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她,瘋了嗎?
- 惡雌丑又肥?六個獸夫爭寵修羅場
- 李二牛o
- 2233字
- 2025-06-15 12:26:23
“怎么說?我有何問題?”
柳興味盎然地盯著眼前的雌性,他并不相信這家伙能看出什么病來。
只待她隨口胡謅,他就會好好戲弄她一番。
凌語探完脈息,收回手,眼神有些閃躲。
這,應該怎么說呢?不好開口啊。
“說。”
柳向前逼近一步,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凌語下意識后退半步,硬著頭皮只能說了,“你長期禁欲,內(nèi)熱外發(fā),性情不定,需、需要適當發(fā)發(fā)泄……發(fā)泄一下。”
“雌性,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柳忽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魅惑的俊臉向前逼近,眼底迸射著花火。
彼此近在咫尺,呼吸纏繞。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身體發(fā)熱的癥狀應該持續(xù)很久了,你極力在克制欲望,可越是這樣,你的心情就越躁動……”
“閉嘴!”
柳的聲音忽然變得有些沙啞,直接將她按在樹上,目光暗暗地盯著她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表情。
這雌性竟然能看出他的狀況?
又或者,這番話,是在撩撥他,想要與他交配……
既然這樣……
凌語感覺男人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臉頰上,緊張得手腳麻痹。
他該不會要對自己……不會吧?
“你、你要干什么?”她緊張得睫毛微顫,臉頰通紅。
“嘖,你臉紅了。”
柳的臉貼得越來越近,薄唇幾乎要湊到她紅得滴血的耳垂上,即將親上時。
唇角忽地邪惡微勾,聲音魅惑又挑逗:
“你腦子里,在期待什么,嗯?”
凌語緊張得都下意識閉上眼了,才聽到這道玩味的聲音。
她頓時羞得臉紅耳赤,眼里都泛起羞惱的水光。
柳戲謔地盯著凌語害羞緊張的反應,話音涼薄:
“雖然你的長相沒有以前那么難以下口,可惜,我還是對你提不起沒興趣。”
緩緩松開對凌語的桎梏,轉(zhuǎn)過身背對她,“上次的肉味道不錯,記得再烤來給我吃。作為交易,灼痕葉我?guī)湍阏摇!?
說完,再次化成蛇身,迅速消失在了森林深處。
沒人知道,他的身體在剛才貼近這個雌性時,竟然失控地起了反應。
幸好沒被那雌性看到,否則他就丟臉了。
凌語后怕地吐了口氣,回想剛才柳差點親上來,她就臉紅心跳。
這男人怎么老是喜歡撩撥戲弄自己?太討厭了!
【恭喜宿主!柳對您的厭惡值下降10!獲得獎勵:頭發(fā)生長素1瓶!護手霜1袋!排毒膏1支!烹制藥物加速包1次!簡易香皂制作圖紙!保暖夾層獸皮衣制作圖紙!】
系統(tǒng)的聲音,讓凌語回過神來。
厭惡值又下降了,太好了!
看來那男人雖然總是戲耍自己,可內(nèi)心已經(jīng)不排斥她了,一定是上次送肉的功勞!
凌語滿意地笑笑。
沒想到柳那么腹黑的家伙,竟然是個吃貨。
緊接著,凌語又開始查看背包獎勵。
她使用頭發(fā)生長素,頭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出新的頭發(fā)。
原身有些稀稀拉拉的頭發(fā),瞬間不再禿了,頭發(fā)茂盛起來,而且很柔順,就像是用過護發(fā)素那樣泛著光澤。
樣貌都提升了一些!
護手霜也讓她粗糙的手變得柔嫩,排毒膏更是讓她將體內(nèi)毒素排出來,身體輕盈了許多。
“香皂和保暖獸皮夾克來的也太是時候了!”
凌語上次就動過心思,教梨和那些雌性做香皂,身上就能干凈香香的。
曾經(jīng)上學時她跟著導師做過,但這里似乎沒有合適的原料。
這張圖紙上卻清晰標注著當?shù)氐闹参锍煞郑苯幼屗乃悸非逦恕?
還有獸皮夾層,天氣越發(fā)寒冷,也該盡快制作了。
她將原地的那些灼痕葉采上,加上之前在峭壁上采到的冰藍苔,差不多夠給玄,梨他們做出幾服藥了。
事不宜遲,她馬上行動。
回到山洞,凌語就開始制藥,這些藥需要熬。
當下部落里并沒有適合煮制東西的陶罐,基本是用天然或后期在耐熱的石頭上打磨出的凹槽里進行煮沸。
阿父還在昏睡著,她做這些倒也不用解釋那么多。
熬藥的時候,她用了系統(tǒng)給的加速包,不一會,濃郁的藥香就傳遍了整個山洞。
凌語用石碗盛起來,拿葉子蓋上匆匆去找玄。
到了玄的山洞外,她先試探性地往里望了望,玄還在臥床休息。
這才放心地走進去,來到石床前。
本以為玄睡著了,凌語端著石碗想悄悄喂給他喝,可還沒靠近,就聽到背對著她躺著的玄,冷冰冰的聲音:
“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凌語的腳步一頓,嚇了一跳:“我給你煮了藥,可以治療你的疫病。”
玄從她剛進山洞就知道她端了東西來,那么難聞的味道,想不知道都難。
她還故意放輕腳步?哼,果然是愚蠢的雌性!
“我不喝。你拿走。”玄沉著臉說。
他一想到昨晚自己摟著這個雌性睡覺,還覺得那么溫暖舒適,就心里后悔得抓狂!
自己簡直是病糊涂了!才會親近這個雌性!
“不行,你必須喝。”
凌語皺眉盯著他,第一次聲音有些強勢堅定。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玄的語氣瞬間沉下來,緩緩轉(zhuǎn)身,陰測測地盯著她,滿是不悅。
看來是他對她太縱容了,竟然管到他頭上了?
她以為睡一晚就能代表什么?未免太高估自己的分量了。
凌語深呼吸了一口氣,“我說,你必須喝。這能治你的病!”
“語!誰給你的膽子,敢命令我!”
玄憤怒地瞪著凌語,拳頭握得嘎吱響。
若是往常,這雌性早就嚇得屁滾尿流溜走了,可現(xiàn)在……
凌語昂著腦袋,義正言辭地直視他:“你生了病,就應該吃藥。你以為自己是三歲小孩,還需要別人哄嗎?”
“難不成,你是聞到藥味太苦,不敢喝?”
對,她就是用的激將法。
要不是昨晚在夢里看到過他小狼崽的樣子,她怕是也不敢這么說話。
“我不敢?呵,笑話!我憑什么要喝你端來的東西,你說能為我治療,我就應該信嗎?!說不定是什么毒藥!”
玄譏諷地說著,他才不會承認,這藥味的確難聞到極致。
什么人能喝得下去!
最關(guān)鍵的問題,憑什么他要聽她的?
不過,這雌性半天沒見,容貌似乎又變得好看了些?是錯覺嗎?
“玄,我冒著生命危險爬了百米高的峭壁為你采藥,差點就摔死了,你說我給你做的是毒藥?”
凌語氣急反笑,指著自己辛苦熬出來的湯藥,脾氣也上來了。
“好,那我現(xiàn)在就給你證明,這是不是毒藥!”
話畢,她端起石碗就猛地灌了一大口!
玄登時震驚得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盯著眼前的凌語。
這雌性,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