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怎么才能讓顧靖安的身體有所好轉(zhuǎn)
- 太奶駕到不肖子孫通通下跪求饒
- 沈瀟渝
- 2018字
- 2025-05-26 21:41:57
如果說之前季初音不知道面前這個花蝴蝶是誰的話,那么現(xiàn)在,她知道了。
顧斯良的那個小十來歲的二婚夫人。
該說不說,確實是有點資本。
各種意義上的資本。
之前跟季明宇聊天的時候就聽他說起過,雖說柳夢茹是嫁進了顧家,但是顧家的幾個小輩都不認(rèn)可她。
特別是老二顧倩,老四顧蕭。
雖說不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但是看柳夢茹告狀的架勢,怕不是頭一次。
無非是想離間父女倆的感情。
都說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
也就只有顧斯良拎不清。
不由開口道:“小三上位,確實沒什么好放在眼里的。”
柳夢茹原本還一臉委屈的看著顧斯良,一聽季初音這話,不由皺眉。
只是知道季初音的身份,就算是再不滿,也只能憋在心里。
記憶中,原身來過幾次,所以季初音并不需要誰來帶路。
在顧斯良開口之際,留下一句,“我先去看……顧老爺子?!?
顧斯良一臉茫然的看著季初音離去的背影,不是,這對嗎?
以前季初音還叫一聲顧爺爺,怎么現(xiàn)在直接叫顧老爺子了。
見顧斯良就這么看著季初音離去的背影不說話,柳夢茹跺了跺腳,“老公!”
顧斯良這才回頭,從兜里掏出了錢包,抽了一張銀行卡出來,“行了,明天你重新選一套禮服。”
柳夢茹知道什么是見好就收,收了卡,在顧斯良臉上吧唧親了一口,試探性的問道:“那你陪我去挑好不好?”
顧斯良伸手揉了揉柳夢茹的頭頂,“乖,你自己去。”
柳夢茹撇了撇嘴,“行叭……”
另外一邊,季初音旁若無人的走向顧靖安的房間。
只是走到門口時,近鄉(xiāng)情怯的感覺讓她沒有辦法直接這么推門進去,手就這么搭在門把上。
做了將近一分鐘的心理建設(shè),季初音這才推開了房門。
房間很大,將近七八十平的樣子。
只是房間里面就只有一張床,床邊擺著各種醫(yī)用器械,顧靖安就這么安靜的躺在床上,身上插著各種管子。
季初音瞬間淚流滿面,鼻子發(fā)酸的喊了聲,“龍寶。”
只是顧靖安的雙眼緊閉,只有一點微弱的呼吸。
季初音坐在床邊,伸手撫摸著顧靖安那凹凸不平的臉頰,“龍寶,媽媽來了,你睜開眼睛看看媽媽呀!”
溫?zé)岬臏I水就這么打在顧靖安的臉上,就如同是斷了線的珍珠一般,讓顧靖安的眼皮動了動。
“當(dāng)初我走的時候你才十歲,這么多年,你一個人肯定很辛苦吧!”
季初音的聲音有些哽咽,哪怕知道顧靖安聽不見自己說的話,還是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
直到房門被人從外邊推開,季初音這才伸手抹了抹眼淚,抬頭看了過去。
進來的是一個青年男人,只一眼,季初音就知道這人是顧斯良的兒子。
完全就跟顧斯良從一個模子里刻出來似的。
季明宇之前簡單的跟她說起過,老大在娛樂圈拍戲,老二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紈绔,老三管理公司,老四還在上學(xué)。
所以,眼前這人肯定是老三顧衍了。
按理說,她現(xiàn)在的身份應(yīng)該叫顧衍一聲哥。
可偏偏骨子里的靈魂是顧靖安的母親。
叫自己曾孫叫哥,她是真做不到。
所以也就只能點點頭,也算是打招呼了。
顧衍進來的時候顧斯良就跟他說過,季初音也在房間里面,所以顧衍一點都不意外。
對于季初音的態(tài)度,顧衍也沒當(dāng)回事。
畢竟以前季初音過來的時候,態(tài)度比現(xiàn)在更差。
“房間已經(jīng)給你準(zhǔn)備好了,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上學(xué)?!?
季初音點頭,應(yīng)了聲,“好?!?
時隔七十年,她也很好奇現(xiàn)在的教學(xué)水平有怎么樣的進步。
不過她現(xiàn)在跟時代脫軌比較嚴(yán)重,還是得先跟上時代。
以至于回到房間,季初音甚至連澡都沒洗,就開始玩手機。
從衣食住行到科學(xué)的進步,花了將近一整晚的時間。
看到最后不得不感嘆,時代真的在進步。
而這一切,都是她們那一輩用命換來的。
當(dāng)年她差點就命喪戰(zhàn)場,雖說救回了一條命,不過左耳有點失聰。
不能上戰(zhàn)場,她就從科研方面入手。
十七歲坐輪船遠赴國外,花了六年的時間學(xué)成歸來,二十八歲成了全華國最年輕的院士。
如果不是后來出了車禍,相信華國的科研還能更上一層樓。
都說人要向前看,季初音并不會執(zhí)著于過去。
她現(xiàn)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怎么才能讓顧靖安的身體有所好轉(zhuǎn)。
眼看著快六點,季初音趕緊去衛(wèi)生間洗漱,換好衣服,背上書包下了樓。
家里雖說還有一個在讀生,不過因為顧斯良再娶的關(guān)系,顧蕭并沒有住在家里,而是跟母親蕭晴住在一起。
所以季初音下樓的時候,客廳里面就只有幾個打掃衛(wèi)生的傭人。
季初音走到其中一個工人面前,“你好,麻煩讓司機送我去一下學(xué)校。”
另外一個傭人開口詢問:“季小姐,要不要給你準(zhǔn)備早餐?”
季初音搖頭,“不用?!?
都已經(jīng)這個點了,等吃完早餐去學(xué)校,怕是都遲到了。
還不如帶到學(xué)校隨便吃點呢。
索性學(xué)校并不遠,開車過去也就十來二十分鐘的樣子。
大概因為是貴族學(xué)校,車能直接開進學(xué)校。
等到了班級所在的大樓,司機這才停了車。
看著面前的高樓大廈,季初音不由在心里感嘆。
不愧是七十年后,條件確實是比以前好太多。
留了司機的電話,又道了謝,季初音這才下了車。
邁著輕盈的步伐來到所在的教室,結(jié)果還沒走到座位上坐下,突然感覺肩膀上搭了一只手。
季初音想也不想的握住那只手,直接一個過肩摔。
這是當(dāng)年上戰(zhàn)場留下的后遺癥。
必須要保持絕對的警惕性。
下一秒,就聽到一聲暴吼:“季初音!”
季初音這才驚覺,她摔的不是別人,而是她現(xiàn)在名義上的哥哥季謹(jǐn)修。
無辜的眨了眨眼,雙手投降,“你先動手的,不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