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許久不見
- 看見未來厄運,小福寶成警局團寵
- 豆崽是小汪
- 2009字
- 2025-06-05 22:47:12
姜巖大手摸了摸姜喜酒腦袋,語氣輕聲問道:“喜酒?怎么了。”
姜喜酒張了張嘴巴,她沒辦法準確告訴哥哥他們自己看見的畫面,但是她知道如果林薇姐姐走了,沒有人去救她,那她肯定……
那畫面姜喜酒已經不敢再繼續想下去。
看著喜酒微微發白的面容,姜巖蹲下身子,再次問起道:“喜酒,你怎么啦?小臉發白,出什么事情了,方便告訴我嘛?”
姜喜酒心里著急的很,嘴巴始終說不出來什么。
“該不會是餓了吧。”許陽看著她,以為小家伙餓了,不方便開口。
姜喜酒現在顧不得餓了,她現在只想讓哥哥們和自己去救人。
姜巖看著喜酒臉上小表情交替一會皺著小眉頭,一會兒懊惱十足。
“喜酒說吧,你還想吃什么?”
忽然姜喜酒靈光一現,她記得畫面中閃現出一條非常非常熱鬧的下吃街,名字自己讀不全,但她記得大概。
姜喜酒仰著小臉,小手指絞著衣角,眼睛亮晶晶地晃著姜巖胳膊:“哥哥,我想去大……學城里那個小、小什么街呀……就是有好多炸串、燒烤和糖水的地方!“她怕哥哥聽不懂,掰著小手比劃著。
姜巖思考了一下,低頭琢磨半天也沒明白“小什么街“在哪。
旁邊的許陽突然一拍大腿:“我知道了!是不是大學城旁邊那條南寧小吃街?街口還有一家面條店老好吃了,你忘記了以前我們經常去。“
姜喜酒拍著小手,語氣帶著些激動道:“對對對!”
姜巖低頭看了一眼手里的蔬菜道:“可,我們已經買了這么多東西了,明天去好不好!”
姜喜酒立刻搖頭,她急得小眉頭擰成麻花,肉乎乎的小手合在一起拜了拜,圓眼睛蒙了層水光:“不行不行,哥哥求求啦!今天不去就來不及了。”
許陽蹲下來刮了刮她的小鼻尖:“啥事兒這么急?
“哥哥,我們去好不好,林薇姐姐也在那邊,我們再晚一步就出大事情了!”姜喜酒極力向他們解釋,伸手揪住姜巖的衣角使勁晃,
“林薇也在?“許陽立刻把車鑰匙拿出來在手指上轉圈道:“那就去吧,剛剛好我也好久沒有去吃了,味道甚是想念。”
姜巖看著妹妹急得快要哭出來的模樣,終于把到了嘴邊的“明天去“咽了回去,屈指彈了彈她的小額頭:“下不為例啊!再臨時變卦,哥哥就把你的草莓蛋糕全吃掉。“
“知道啦知道啦!“喜酒蹦著去拽許陽的胳膊,“許陽哥哥快點開車哦”
……
另一邊。
林薇攥著包帶走出小區,揚手攔下輛出租車。
剛坐進后座,手機就在包里震個不停,屏幕亮起時滿屏都是未讀消息——
【你來了嗎?薇薇】
【薇薇,你到哪里了。】
【薇薇,我在南寧小吃街等你哦。】
林薇看著信息,指尖在屏幕上懸了懸,終于打出句:
【你這幾年去哪里了?】
消息剛發出去,對話框里的輸入狀態就跳了出來,幾乎是秒回的消息帶著不容置疑的急切:
【薇薇,這件事情我們見面再細說,你現在告訴我你到哪里了!】
林薇剛要打字,屏幕突然連彈三條一模一樣的信息:
【告訴我!】
【告訴我!】
【告訴我!】
最后一條消息像淬了冰:
【你再不告訴我!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手機一直在手心里顫動,林薇看見這條信息目光一顫,手機猛地從掌心滑出去,“砰”地砸在腳墊上。
前排司機透過后視鏡瞥了眼,她慌忙彎腰去撿,心里難受的很七上八下。
“不好意思。”
等她按亮屏幕,那條威脅信息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條語氣陡然軟化的消息:
【對不起,薇薇我剛剛太想見你了,所以有點口不擇言。】
林薇:【????】
車廂里只聽見計價器的滴答聲,林薇盯著窗外掠過的霓虹招牌,燈光晃過她的臉。
消失了半年的人突然出現,那些沒說出口的質問和委屈涌到喉嚨,卻只化作個僵硬的“嗯”。
她把手機扣在膝蓋上,看著小吃街的路牌越來越近,心里像被團亂麻纏住,勒得發緊。
出租車在小吃街街口減速,霓虹燈牌上“南寧小吃街“五個字尤為突出。
林薇下了車,掌心的汗越發黏膩,她來回張望沒看見熟悉的身影,于是低頭準備發信息問一下。
結果對方信息首先彈出來。
【我在對面。】
林薇往對面看去,結果路牙子上還真站著個穿黑色連帽衫的人,那人猛地轉過身來,帽檐壓得很低,戴了個醫護口罩,眉眼依舊是當初的模樣。
林薇往對面走去,連帽衫站著沒動,等人走近后,他聲音沙啞的開口道:“薇薇...“他伸手想拽她胳膊,卻在觸到她衣角時猛地頓住。
林薇下意識后退半步問:“這半年你到底在哪?“聲音發顫,卻還是硬撐著抬頭,“還有剛才那條消息,你是什么意思?”
對方看見她眼神直視過來,立馬偏頭想躲開她。
林薇伸手拉著他,袖口因掙脫滑落的瞬間,她瞥見對方手腕上纏著圈滲血的紗布。
“你怎么啦?”林薇表情詫異。
“沒……沒事,你趕快和我來,就……”那人聲音越說越小,“什么都知道了。”
林薇握著包帶的指尖微微發白,猶豫間胸腔里翻涌著難以名狀的情緒。
就在這時,身旁的章皓峰突然劇烈顫抖起來,喉間溢出壓抑的悶哼,整個人如遭雷擊般僵在原地。
他攥緊的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脊背弓成脆弱的弧度,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無形的重物壓垮。
冷汗順著他蒼白的額角滾落,章皓峰痛苦地闔上雙眼,記憶如潮水般洶涌而至。
那個陰鷙的聲音裹挾著刺骨寒意,在耳畔炸響:“你要是把人帶不過來,我會讓你和你的家人痛不欲生,活著比我還痛苦一萬倍!“扭曲的面孔、森冷的笑意,像毒蛇般啃噬著他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