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走廊的防火門在血靈咒術的侵蝕下,如融化的蠟油般緩緩滴落,空氣中彌漫著令人作嘔的焦糊味。林小婉后背緊貼著冰涼的墻壁,發絲被血煞宗修士釋放的威壓壓得貼在額前,她的靈療針在掌心攥出深深的月牙形血痕。強行發動的靈視能力讓她眼眶滲血,瞳孔中清晰映出疤面修士腰間那枚刻著猙獰鬼臉的血玉令牌——那是血煞宗護法的象征,意味著對方至少擁有筑基中期的恐怖修為。“我再說最后一遍,”疤面修士手腕一抖,鎖鏈上的骷髏頭發出令人牙酸的摩擦聲,獠牙幾乎要戳進林小婉脖頸,“玄冰靈脈的位置,交出來!”他袖口的血煞圖騰突然活過來般扭動,噴出的黑霧將周圍墻面腐蝕出蜂窩狀的孔洞。千鈞一發之際,天花板傳來不堪重負的呻吟。金色光芒如同破曉的朝陽,瞬間撕破壓抑的黑暗,裹挾著雷霆萬鈞之勢的身影轟然墜落。林淵周身纏繞的太初靈氣與神豪戰甲的納米材質共鳴,在落地瞬間震碎方圓十米內的地磚,沖擊波將幾個血煞宗修士掀飛,撞在遠處墻壁上砸出人形凹槽。“資本湮滅彈,發射!”林淵的聲音通過戰甲擴音器傳出,帶著機械與靈氣混合的威懾力。肩部炮臺展開的剎那,商業信用值化作的金色能量球凝聚成型,表面流轉的契約符文如同活物般游動。血煞宗修士們驚恐地結印,倉促祭出的血色護盾在能量彈面前如同薄紙,爆炸產生的氣浪掀起腥風血雨,墻面被炸出的人形凹痕中,還嵌著幾截斷肢和破碎的法器。“你敢動我的人?”林淵緩步走來,每一步都在地面留下燃燒的商業契約符文。他抬手輕揮,戰甲指尖凝聚的太初靈氣化作金色鎖鏈,鎖鏈表面篆刻的《太初經》咒文與商業條款交織,精準纏住試圖逃竄的修士。那些被束縛的修士發出殺豬般的慘叫,他們的靈氣順著鎖鏈瘋狂流失,轉化為林淵戰甲表面愈發耀眼的光芒。疤面修士的臉因憤怒漲成豬肝色,他猛地扯開領口,露出布滿血紋的胸膛:“小輩,今日就讓你見識血煞宗的真正力量!血煞九重天!”九道血色刀芒撕裂空氣,所過之處空間扭曲,竟在虛空中撕開道道血紅色的裂縫。走廊里的醫療設備、消防栓瞬間被絞成齏粉,血腥味與靈能焦糊味混合,令人窒息。林淵非但不退,反而迎著刀芒疾馳而去。星辰鍛造術在戰甲內瘋狂運轉,靈能炮的金屬外殼扭曲重組,化作燃燒著金色火焰的焚天劍。當金色劍氣與血色刀芒相撞的剎那,整座醫院劇烈震顫,地下靈脈如同蘇醒的巨龍般咆哮。地磚下滲出幽藍色的靈能火焰,順著墻面蜿蜒而上,將血煞宗修士們的咒文一一灼燒殆盡。“這不可能...”疤面修士的瞳孔中映出林淵戰甲上愈發璀璨的太初印記,他的血煞刀芒在金色劍氣面前寸寸崩解。林淵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現在他身后,焚天劍精準點在他后心的命門穴位:“在太初的商業法則下,任何邪祟都將灰飛煙滅。”隨著話音落下,疤面修士的元嬰被劍氣絞碎,只留下一聲不甘的怒吼在走廊回蕩。剩余的血煞宗修士面如土色,他們顫抖著想要結陣,卻發現自己的靈氣早已被林淵先前的攻擊抽空大半。林淵凌空而立,戰甲背后展開的商業版圖虛影與太初靈氣交織,形成實質化的金色領域。“太初商業制裁!”他低喝一聲,領域內所有商業契約符文化作審判之劍,將那些殘存的修士釘死在墻壁上。當最后一名修士化作飛灰,林淵解除戰甲,納米材料如流水般縮回腕表。他轉身走向林小婉,袖口帶起的微風吹散滿地的血色殘片。林小婉望著他周身若隱若現的太初靈氣,突然想起多年前那個在商業談判桌上談笑風生的少年,此刻卻已成長為能在修仙世界翻云覆雨的強者。而這場雙重碾壓的戰斗,不過是太初集團邁向巔峰的又一塊墊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