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專屬
- 京圈大佬共夢后,禁欲人設(shè)崩塌了
- 弦九大人
- 2223字
- 2025-06-07 00:01:00
她用手卷著自己的發(fā)絲,模樣很嬌俏,一臉無辜的看著男人,“當然是回自己的房間啊,免得打擾了大哥和秦小姐。”
祁霧只覺得自己說了一句稀松平常的話,卻就看著,在話落后,男人的神情一下又暗了幾度。
不知道為什么,男人又生氣了。
她覺得自己在他面前那是已經(jīng)足夠小心了,但還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又不小心把人給惹惱了。
男人的聲音里裹著幾絲凌厲,
“過來!”
“哦。”
她撇撇嘴。
真是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脾氣這么大,動不動就要發(fā)火。
她以前從來沒覺得周遲硯這么難伺候。
不過她還是不想當著這么多人和他吵架,默默的抬腿走了過去。
在周遲硯的身旁坐下。
在他的面前放了一盞茶杯,她理所當然的以為那是周遲硯的茶杯。
“大哥,喝點水,火氣別那么大。”
還沒碰到杯子的把手,手腕就被驀然的扣住,抬眸撞上男人冷峻深沉的眉眼,“那是秦依蔓的杯子。”
“是么,”她低頭看了眼,哦了一聲,“那好吧,不好意思。”
周遲硯這才將手松開。
“無妨,這杯茶我并沒有碰過,如果祁小姐不介意,可以喝的。”
秦依蔓誤以為祁霧是口渴了,想喝水了。
祁霧看著她,微微一笑,“我如果口渴了,想喝水會用我的專屬杯子,被別人用過的杯子,我是不會用的。”
周遲硯聽著祁霧這意有所指的樣子,莫名心情更差勁了。
席斯明覷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祁霧和周遲硯之間的氛圍很是不對勁。
但具體哪里不太對勁,他也說不上來。
餐廳的香氣隱約飄了過來,席斯明今日一整天干的事情可不少,他這么勞心勞力的,聞到這個香味,一下子就感覺饑腸轆轆的。
唇角撩起一抹笑意,“大家應(yīng)該都餓了吧,趕緊開飯唄。”
周遲硯從來就不是一個話多的人,祁霧也沒什么心情開口聊什么。
一頓飯下來,也就是席斯明、段琦、還有秦依蔓在那邊開口說話。
席斯明雖然是個混不吝,但他是屬于熱鬧的人,不會輕易讓場子冷下來,一頓飯下來,段琦和秦依蔓被他逗得笑了很多回。
他看著不說話自顧自喝湯的祁霧,看著雖說沒那么考究,但自是有一股優(yōu)雅,他低聲出來,笑的慵慵懶懶的,“聽說祁霧妹妹去恒星了?設(shè)計部的人有沒有為難你?黎旬那個變態(tài)有沒有給你找麻煩?他要是找你麻煩,斯明哥哥幫你教訓(xùn)他。”
祁霧想起她在離開辦公室的時候,設(shè)計部的人全都用敵意的眼神看著她,她拿著筷子的手微微頓了一下,還是說了一聲“沒有。”
席斯明想想也是理所應(yīng)當?shù)模耙彩桥叮柩切∽儜B(tài)又不是不知道你是周家的女兒,他哪里敢找你麻煩。”
祁霧很顯然不是很想繼續(xù)聊這個話題,朝他笑了一下,眼睛都瞇了起來,“斯明哥哥。”
“嗯?”
“我想吃蝦,你幫我剝行不行?”
她單純就是覺得,席斯明實在是太吵鬧了一點,一頓飯都吃不安心,給他手里增加點活,自然就沒那么多話了。
席斯明倒是沒想那么多,而是小時候祁霧和他們一起出去吃飯,就會纏著周遲硯給剝。
周遲硯也是寵她,想吃多少就給剝多少。
現(xiàn)在她和周遲硯的關(guān)系像是被凍結(jié)了一樣,她想拜托他倒也理所當然。
淡淡笑了一聲,“行,小饞貓,你斯明哥哥幫你剝。”
說完后還真吩咐傭人拿過來幾個一次性的手套,專心給她剝了起來。
席斯明剝一個,祁霧吃一個,在剝了四五個之后,他后知后覺的終于感覺到好幾道目光全都落在他的身上。
秦依蔓意味深長的看著他,像是誤會了什么,他也不是很在意,但是段琦也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像是他和祁霧有什么不正當什么關(guān)系似的。
他冤枉,他真的就是只把祁霧當成妹妹的。
他有點想要解釋,但總覺得解釋了像是在欲蓋彌彰一般。
反正他在他們心目中就是風流浪子,也是懶得解釋了。
不過唯一不解的就是,就是周遲硯看他的眼神是如此的晦暗如墨,危險重重。
他莫名有一種畏懼,有一種感覺,甚至是錯覺。
如果今日里不是他動手剝的蝦,周遲硯很可能會把盤子給掀他臉上去。
這種看他如臨大敵的樣子,倒是有幾分像是在自己的女人因為和別的男人秀恩愛而吃醋。
冷不丁的他腦子里面冒出來吃醋這幾個字,席斯明他自己都被震驚到了。
手里面剝好的蝦都哆嗦的落在了盤子上。
如果……如果……
如果真的是他猜測的這樣……
他貌似有點知道為什么周遲硯五年前非要把人送走了。
一下子就連席斯明都沉默了起來。
默默的給祁霧剝蝦,但是一句話都不吭聲。
這一頓吃完已經(jīng)差不多晚上九點。
席斯明還是不能相信自己的猜測,他決定晚上留下來再實驗一下,說今天晚上要睡在這里,直接就被周遲硯拒絕了,說,“沒有你睡的房間,我會安排司機送你回去。”
秦依蔓斯斯文文的輕笑了一下,“周少爺,我和席少爺順路,可以幫忙把他送回去的。”
席斯明還想要死皮賴臉一下,恰好對上周遲硯那滿是含著警告的眼神,他莫名一陣心驚膽戰(zhàn)。
他和周遲硯相識這么多年,周遲硯還是第一次用這么危險的眼神看著他。
他最終還是不選擇繼續(xù)在老虎的頭上拔毛了,很是識趣的開口,“既然秦小姐這么熱心,那就多謝了。”
兩人很快離開。
祁霧也回了房間。
很快廳內(nèi)只剩下了段琦和周遲硯兩個人。
段琦看過去,最終還是沒忍住,
“遲硯,你現(xiàn)在和秦依蔓到底算怎么回事?”
男人斯文淡漠的擦著唇,態(tài)度很是不經(jīng)意,“什么怎么回事?”
“你既答應(yīng)了和她相親,但又不說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
周遲硯冷笑了一聲,“難道一塊帝王綠的手鐲就能把你收買了?”
段琦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什么話。”
她什么好東西沒見過,就算是土里埋了幾千年的東西她想要那也很輕易就能得到。
她單純就是欣賞秦依蔓的這份心。
既懂事,模樣也不錯,家世學(xué)歷也全都是上乘,是個不錯的聯(lián)姻對象,更重要的是,她喜歡遲硯。
周遲硯很顯然不是很想繼續(xù)這個話題,他壓抑著一個晚上的怒氣,差不多快要控制不住了。
“這件事情以后再說。”
說完后,沒再繼續(xù)看段琦,直接起身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