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閃了腰
- 重生07,梨桐是我同學
- 抗把子肉
- 2311字
- 2025-06-04 23:41:02
白栤和林之一起在超市采購時,接到了王曄的電話。
電話里,王曄的語氣一反常態的柔和,她說已經為白栤訂好了機票,明天兩人一起去香江。
不同于上次的含蓄,這次王曄直白的問白栤愿不愿意離開英煌,解約費由她來承擔。
白栤在林之的示意下問:之后呢?解約英煌之后的合約呢?
王曄笑著告訴她之后是五年的經紀約,并承諾不會勉強白栤出席那些煩人的飯局,當然,也不可能完全不參與。
似聽出電話里的嘈雜,王曄順嘴問了句白栤在哪呢,要不要一起下午茶?
白栤扭頭看向林之,林之扶著推車,微笑著指指她,又指指自己,用口型告訴她:說和我在一起。
白栤明白了他的用意,紅著臉回答王曄正和林之一起逛街。
電話對面明顯停頓了好一會兒,現在的王曄拿捏不住林之,自然也就拿捏不住白栤。
王曄嘆了口氣,好心勸說他們兩個與大眾畫風不大一樣,留神被拍下來,過后容易出事。
掛斷前,白栤本來想說晚上見,話到嘴邊變成了明天上回酒店找王曄。
之后半晌,白栤跟在林之旁邊呆呆的走,仍有些難以置信自己就這么解套了。
林之往小推車里放了兩盒羊肉,走到酒水區,拿了一瓶紅酒問白栤:“解放了,要喝一點么?”
白栤回過神,眨眨眼笑道:“九塊九的?你大方一次不行?”
林之又拿了瓶1888的,白栤只是開玩笑,這時攔住他,說沒必要,喝二鍋頭就行。
她知道林之又掙了十五萬的版權費,但距離一百萬仍很遠。
抱胸并肩與林之慢悠悠走著,白栤小聲問:“剩下的七十萬,夠拍MV?”
林之明白她的深意,少花,多套。
“三十萬足夠。”
白栤睜大眼睛說:“總不能太糊弄,她要審查。”
她掰著手指頭給林之講解,導演吶、取景吶、攝影、燈光,哪怕最后的發行,都是錢。
林之指了指自己:“我就是導演。”
白栤斜眼看他,“你真全能?”
林之笑而不語,他是不大懂,但照著原世拍就完了。
這支MV旨在宣傳泱泱華夏、景點眾多,變相給景區做廣告,他不反過來收贊助費就算善良了。
且他并不打算雇那么多演員,就算雇,奧運啊,讓你們出個鏡還收費?
車筐里全是肉,白栤本想拿些青菜,林之說家里有,白栤想拿些丸子,林之也說家里有。
到家一看,沒丸子。
白栤不高興地嘟起嘴吧,說林之騙人。
這是她在林之面前第一次露出小女兒姿態。
林之戴上圍裙從二手冰柜里化了一塊兒牛肉,手拎兩把菜刀。
“手打牛肉丸,見識下。”
他在廚房duangduangduang的時候,白栤在屋里熱鍋煮水,電磁爐是新買的,鴛鴦鍋是買電磁爐送的。
見白栤露胳膊挽袖子進來洗菜,林之腦中閃現出原世與周舟的生活日常。
吃飯前兩人才想起來忘買小折疊桌了,便席地而坐。
冷氣開著,鍋底冒著股股熱氣。
白栤在林之結賬后,說想買些零食,又跑回去將1888的紅酒付了錢。
隔著蒸騰的水霧,兩人頻頻碰杯,紅酒喝完喝二鍋頭。
林之說這場是齊魯和三秦之間的較量。
白栤挽起頭發,扎了個馬尾:“我高中就能喝兩斤。”
林之說:“我輸了。”
他倆都是眼大肚子小那號人,東西買了一堆,只有酒喝光了。
