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曖昧
- 京圈大佬共夢后,禁欲人設崩塌了
- 弦九大人
- 2034字
- 2025-06-04 00:01:00
說完這句話,男人才像是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站起身,從房間里面走了出去。
門被用力的關上。
祁霧聽見這關門聲,神經驀然一松,莫名有一種劫后余生的錯覺。
身體都軟了幾分,直接就癱軟在地上。
臉更是紅的都快能夠滴血了。
門口。
周遲硯緊緊的抓著門把手,手指上的關節都有著泛白,呼吸更是著微末的紊亂。
他只要一閉上眼睛,腦海中就能清晰的浮現出方才的那一幕。
他要問什么早就忘的干干凈凈。
自從八歲那年他把祁霧從雪地上帶回之后,這么多年以來,他見過她的很多面。
就沒見過她近乎赤裸的模樣。
以至于在某些時刻被他忽略掉了此時此刻她已經長成這般吸引人的模樣。
白的刺目的肌膚,修長的腿,還有……
他從來沒想過,她還挺會長。
剛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在發現你的時候,那濕漉漉的眼睛里面是又驚又恐,在那么一瞬間,他自己都沒有辦否認,欲念叢生。
他低頭看了一眼,最終還是面無表情的離開了。
祁霧換好睡衣之后,沒敢開門,也沒這個心思直接躺在床上休息。
她只感覺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全都集中到了臉上,白皙的臉是又紅又燙。
她忍不住扶額。
說好了明天她還要去恒星報道,她覺得要是繼續下去,一整個晚上她都可能睡不著。
在考慮自己是不是應該吞片安眠藥之類的。
最終還是決定非必要不吃安眠藥,自己去廚房找了一杯冰水。
一杯冰水下去,成功將上浮的氣血給澆滅了,她冷靜了不少。
她告誡自己,這就是一個誤會。
按照現在周遲硯對她這么冷冰冰的模樣,就算真看見了,也不會有太多的想法,她沒這個必要自己唱獨角戲。
這般想著,倒也是冷靜了不少,很快睡意涌上。
她在睡的迷迷糊糊之間,又夢見了周遲硯。
男人沒有直接離開她的房間,而是朝著她走過來,她很想后退,但是她的身后就是衣柜,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退路。
周遲硯的身形已經逼到了她的面前,她忍著怦怦跳的心跳,終于反應過來,想要朝著側邊逃跑。
腳還沒邁出去一步,她的手臂就被逮住了,下一秒,衣柜的門被打開,順勢的倒在那一堆衣服上。
衣服很柔軟,倒下去的時候并沒有磕著碰著。
但就算不疼,她依舊能夠感覺到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身體的溫度。
燙的她的心臟都在發顫。
她想把人推開。
“你……放開我……”
軟綿綿的聲音像是在欲拒還迎。
周遲硯垂眸看著她,不似往日里的淡漠無情,同樣的眼睛里面掛著無限的瀲滟風情。
“霧兒不喜歡我了嗎?”
兩個人靠的太近了,他的呼吸全都噴灑在她的肌膚上,癢的她都激起層層顫栗。
她只感覺此時此刻兩個人的氛圍別提多曖昧了。
她有點欲哭無淚。
就算是要做夢,為什么不做個她穿衣服的。
她現在完全就不敢看他的眼睛,更加不敢有太大的動靜。
面紅心跳的,但兩只手還是推拒在他的胸口上。
“喜,喜歡……但是沒有我的同意,你不能……”
她想說,沒有她的同意,他不能親她。
這是她的夢,應該由她主導才對。
但親字還沒說出口,她就已經被親上了。
這是一個足夠頭腦發暈的吻,她想掙扎,但她發現她頭腦發脹,完全抗拒不了,只能任由男人吻著。
冷不丁的她突然間發現她的身體一陣騰空,下一秒她被放在了床上。
她莫名一陣哆嗦。
“你要干什么?”
男人的鼻尖在她的脖頸處蹭了蹭,像極了親昵,“霧兒不是說也喜歡我的嗎?難道不可以?”
她后知后覺的意識到男人是想做什么。
仰頭看著他,仔細的辨別著男人的五官,在夢中的人和現實里的人其實很好區別的。
在現實里的那個人整日里冷冰冰的,活像她欠了他幾輩子的債一般。
但在夢里的那個人,眼前的這個人,鮮明的讓她想起來,是曾經那個對她有著無限寵愛的周遲硯。
叫她惱怒現實里的那個人,又有點無法拒絕夢境里的這個男人。
“喜歡……但是你也不能……”
說完后,她有點期盼又有點緊張的問道,
“那你是不是也喜歡我……”
男人垂眸看著她,唇落在她的臉上,嗓音像是來自靈魂的最深處。
“嗯。”
她覺得自己果然是在做夢,她居然聽見了男人在說他喜歡她。
男人像是想起什么,眼底掠過一絲陰冷,捏著她下巴的這只手都用力了一點,“既然你喜歡我,那你為什么要去見方彧遲那小子?還要送禮物給他?”
祁霧眨了眨眼睛,“你怎么會知道的?”
男人冷笑了一聲,“那小子炫耀的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祁霧一陣疑惑,他怎么知道方彧遲炫耀的全世界都知道?
不過這都已經是夢了,她也就沒有仔細去想這個bug,更多的是她把對方當成是了是自己一種意念的投射。
“既然你喜歡我,以后不許再見那個小子。”
她撇撇嘴,要說周遲硯現實和夢里面最大的相同點就是一樣的霸道,“這么霸道的,還不是你把人給推樹上,都給人弄出內傷了,我這是替你賠罪去的。”
“你的意思是我還得感謝你?”
她小聲嘀咕,“本來就是。”
“以后不許見方彧遲……”
祁霧鼓了鼓腮幫子,“周家和方家可是世交,哪里是我說不能見就不能見的?”
“要見可以,但是你和那小子不能單獨見面。”
祁霧覺得周遲硯太霸道了一點,不過轉念一想,不過就是夢里而已,她又何必那么當真。
眉眼彎了一下,“我都答應你,現在你是不是應該從我身上起來了。”
男人看著她,沒從她身上爬起來,反而俯首再度低頭吻了下去,邊吻邊發出模糊的音節,
“霧兒,別忘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要是你忘記了,我可是會生氣的,更是會給你們一個重重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