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謝逸風也在定妝,稍微修剪了一下頭發,穿上校服,在拍定妝海報。
夏悅可來到,一見謝逸風兩眼歲光:“謝哥,我要是和你一個高中,我高低得暗戀三年。”
夏悅可也穿著興華的校服:“你說我要是高中來興華就好了,還能早一點遇到我的晚寶。”夏悅可是個自來熟的,雖然她和謝逸風沒見過幾面,但也不影響嘮嗑。
說曹操,曹操到。林非晚走進來,看到夏悅可心情好了許多。
夏悅可看到林非晚驚了一下:“晚寶,你剪劉海了,你究竟有多少驚喜,是朕不知道的。”
林非晚笑了一下:“還好吧,沒那么夸張。”又朝謝逸風那看了一眼,除了五官更加成熟,和高中沒什么區別,別跟吃了防腐劑一樣。
換了七八套林非晚有些累了,跟導演說:“還有幾套啊?”
郭導只說:“快了。”
這世上最慢的時間就是‘快了’!
她拿起手機,給她媽媽羅蓉發了條微信。
【媽,我過幾天回明中,你在家嗎?】
過了一會兒,林非晚也沒收回復,肯定又去哪玩了。
她又給她老爸發了一條微信,結果也沒回。得,又一起出去玩了。
做造型太無聊了,林非晚直接一個電話打過去,過好一會兒才接通。
“那份合同直接找李經理,我沒空。”
林非晚:……
林非晚叫了一聲“媽。”
羅蓉有些尷尬,轉咳一聲:“小晚啊,是不是想媽媽了。”
林非晚:“羅女士,我發的信息你是一條都不看啊,從實招來,又去哪鬼混了。”
羅蓉看了一下信息笑道:“沒大沒小,我和你爸在國外度假,暫時回不去,好好拍戲。”
林非晚了然:“行,你們好好玩,但你知道這次我的男主角是誰嗎?”
羅蓉不以為然:“又是哪個流量小生。”
“是謝逸風。”
羅蓉驚喜道:“逸風!多少年沒見到他了,媽現在就定機票,一起來家里吃飯。”
林非晚無語道:“親兒子回來了,不要我這個撿來的了。”
高中時,林非晚經常把謝逸風帶到家里玩,他是典型的別人家的孩子,沒有哪個父母不會喜歡自己的孩子和優秀的人玩,久而久之羅蓉也把他當親兒子養。
尤其是得知,謝逸風的父母都不在身邊,自己一個在明中這座城市,更是心疼的不得了。
羅蓉:“行了行了,就這樣說定了。”還沒等林非晚說再見,就把電話給掛了。
最后一張單人定裝照拍完,門口就有人叫她去外面實景拍雙人照,林非晚應下。
到了拍攝場地,看到了穿著校服的謝逸風的,旁邊導演還在不停地講著什么。
導演見林非晚來了,招呼她過來。這個海報的內容是女主望著男主的背景,基本只拍謝逸風的背影,留個懸念給觀眾。
拍完之后,林非晚看到導演臉色不太好,好想再為什么事發愁。便問:“導演,我剛才狀態不對嗎?可以重拍的。”
郭導:“不是你的問題,狀態很對,就是在愁一個客串角色的事情。”
謝逸風走上前來問:“什么角色?”
郭導:“劇本里的那個顧千憶。”
林非晚疑惑道:“她的戲份很少吧,只有三四場戲,還沒找好客串嗎?”
郭導對選角很看中,因為在編劇筆下的顧千憶,明艷的不可方物,哪怕是喜歡男主表白被拒,也沒有恨,只是笑著說‘你拒絕我,真的很沒有眼光,算了,祝你幸福吧。’永遠的驕傲明媚。
所以以郭衛的性子,不可能隨便拉個人來演。
林非晚了然。
林非晚突然想起了一個人:“導演,我覺得有一個人可以演,但是我不知道她同不同意。”
郭衛來了興趣:“有照片嗎?”
林非晚掏出手機:“雖然我沒有她的照片,但網上有啊。”
林非晚給郭衛看了手機里的視頻,視頻里,燈光漸漸暗淡,只有一束柔和的光灑在舞臺中央。音樂緩緩響起,宛如夜風拂過湖面,帶著一絲清冷的寧靜。
她有著一張清冷如月的面容,五官精致得令人屏息。淡淡的眉峰微微上挑,透著一絲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氣質;眼眸深邃,似兩潭幽靜的寒泉,又似藏著無盡星河,流轉間盡是攝人心魄的美艷;鼻梁挺直,唇瓣嫣紅,似是冬日里最嬌艷的紅梅,在清冷中綻放著獨特的魅力,讓人不禁聯想到那高懸夜空的明月,雖遙不可及,卻又美得令人窒息。
舞臺中央,燈光柔和地灑下,她身著一襲白色芭蕾舞裙,裙擺輕盈如月光織就的薄紗。音樂聲起,她輕踮腳尖,翩然起舞。每一個旋轉都輕盈得如同雪花飄落,每一個跳躍都似月光躍動,靈動而優雅。她的舞姿中帶著一種清冷的高貴,仿佛她是從月宮中走出的仙子,超凡脫俗。裙擺隨著舞動輕輕飛揚,宛如月光下的漣漪,一圈圈蕩開。她的動作干凈利落,卻又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柔美,讓人目不轉睛。
一曲終了,就連閱人無數的郭衛都呆了呆道:“舞臺就是為他而生的。”
她的出現讓舞臺瞬間有了生命。
林非晚解釋道:“她叫葉時歡,畢業于北京舞蹈學院,因為外貌出眾也拍過幾部電影,演的也都是些配角,導演,你看她行嗎?”
郭衛當即定了她,并讓人查找了她的聯系方式。
謝逸風問林非晚:“你認識?”
林非晚驚訝反問:“你不認識葉時歡?!”
謝逸風不屑一笑:“我為什么要認識她?”
林非晚無語,但想想也是,這幾年他都在國外,沒聽說過也正常。
但林非晚又想起來問:“你高中的時候沒聽說過她嗎?這么說起來,我們都要叫她一聲學姐,她比我們只大了一級,不管是在大學還是高中,她可都是校花,你難道不知道我們那個時候同年級也有很多人向她表白,他的情書都能鋪……”
眼看她要說個沒完,怎么說起她的時候話這么多?剛才怎么都沒對他說過一句話?謝逸風不耐煩:“所以呢?”
林非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