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是誰在她脖頸留的吻痕?
- 穿越獸世做惡雌,獸夫雄競修羅場
- 好大一坨坨
- 2032字
- 2025-05-26 22:06:38
“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折斷你的翅膀。”
江琉顏掀起眼皮,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不知道這清冷的鶴怎么會問出這樣的話來,但不管原因如何,她都不喜歡別人問。
帶著答案問她,這是很無趣,也很讓人惱火的事。
赫漓修長的手指落到她手腕上,分明早就號完,拇指卻輕輕搓著她手腕,好似在感受她動脈里汩汩流淌的血液。
“雌主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赦郁,雌主既然最后選擇來你這里,你就該承擔起伺候她的責任,不要再有這樣的事發生。”赫漓清冷的聲音響起,言語間暗含警告。
“你是在威脅我嗎?赫漓,雌主選擇在我這里你很生氣吧?要怪就怪你自己沒本事,誰會喜歡你這種孤傲的性子?”赦郁挑眉和他對峙。
兩個獸人像是隨時都會打起來一般。
江琉顏看得好笑,他們真不覺得自己演得很尷尬嗎?
如果換做單純小女生來這里,恐怕真的會被這些獸人的表演給迷惑吧?
一群虛假的東西,還敢來她面前邀功。
“話不能這么說。”江琉顏彎起眼眸看著他們兩個,嬌艷的唇微張,“或許你們可以打一架,誰贏了,我去誰那里也是一樣的。”
赦郁聞言扭頭震驚的看著她,赫漓清冷的臉上倒是露出一抹得意的笑來。
赫漓微抬下巴,“赦郁,雌主發話了,你不是向來最聽雌主的話嗎?”
赦郁咬牙,眼眸陰沉的看著他,吐著森森蛇信子道:“不想被我的族人啃咬致死的話就趕快滾!”
赫漓輕哼一聲,拎起藥箱就準備離開,只是臨走時還看了江琉顏一眼,清冷的眸子好似帶著隱忍與克制。
看誰都深情的眼睛,換做單純女生,恐怕真的會招架不住吧。
“雌主,您為何要這樣對我?我真的很差勁嗎?”赦郁纏著她詢問,恨不得將她揉進骨血里。
這一問像是帶著綿綿愛意,像是在自我懷疑。
“別這樣想,我在你這里,還不能證明你比他們更好嗎?”江琉顏似笑非笑和他對視,眼眸帶著明確的肯定和贊賞。
演戲,誰不會?
赦郁愣了一瞬,竟是莫名先移開了視線,他勾唇輕笑,“或許雌主餓了嗎?我吩咐他們準備午飯吧?”
獸世大陸的白晝很長,折騰了這么多時,竟然才過去半上午。
江琉顏也確實有些餓了,她已經記不太清上個世界最后那頓飯了。
她揚唇,“是要為我準備蛇羹嗎?”
赦郁眨眼看她:“您若是喜歡,我會這樣做的。”
“謝謝。”江琉顏雙手環抱,好以整瑕的看著她,潛意思就是,那就去做吧。
獸世大陸的生物都會用火種,只大概等了半小時,一碗鮮香的蛇羹就真的端到江琉顏面前了。
就算拋開赦郁是蛇不談,她原本就是喜歡喝蛇羹的,曾經有個古世界捕獵為生,漸漸愛上了蛇羹。
她只是沒想到,在蛇族如今繁殖困難的時候,對方居然真的愿意為她做這些。
陰濕男鬼的心思果然難猜。
赦郁見她久久不下口,不由得問道:“您不喜歡嗎?我讓他們做其它的蛇?”
“放過你那岌岌可危的后代子孫吧。”江琉顏倒是笑得真切幾分,味蕾和胃得到滿足時,她很好說話。
赦郁進食的方式還是原來的粗暴生吞,但此刻雌主在這里,他當然不會那樣做,而是徹底化為人形,用最文雅的方式,還特意叮囑他們做熟。
吃飽喝足,江琉顏站起身要消食,奈何她今日累得厲害,干脆直接躺到石床上午睡,長鞭就放在床頭,很有安全感。
赦郁依舊慢條斯理進食,但察覺到對方徹底昏睡過去后,他這才將所有的食物都一吞而盡。
他是蛇,有著敏銳的洞察力。
雌主似乎變得不太對勁了,還是該說她已經不是之前的江琉顏了?
思及此,他起身就要往外走,可走到一半,他又坐回去。
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樣,那解決江琉顏的事得他親自來做才痛快,他怎么可能把這機會給他們?
“首領,老地方傳來信件,要您前往。”
“我知道了,看好她,別讓其他獸人來打擾。”
“是。”
赦郁起身,眨眼間就變化成了通身黑鱗的蛇,鱗片在日光的照曬下透著色彩,看起來波光粼粼,瞬間就消失了。
所謂的老地方是他們相聚的一處懸崖基地,每次來這里要討論的自然都是關于雌主的事。
雖說才過去一上午,其他獸夫就有些迫不及待要知曉有沒有發生什么特別的事。
赦郁濕冷的眼神掃過他們,幽聲問道:“是誰在她脖頸留的吻痕?”
“我也看到了。”赫漓淡淡開口。
“誰會做那樣的事?”琥言眉心緊皺,渾身都散發著正氣和厭惡。
緊接著師胥和瑯岐也紛紛否認,他們都恨不得對方死,就算要親吻,那肯定也是礙于表面的吻,怎么可能會留下屬于愛人的吻痕?
可如果不是他們五個的……豈不代表江琉顏真的有其他獸夫了嗎!
她它有著獨特的體香,吸引再多的獸人都不足為奇。
可為什么,為什么他們……
“如果真的有其他獸人,對方肯定會全身心聽從她,對我們的計劃也會有影響。”瑯岐的眼底閃過一絲殺意,“赦郁,她在你那里,這段時間你該看好她。”
赦郁撩起眼皮看他,似乎是有些不太愿意,但想到他們的計劃,還是輕哼一聲表示同意了。
他們商議著,密謀著。
而他們口中的主角,早就在赦郁離開的后一秒睜開眼。
她可不是什么柔弱不能自理的姑娘,穿越過那么多的世界,什么東西沒見過,蒙汗藥怎么可能會對她起效……
這里還有其他蛇獸人,江琉顏耐性極好,硬是躺了許久,算著時間差不多,這才睜開眼。
“夫人,您怎么醒了?”仆從有些震驚,那藥量很足,她怎么可能這么快就醒?
江琉顏有些糊涂的揉揉臉,抬眸沖他笑道:“能帶我出去走走嗎?我不會告訴赦郁的。”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