地上坐累了,白栤賴在林之的小單人床上不動彈,握著酒瓶躺著跟林之碰杯,弄得林之只能轉過身對著床坐著。
林之有些醉了,白栤還好,抬手喝酒時,順著臉、脖子、衣領,灑了小半瓶。
白栤咯咯笑,說林之晚上只能睡地上了。
林之晃晃悠悠跪在床邊,隔著白栤往床里面看,被子濕了一大片,手軟無力,腦袋嗑在她的小腹上。
白栤“唉喲”一聲,差點被他壓得尿出來,下意識猛地坐起身,濕漉漉冰冰涼的酒水順著衣領往下流。
她也不擦,半嗔半笑的敲了下林之的腦袋,嬌聲嘀咕一句:“小流氓。”
在她身后是下午三點的太陽,逆著光,白紗面料的襯衫勾勒出內里的輪廓,有些散亂開的頭發被冷風吹得飄啊飄的,像蔓延開的難明的思緒。
“蜘蛛網…”林之歪著頭,瞇著眼,無意識的抬起手去抓。
白栤問:“你說什么?沒聽清。”
“蜘蛛網…”
“你大聲點…”
林之挪著屁股坐過去一些,還沒開口,白栤彎下腰親了他一口,蜘蛛網夾帶一陣香風鋪在他臉上。
軟乎乎、糯嘰嘰、麻癢癢…
本來醉眼迷離的林之猛地打了個冷顫。
抬頭看去,面前的白栤淺淺笑著,桃花眼中霧水盈盈,只有些許迷離,她也醉了,但醉的不多。
她問:“醒酒了么?”
林之下意識緩緩點頭。
她問:“還親么?”
林之想了幾秒,又點點頭。
白栤無聲地往里挪了挪,給林之讓開位置。
林之坐上床,壓著她躺倒。
額頭、鼻尖、眼皮,到嘴唇就不分開了。
重生后,林之首次置身于如此香氣繚繞的地方。
足足二十多分鐘,直到兩人呼吸不暢才拉著絲隔開一些距離。
白紗襯衫從褲子里被拽了出來,牛仔褲的扣子和拉鎖被解開了。
兩人大喘氣一陣。
白栤問:“繼續么?”
林之問:“可以?”
白栤點頭說:“但我不會。”
林之說:“我會。”
白栤坐起身,重新用手腕上的皮套挽住頭發,目光深深的看著他,“你幫我脫吧。”
林之蹭地起身。
襯衫僅剩的兩枚扣子全部解開,里面是黑色的運動胸罩,他找不到解鎖處。
白栤將襯衫丟到地上,兩手伸到背后。
窗外一顆炎陽,屋里兩輪明月。
今生第一次見,林之禁不住吞了下口水,很白很挺。
白栤抿這嘴,雙手交叉,仰躺回去。
林之跪著抬腿想跨在她面前,驀地,“砰”一聲。
“哎呀——”
“臥槽——”
85塊錢的單人折疊床中間的兩條單薄支腿終于壽終正寢,兩扇床板將上面的兩個人整個夾了起來。
躺著的白栤緊貼床面呈現一個“V”形。
林之跪在正當中。
整幅畫面,渾似一個倒立的“個”字。
這次,白栤真的生氣了,話音里甚至帶了哭腔。
“你能不能行啦!買這個破床買這個破床,就不能換個好點兒的!”
說完,緊跟著撲哧笑出來。
她一笑,林之也笑,繼而,倆人一起哈哈大笑。
白栤說:“虧得我學舞了,不然腰怕是會斷。”
酒徹底醒了,林之跪在縫隙里用力撐開彈簧床板。
解脫出來后的白栤,第一時間撿起襯衫披上。
回頭看見林之悻悻的模樣,又泛起柔情,走過去,她抱住林之,在他耳邊說:“煩死了,第一次就這么狼狽。”
林之對狼狽兩個字非常認可。
怪道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硬了屌,閃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