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背叛族群之人,該殺。
- 穿越獸世做惡雌,獸夫雄競修羅場
- 好大一坨坨
- 2045字
- 2025-06-02 23:56:46
“啊——”
平原上瞬間響起一聲凄厲的慘叫,若是平時,本該吸引那些耳聰目明的獸人,可此時平原上篝火迸濺,隱隱還有歌聲傳來,哪里還能聽見這里的動靜?
江琉顏猛地將刀抽出來,膽汁混著血液汩汩往外冒,同樣也濺到她臉上幾滴。
昳麗的臉上帶著血珠,舉著刀的動作卻并沒有放下,她像是從地獄開出來的花,讓人覺得妖異美艷,不敢輕易觸碰。
她垂眸看著蛇獸人,眼神古井無波,語氣也是格外的憐憫,“剛剛在篝火邊明明說過這件事了了,你為什么還要追過來?”
如果是覺得她很好欺負,那可真是失算了。
還是那句話,她穿越各種世界這么久,什么風浪沒見過?如果會被一條蛇給欺負了,那真是她這一生的敗筆了。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有些時候這句話也適用于畜生身上。
“你把赤月交出來!”赤蛇獸人依舊忍痛喊著,只是他越用力,血洞的血就流的更歡快。
不過是片刻功夫,就血色盡失了。
江琉顏嗤笑一聲,“赤月放火燒山嫁禍給我,其中有你縱容之錯,她早就怕的逃跑了,你還在這里跟我裝瘋賣傻呢?”
“她不可能逃跑,她那么堅韌頑強,她是我們赤鏈足的驕傲,是公主,分明就是你們動用手段殘害她,還要將逃跑的罪名安在她身上!”赤眀像是瘋了一般怒吼著,渾身的力氣卻在消散。
蛇如果沒了蛇膽是會死的。
江琉顏看著他能支撐這么久也有些驚訝,暗暗后悔不該損壞他的蛇膽,該挖出來泡酒喝才對。
她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別在這里裝天真了,你們一個賽一個的惡心,黃柏樹林里有你們那么多族群,聽到它們滋滋嚎叫時不覺得羞愧嗎?不怕它們變成鬼來追魂索命嗎?她不跑,難不成要等著部族把她架在火上烤嗎?你猜她母親為何不著急?”
一句句話將赤眀錘愣在原地,這些他都想過,只是不愿意承認罷了。
他想著,只要江琉顏能消失,赤月就會做赦郁的雌主,那么他也有機會成為赤月的獸夫。
只是消失一個江琉顏而已,什么都不會影響。
卻沒想到拙劣的計謀根本難以施展,反倒是讓他自己落得如今的境遇。
“是我出謀劃策……”他喃喃著。
“當然是你,你陰險狡詐,你得不到就要毀掉,你才是真正的劊子手。”江琉顏蹲在他身側輕聲呢喃著,“所以該謝罪的獸人是你,你是最該死的那個。”
“我是最該死的那個,我是最該死的那個……”赤眀呢喃著,用盡最后的力氣哈哈大笑起來。
江琉顏站到旁邊看著他,心里想著,若是這種時節(jié)死在平原上,應該會腐爛生蛆吧?
那可就太惡心了。
她嘖嘖兩聲,想著要不要叫赦郁過來處理,畢竟說到底還是他的族民。
“這里發(fā)生什么事了?”
“有獸人受傷了!快叫族醫(yī)來!”
“夫人,您有看到是誰傷的他嗎?有沒有看到什么可疑的獸人?”
路過到這邊解決問題的獸人們都大驚起來,看著幾乎要昏死過去的赤眀紛紛開始呼叫救援和幫助,更是直接將還在篝火旁的蛇群們都叫過來。
隨著來這里的蛇獸人越來越多,亮光也越來越多,更多的蛇都看到了江琉顏流血的腿和手里握著滴血的刀。
此時的情況,即便不需要多說就能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江琉顏似乎再一次成為了兇手。
她卻毫不在意的甩了甩刀尖上的血,淡聲道:“他和赤月合謀燒掉了黃柏林,嫁禍給我,剛剛想殺我滅口。”
一句話包含的信息量實在是太大,蛇族寧愿相信真是江琉顏做的,也不愿相信是本族人。
這句話看似單薄,邏輯卻是完整的。
哪怕不是赤鏈蛇一族,他們也知曉赤月是喜歡首領的,可首領卻將自己的雌主帶回了不足,定然會有的赤月不滿,做出一些難以接受的事也是正常。
只是沒想到這其中竟然還有赤眀的參與,此時更是還想殺人滅口。
赦郁走近江琉顏身邊,朝她伸出手,后者皺了皺眉,將匕首遞過去,赦郁卻躲開了。
“我要看你的手。”他輕聲說。
兌換匕首的情況太過緊急,傷到腿部的時候自然也傷到了手掌,她只對赤眀刺了一刀,血跡本該干掉的,卻一直在滴血,只能說明那是她的血。
江琉顏沒想到他看的這么仔細,心里驀地像是被蛇信子舔了一口,有些莫名刺撓。
她偏開頭,“我沒事,你該關心的是地上躺的那個。”
赦郁皺了皺眉,嗓音寡淡涼薄道:“背叛族群之人,該殺。”
僅一句話,直接坐實赤眀和赤月的罪責,更是讓那些還想再救治的人也紛紛停下動作。
沒有獸人會愿意救助背叛族群的人。
江琉顏沒有好害赤眀的理由,何況她和族群的關系在今晚剛緩和,就又發(fā)生這樣的事,于情于理,就得有實證才能給她定罪。
但她太干凈了,她在自保,她有什么錯?
“扣著他到黃柏林前謝罪,之后立即逐出族群,生死皆與我們無關。”赦郁冷聲說著,“平日里的打鬧我只當看不見,可若是傷害族群,人人可殺之。”
“是!”
蛇群們紛紛附和,他們每條蛇都是親近的,是一家人,如果有本族要迫害家園,那就絕非本族獸人,該死。
赦郁將這里的事交給副手處理,他則是帶著江琉顏并叫上族醫(yī)回了洞穴里。
她的傷在大腿外側,手上的傷口則是在握刀的幾根手指上,傷口都不長,卻因為匕首鋒利導致傷口很深,是以才一直流著血。
“我給夫人包上草藥,很快就會好了。”族醫(yī)捋著胡子,就要拿出一些綠色稀釋物往她傷口上抹。
“不用!”江琉顏趕緊制止他,這簡直就是全菌出擊啊!她解釋道,“我、沒有體面點的草藥嗎?”
赦郁看著她慌亂的樣子笑起來,“族醫(yī),你把藥放下先回去吧,這里我來就好。”
“我不會用這種藥的,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