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他是誰?
- 躺平就變強?抓只詭異校花供養(yǎng)我
- 千古奈何
- 2007字
- 2025-05-29 00:01:00
監(jiān)獄內,黑玫瑰在段無涯的狂猛攻勢下,傷勢越來越重,最終被段無涯的長槍挑飛,重重地摔在地上,再也無法起身。
段無涯沒有絲毫憐憫,上前一步,長槍抵住了她的咽喉。
白玫瑰也被王全三人聯(lián)手重創(chuàng),靈能護盾徹底破碎,本體被刀、符箓和拳頭狠狠擊中,倒在了血泊中,被徹底鎮(zhèn)壓。
詭王殿的核心成員,在鎮(zhèn)詭司的強勢反擊下,死傷慘重。
五十多位六階以上的詭異,此刻只剩下零星的十來位,其中就包括蘇沐然和朱倩。
他們被團團包圍在廣場的中央,周圍是密密麻麻的鎮(zhèn)詭師,以及段無涯、王全、李牧、高利等強者。
絕望,無盡的絕望,將他們徹底淹沒。
蘇沐然看著倒在遠處的黑玫瑰和白玫瑰,又看了看周圍冰冷的人類面孔,心中一片死灰。
她想起了出門前,季臨淵對她說的那句話——“打工可以,別去找死。”
她當時覺得季臨淵杞人憂天,覺得憑借詭王殿的力量,襲擊一個郊外監(jiān)牢綽綽有余。
現(xiàn)在看來,她錯了,錯得離譜。
“束手就擒吧。”段無涯冷酷的聲音響起,“讓我們做實驗,或許還能留下一條命。”
其音如判決,讓蘇沐然等人心底升起一股強烈的不甘和恐懼。
被抓去實驗室,那比死亡還要可怕。
“拼了!”有詭異發(fā)出不甘的怒吼,試圖做最后的反撲。
就在蘇沐然等人心生絕望,準備做困獸之斗,不甘心束手就擒,被抓走研究拼命時。
一股無法形容的恐怖氣息,突兀降臨在這片血腥的戰(zhàn)場。
那氣息并非詭異的扭曲與邪惡,也非鎮(zhèn)詭師的浩然與凌厲,
而是一種極致的沉寂,一種仿佛能凍結萬物的冰冷,以及一種……無法揣度的深邃與強大。
這股氣息出現(xiàn)得毫無預兆,卻瞬間席卷了整個監(jiān)牢,甚至穿透了厚重的墻壁,彌漫到郊外的夜空中。
所有正在廝殺的鎮(zhèn)詭師和詭異,無論是高階還是低階,無論是段無涯這等第八階巔峰的強者,還是蘇沐然這樣的六階詭異,都在這一刻,動作猛然一滯。
他們的靈能,他們的詭異能量,仿佛都被某種無形的力量壓制,運轉變得遲滯。
他們的心跳,他們的呼吸,他們的思緒,似乎都在這一刻被放慢了無數倍。
一種發(fā)自靈魂深處的顫栗,瞬間攫住了在場的每一個人、每一個詭異。
那是一種面對至高存在時,才會產生的渺小與恐懼。
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轉向了氣息傳來的方向。
監(jiān)牢那巨大而厚重的大門口。
在無數道震驚、恐懼、不解的目光注視下,一道身影,邁著極其緩慢、極其隨意,甚至帶著一絲慵懶的步伐,緩緩地出現(xiàn)在了監(jiān)牢的大門口。
那是一個男人。
他穿著一雙洗得有些發(fā)白的人字拖鞋,一條松垮的黑色大褲衩,以及一件同樣寬松的短袖T恤。
他的下巴上,是肉眼可見的、沒有精心打理的胡茬,看起來有些拉碴。
他整個人都散發(fā)著一股濃郁的懶意,仿佛剛從床上爬起來,還沒完全清醒。
他的眼神有些惺忪,帶著一絲對眼前景象的漫不經心,仿佛只是路過菜市場,看到了地上的一灘臟水。
這就是季臨淵。
穿著人字拖鞋,黑色大褲子加短袖,胡子邋遢,滿身懶意的季臨淵,就那樣緩緩地出現(xiàn)在了鎮(zhèn)詭司特級監(jiān)牢的大門口。
他沒有釋放任何靈能波動,沒有展現(xiàn)任何靈能波動,甚至連表情都帶著一絲沒睡醒的慵懶。
然而,他身上那股恐怖到令人窒息的氣息,卻如同實質般地席卷過去,瞬間籠罩了整個第一層廣場。
段無涯這位第八階巔峰的典獄長,只覺得一股無法抗拒的巨大壓力壓在心頭,他的靈能運轉幾乎停滯,手中的長槍仿佛重逾千鈞。
他死死地盯著門口那個看起來如此普通、甚至有些邋遢的身影,瞳孔驟然收縮,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駭然。
王全、李牧、高利三位七階強者,更是臉色煞白,身體僵硬,連動彈一下都變得異常困難。
他們從未感受過如此強大、如此純粹的壓迫感!
所有的鎮(zhèn)詭師,無論是五階、六階還是七階,此刻都如同被定身了一般,手中的武器垂落,眼神呆滯,臉上寫滿了驚恐。
他們訓練有素的身體,在本能的恐懼面前,完全失去了控制。
被圍困的蘇沐然、朱倩以及剩余的詭王殿成員,同樣被這股氣息震懾得動彈不得。
他們本能地感受到了這股力量的恐怖,甚至比段無涯給他們的壓力還要巨大無數倍。
他們呆呆地看著門口那個身影,大腦一片空白。
整個血腥慘烈的監(jiān)獄廣場,在這一刻,因為季臨淵的出現(xiàn),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只剩下季臨淵那雙帶著一絲慵懶的眼睛,平靜地掃過眼前的一切。
他的出現(xiàn),仿佛按下了世界的暫停鍵。
那個穿著人字拖、大褲衩、短袖,胡子拉碴的擺爛大叔,就這樣,以一種完全不符合常理的方式,降臨在了這座戒備森嚴的特級監(jiān)牢門口。
他的懶意與他身上散發(fā)出的恐怖氣息形成了極致的反差,讓在場的所有人、所有詭異,都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荒謬與驚悚。
他是誰?
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他想做什么?
無數個疑問在此地的獄警和詭異的心頭炸開,但沒有人敢發(fā)出聲音,甚至連大聲呼吸都不敢。
整個廣場,只有季臨淵那緩慢而有節(jié)奏的腳步聲,在死寂中回響。
他沒有看向任何人,只是邁著他那慵懶的步伐,一步一步,走進了這座對他而言,曾經無比熟悉,又無比陌生的監(jiān)牢。
他那副擺爛的模樣,與他身上散發(fā)出的超越一切的力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仿佛一個行走在人間,卻早已超脫于世俗的神明。
但蘇沐然卻是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
他,怎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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