睛說:“謝謝你。”
“不用。”
“給我你的電話。”
她伸出手掌,拿出一根圓珠筆。
方野寫完后,掌心被塞入一張名片。
徐若萱輕盈地跑走,回頭燦爛一笑,比了一個電話的手勢。
張慜心中吃味道:“美死了吧,有小姑娘投懷送抱。”
方野笑道:“張姐,要吃醋也是陳虹吃。”
“你就不怕我告訴陳虹?”
“你不會的。”
....
回到酒店,方野沖了個澡,坐在床沿擦著濕發。
正在此時,外賣員打來電話,他報了房號。
不久,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來了。”
門開后,他看見徐若萱俏生生站在門口,臉頰泛著酒后的潮紅。
徐若萱酒氣醺醺地晃了晃:“能進去嗎?”
方野側身讓她進門,浴巾擦過她手腕時兩人都微頓。
她攥著衣角走到窗邊,忽然轉身睫毛掛著水汽:“跳支交際舞?”
他伸手握住她指尖,掌心貼上她后腰時,感覺到她身體輕顫。
舞步在地毯上交疊,他低頭看見她紅透的耳廓。
“方野,其實我...”
她的話被他突然俯身的動作截斷,呼吸纏繞的瞬間,窗外飛蛾正瘋狂撞擊玻璃。
他的指尖勾住她肩帶,絲綢滑過肌膚的聲響,混著急促的喘息,在寂靜里泛起漣漪。
他替她別開碎發時,兩人同時沉默。
“喝點酸奶解酒。”
方野按住她后頸,她膝蓋發軟順著他掌心的力道緩緩下沉,絲綢裙擺鋪散在地毯上,像朵被揉皺的白玫瑰。
許若萱像只饞嘴的貓,酸奶沾到了她嘴角。
“這里還有。”他低笑一聲,抽出紙巾想擦,卻見她先一步用舌尖輕輕舔去,眼神帶著酒后的懵懂。
“喝完休息一會兒,”方野掌心在她發頂輕輕揉了揉,“乖。”
“我還想吃。”她仰頭看他,聲音輕得像一片羽毛。
徐若萱蜷在裙擺織就的暗夜里,睫毛輕顫著去夠他遞來的酸奶杯,指尖相觸的剎那,玻璃杯壁凝著的水珠滴落在她鎖骨凹陷處。
方野笑了,手掌貼著她發燙的脊背往下滑,身后紐扣崩落的脆響,驚飛了停在窗臺的夜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