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尾隨
- 橫推諸天從神雕世界開始
- 只吃蘋果的豬
- 2034字
- 2025-05-27 06:30:00
“表妹,這家的水粉可是嘉興最出名的,你要不要看看?”
嘉興城南,徐記水粉鋪門前,陸遠饒有興致的對程英問道。
徐記水粉鋪在嘉興就像陸遠前世那些奢侈品店似的,聞名遐邇。
甚至就連陸遠他娘親,陸芷陸二娘,都是這徐記水粉鋪的常客。
當然,按照程英的年紀來說,徐記水粉鋪的東西再好,她也用不到。
再怎么說程英也是剛滿10歲的年紀,正是粉雕玉琢、童真爛漫之時。
哪里需要用這些身外之物去點綴。
陸遠之所以這么問,
只因為在徐記水粉鋪門前,看到一個樣貌猥瑣的家伙。
兩撇如同鼠尾般的胡須懸在那家伙的鼻梁下面,讓他看起來好像過街的老鼠似的,惹人厭。
更可惡的是那家伙的目光,總是盯著進進出出徐記水粉鋪的女人們流連忘返,
別管是年幼的少女還是風韻猶存的少婦,那家伙似乎都挺感興趣。
這家伙絕對不是好鳥,
這是陸遠在看到那家伙的瞬間,就生出來的想法。
采花賊?
看著那家伙的模樣,陸遠不由自主的想到對方的‘職業’。
前世也罷,今生也好,要說陸遠最討厭的家伙,就是這種自以為‘風流’的采花賊。
陸遠還記得前世,那些qiangjian犯們來到監獄,也會被里面的大佬們針對性的對待。
如今,親眼看到這種腌臜玩意兒,陸遠更是沒來由的生出陣陣惡心。
“謝謝表哥,我現在還用不上這些東西!”
眼看著水粉鋪門前來來往往婦人們,程英雙頰緋紅的回道。
就在陸遠跟程英說話的時候,那家伙的目光已經朝著這邊轉來。
看到程英那稚嫩的臉蛋的瞬間,那家伙的眼中瞬間露出駭人的精芒來。
甚至,似乎因為按捺不住的緣故,那家伙的手指還不住的搓動起來。
就像......
就像兇猛的野獸遇到可口的獵物似的。
那家伙的表情早已寫滿急不可待的意味。
哪怕沒有回頭,陸遠也能感受到身側那充滿惡意的目光。
嘴角微微上揚,陸遠的眼神卻在瞬間充滿冰冷的顏色。
離開徐記水粉鋪,陸遠帶著程英、翠竹穿梭在繁華的嘉興城,感受著南宋僅剩的繁華。
按照時間來算,恐怕過不上二十年,這里就會生靈涂炭........。
如同過街老鼠似的人影始終都跟在他們身后,
甚至距離他們最近的時候,只有三五米的距離。
那家伙就好像渾然不怕陸遠他們發覺似的,顯得有些肆無忌憚。
身后傳來的充滿貪婪的目光,更是讓程英那稚嫩的臉蛋上,時不時的閃過陣陣驚惶。
眼中閃過驚惶神色的同時,程英每次都會仰頭看向面色淡然的陸遠。
每次,只要看見陸遠老神在在的表情,程英的心情就會瞬間穩定下來。
甚至隨著接連不斷的昂起臻首,
程英的腳步距離陸遠也是越發的近了起來。
跟在他們身后的翠竹,
看到他倆越發接近的距離,眼中也是閃過濃濃的羨艷之色。
“這是誰家的女娃,光是看看那皎潔的俏臉,就讓老子心癢難耐!”
“那小子看上去不太好惹的模樣,”鼠須男跟在陸遠他們身后,暗自揣摩道。
走南闖北那么多年,鼠須男不是沒有見識過那些地主、富戶家的公子、千金。
像程英那種,看上去就很是溫婉,很容易就激發他的興致的姑娘,也是極少數。
要不是因為程英那看上去就讓他心癢癢的稚嫩臉蛋,
說不定鼠須男早已因為陸遠的存在,從而知難而退。
要知道,陸遠雖然只有10歲,身形卻跟十四五歲的少年相差仿佛。
再者,哪怕駐足欣賞街邊的景色,陸遠的懷中也是時時抱著那把看上去很是華麗的樸刀。
甚至,每當他的眼神落在陸遠身上的時候,對方似乎都會有所感應。
正是因為如此,鼠須男后面注視程英的目光,才越發的少了起來。
躡手躡腳的跟在陸遠他們身后,鼠須男眼中興奮的神情越發的明顯。
出城好啊,出城妙啊!
鼠須男原本還想著,
如果陸遠他們住在嘉興城的話,
或許他想要動手的話,還得費上些許周折。
既然陸遠他們住在城外,那他接下來就有的是機會,
要知道,住在城外的富戶也好,地主也罷,基本上住的都以莊園居多。
尋常的莊園,往往最少都占地數畝之多,其間更是亭臺樓閣俱全。
那樣的話,即便晚上他弄出些許動靜,恐怕也無傷大雅。
悄悄跟在陸遠他們身后,鼠須男終于滿心難耐的忍到燦爛的星光布滿整座夜空。
青梅園的位置最好找,
畢竟那兩株聳立的青梅樹,就是最好的路標。
滿臉猥瑣的鼠須男腳下如同抹油似的,赫然沒有發出丁點動靜。
要不是陸遠在傍晚的時候就藏身在青梅樹上,恐怕還真注意不到這家伙的到來。
星光燦爛,鼠須男如同輕靈的野兔似的,瞬間躍上青梅圓的墻頭。
看著已經熄滅燈光的主屋,鼠須男眼中瞬間亮起猥瑣的精光。
沒有任何動靜的翻下墻頭,鼠須男的目光朝著青梅圓四周望去。
甚至,靠在墻角的鼠須男還暗自靜神,側耳朝著四面傾聽起來。
秋日的蟬鳴早已不再,秋風吹拂中,鳥鳴也是稀稀落落。
轉眼間的功夫,鼠須男就已經確定,青梅圓四周并沒有針對性的埋伏。
甚至除去主屋那邊頗有節奏的呼吸聲,鼠須男并沒有聽到任何響動。
只可惜,鼠須男并沒有注意到,
青梅樹那‘沙沙’的樹葉被秋風吹動的聲響。
他更沒有聽到,藏身在青梅樹上,已經盡可能屏住呼吸的陸遠的動靜。
哪怕周邊似乎沒有任何埋伏,鼠須男依舊表現的小心翼翼的。
來到主屋那糊著窗戶紙的窗前,鼠須男將手指輕輕放在嘴邊。
倏然,主屋那邊傳來些許翻身的響動,
這突如其來的動靜,瞬間讓鼠須男的手指停在嘴邊。
直到......,
主屋內有節奏的呼吸聲再次響起。
鼠須男才帶著滿眼的精光,將已經被唾沫沾濕的手指,放在窗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