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發(fā)燒
- 惡毒雌性在獸世恃美行兇
- 月上柳梢枝
- 2065字
- 2025-05-29 20:53:53
感覺到一雙柔軟的手小心翼翼的觸碰到自己的背部:“還疼嗎?”
這樣陳芝麻爛谷子的傷早就不痛了,他想不明白問這個的意義是什么,但還是老實回答:“剛開始很痛,現(xiàn)在不痛了。
他安靜的等待著,卻始終沒有等到下文。
于是他也不等了,就這樣平蹲著望向她的眼眸,為了方便時打獵,他將頭發(fā)剃成寸頭,眉毛被從中截斷顯得有些兇,但他看著她安慰道:“千水本性不壞,若是你真有心改變,他會看見的。”
“他講的那些話,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每個人都會有做錯事的時候,盡管你從前確實很差很壞很討厭......”
蘇越的鼻尖紅了些許,他好像也意識到自己說的話不是很像樣,手無措的撓了撓鼻梁。
“總之,你安分點。”
他試圖用溫和的語氣講出來,但是卻干巴巴的,說是安慰,更像是警告。
他有些擔(dān)心現(xiàn)在這個看起來十分脆弱的蘇越哭鼻子,卻見她眼眸微紅,可卻笑著撲向自己的懷里。
“謝謝你愿意給我講這些,鐵猙。”她嗅了嗅鼻子,將頭埋在他的肩膀處,聲音一抽一抽的道。
他并不擅長安慰人,手有些僵硬的放在她的背上,拍了兩下。
但是很快,他就察覺到了不對。
嗯?
怎么懷里的軀體這么燙?
有些火熱?
“妻主?妻主!”他將她的雙腿跨在自己的腰上面,然后單手放在她的后背,果不其然,人已經(jīng)昏昏沉沉向他手臂倒去。
將人放在石床上,一碰手,已經(jīng)燙的像是火爐,嘴里還嘟囔著什么。
“謝謝你......”
“鐵猙。”
......
裴硯清看著渾身滾燙,還冒著虛汗的蘇越,突然發(fā)現(xiàn)事情有些棘手:“妻主這是怎么了?”
“今天早上為了救我,下了水。”他有些無措:“可能是沒有及時更換濕衣服的原因。”
“哎,雌性身體嬌弱,不可與我們相比,鐵猙,下次可記住了。”裴硯清沒有責(zé)怪他,畢竟到了現(xiàn)在這個時候,責(zé)怪誰都沒有用。
“這里沒有巫醫(yī),我們都不會治病怎么辦?”美人蹙眉,也是極美的,就如現(xiàn)在的花燕時。
“不會死吧?如果她死了,我們可就要跟著陪葬了。”
“哼,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肯定死不了。”
“萬一死了呢?別忘了我們?yōu)槭裁匆恢比讨痪褪且驗槲覀冃悦噙B嗎?”
“那現(xiàn)在怎么辦?這里也沒有巫醫(yī)。”
始終沒有開口的是一直站在一邊的千山,他冷然的看著這一切。
卻沒想到突然伸出一只手想要攥住他的獸皮,他往后退一步,任由蘇越的手臂在空中時抓了幾下,本想看她無力的掙扎,卻又不知想到了什么,主動上前握住她的手。
蹲下身子,湊近了聽她在念什么。
“冷水。”他向旁人重復(fù)她的話。
“什么意思?”
“不知道。”
千水不在意的看著她,轉(zhuǎn)身道:“死不了的,只是發(fā)熱而已,當初我們身上的傷哪個不比這嚴重。”
更何況他知道她根本完全就是裝的!
她一點也不像他們看到的這樣簡單!
千山掃了她一眼,有些掙扎,卻也跟著走了出去。
花燕時無奈的笑了笑,道:“我覺得千水說的也有道理,只要死不了,不就沒事嗎?”
“何必這么興師動眾,食物快吃完了,我們還不如擔(dān)心這個。”
見到裴硯清不動,他問道:“不會吧?她就救了你一次,難不成你還真的忘記她以前做得事情了嗎?”
當初說是裴硯清自愿為了部落成為蘇越的獸夫,不如說是蘇越抓了他部落的其他獸人,日夜折磨,他不得不同意。
他又看向鐵猙:“她想要你,她的母親立刻就命巫醫(yī)麻痹了你的身體,將你連夜送到了她的床上,你誓死不從,雙腿被打爛差點傷到筋骨再也不能行走,躺了半年才恢復(fù)。”
“這些你們都忘記了?”他眼尾上揚,望向蘇越燒的通紅的臉頰,紅唇一翹,笑著道:“你們忘記了,我可忘不掉。”
說完,也跟著離開。
“你也發(fā)現(xiàn)了是嗎?”裴硯清含笑望向鐵猙。
“你也發(fā)現(xiàn)了。”他也笑著看向他。
裴硯清看著他,嘴角噙著溫和的笑意:“確定嗎?”
“本來是不確定的,但是我從小被她母親撿回去,她什么模樣我不說清清楚楚,但絕對是了解的。”
他嗓音沉了些:“但是自從她上次反悔賣掉千水之后,她做得每一件事都和曾經(jīng)的她南轅北轍,不說是沒有關(guān)系,只能說是毫不相關(guān)。”
裴硯清結(jié)果他的話,眸色微沉:“就像是換了另外一個人。”
“對。”
“但是我能感覺到我的契約確實是在她身上。”
“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有一個紅痣,我今天早上細細的看了,確實是真的。”
“真的嗎?”裴硯清看向他,笑的意有所指。
而鐵猙完全沒想到,反而用力的點了點頭:“是的,我看得很認真。”
裴硯清笑著:“鐵猙,那看來今日照顧她的非你莫屬了。”
“接些冷水回來,給她降溫,擦拭身體。”
鐵猙擰起了眉,他知道他應(yīng)該照顧蘇越,但是他不懂裴硯清為什么說非他莫屬。
裴硯清笑而不語。
等到鐵猙認認真真的用冷水給她擦汗,擦拭身體的時候。
他臉瞬間爆紅。
終于懂了裴硯清的笑而不語。
好小子,這是揶揄他呢。
蘇越意識昏昏沉沉,卻并沒有聽見裴硯清和鐵猙說的那些話。
只夠感覺到有人正在不斷給她擦拭身體。
她想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的身體素質(zhì)已經(jīng)算是不錯的了,但只是泡一泡水就發(fā)燒了。
疑惑出現(xiàn)了一瞬間,又迅速的失去了意識。
蘇越燒了兩天,鐵猙就照顧了她兩天,等到她大病初愈,臉頰已經(jīng)又瘦了一圈,沒什么血色。
好不容易走出屋門,又撞上了千水。
他斜著眼睨她,嘴角上揚:“喲,我就說嘛,禍害遺千年。”
“有些東西哪里能死那么快。”
她將身體撐在房門上,笑瞇瞇的:“對啊,如果我死了,你還得給我殉情呢。”
她才不怕呢,總之有契約在身上。
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