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幕后之人
- 三國從截胡呂玲綺開始
- 一筆話三國
- 2137字
- 2025-05-30 12:15:21
呂玲綺雖然不懂練兵,但她從小在軍中廝混,自認還是有幾分見識。
像陳言這種如同兒戲般的訓練,她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好,一言為定!”
呂玲綺答應道:“倘若你練不出來,等我父親回來,我會請父親副將高順代為訓練。”
【高順?】
陳言眼前一亮,怎么有點想輸了呢?
算了!
反正結婚后,遲早能夠見到。
“一言為定。”
陳言笑著伸出了自己的手,呂玲綺也大方的和陳言擊掌為誓。
終于,陳言可以按照自己的計劃訓練這些女兵了。
但是很快,陳言就察覺到,附近有人在監視自己。
陳言眉頭微皺,朝呂玲綺招了招手。
“玲綺。”
“怎么,想通了,想讓我教授她們武藝了。”
呂玲綺笑靨如花,調侃著走了過來。
陳言啞然失笑,隨即在她耳邊低語幾句。
只見呂玲綺眼中閃過一絲寒芒,隨即身形一閃,便朝著不遠處的樹林里掠去。
“啊!”一聲慘叫響起。
下一秒,呂玲綺便拎著一個仆從打扮的男子走了回來,那人掙扎著想要逃脫,卻被呂玲綺死死鉗制。
陳言定睛一看,不禁一愣。
這人臉熟,不僅是袁府的下人,而且還是經常在自己小院外打理花圃的那個下人。
“玲綺,你看著她們訓練。”
交代一句后,陳言將那仆從帶到一旁。
陳言冷冷地看著那個下人,“說吧,誰派你來的?”
“小的…小的只是路過此處,沒人……”
“嘴還挺嚴?”
陳言露出一抹冷笑,“不過你放心,我現在有的是時間陪你玩。”
“我聽說有一種刑罰,是用鉗子,一點一點地把人的指甲給拔掉,據說每拔掉一個指甲,就會感受一次鉆心之痛,不知道你能感受幾次?”
“還有啊。”
“如果拿刀在你身上開些口子,涂滿蜂蜜,再將你綁住和蛇蟲鼠蟻關在一起。”
“猜猜看,它們會對你做什么?”
“要是你還不說,還有水刑,火刑,木驢刑……”
袁府下人驚呆了,這還是從前那個唯唯諾諾,見人就怕的陳家公子嗎?
木驢?
那不是對不守婦道的女子使用的嗎?男人要怎么用啊?
下意識地,他菊花一緊,臉色慘白道:“不要!不要再說了,我說!我…我確實是來監視您的。”
“誰派你來的?”
“這個…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啊!”
下人急得直冒冷汗,“和我聯系的那人總是戴著面具,我從未見過他的真面目,我之所以這么做,是因為每次完成任務,他都會給我一筆銀子,出手十分大方,我一時鬼迷心竅,才答應下來的。”
“求求您,饒小人一命!”
陳言瞇起眼睛,竟然是單線聯系。
“你還知道些什么?”
“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陳言沉默片刻,突然拔劍,一道寒光閃過。
雖然將此人放回去,或許能夠順著他找到和他聯系的人,但這么做的話,他在這里訓練女兵的事情也就瞞不住了。
見陳言回來,呂玲綺有些好奇,“怎么回事?”
陳言苦笑,“以前的仇家,放心吧,我能解決。”
看陳言不愿多言,呂玲綺也沒有多問。
習慣了戰場廝殺的她,對這種跟蹤監視的小打小鬧根本不感興趣,而且她也相信,她看上的男人,能夠輕易解決這種小事。
一天的訓練之后,陳言和呂玲綺分道揚鑣。
剛一分開,陳言就從懷中摸出那枚袁耀的令牌,眼中閃過一絲精芒。
回到府中,陳言立即喚來陳伯。
“陳伯,準備紙墨。”
“是。”
陳伯連忙應聲,很快就取來了紙筆。
陳言提筆蘸墨,在左伯紙上快速寫下一行字。
“公子,這是……”陳伯疑惑地看著那張字條。
陳言冷笑一聲,“給袁耀帶回來的伴手禮。”
“???”
陳伯一腦門問號,陳言揣好字條,推門而出,“我出去一趟,不用給我留飯了。”
很快,陳言悄悄潛到袁耀院外。
他從懷中拿出字條,然后掏出袁耀的令牌,又取出一根血跡斑斑的手指,隨后將三樣東西綁在一起。
嗖!——
陳言用力一丟,三合一組合套裝正落在院內。
不久后,袁耀府中傳來一陣騷動。
“公子!公子!!”
一名下人驚慌失措地沖進袁耀的臥房。
“何事如此慌張?”
袁耀正在和丫鬟調情,見狀頓時不悅。
直到那下人將東西呈上,“小人剛剛在院子里發現了這個……”
“大膽!”
袁耀看到那血淋淋的斷肢嚇了一跳,臉色驟變,一把推開了懷中的丫鬟。
那下人嚇了一哆嗦,連忙道:“公子,這上面有張字條。”
說著,急忙將字條遞給袁耀。
袁耀顫抖著手打開字條,只見上面寫著:下次再找我麻煩,上面綁的一定是你的手指。
“嘶!”
袁耀倒吸一口涼氣,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再看了一眼他的令牌,便急匆匆地沖出門外,“備馬車!快!”
與此同時,陳言將一切盡收眼底,悄悄跟了上去。
人在慌亂無助時,總會下意識尋求幫助。
因此陳言篤定,袁耀現在出門,一定是去找他背后之人!
最終,袁耀的馬車,停在了楊府門前。
“如果我沒記錯,這里好像是楊弘府邸吧?”
陳言眉頭一皺,“楊弘?袁術的謀士?沒有袁術的命令,他怎么會幫袁耀對付我呢?”
他躲在暗處,靜觀其變。
不多時,袁耀從楊府匆匆而出,臉色陰晴不定,但是比來時鎮定了許多。
陳言若有所思。
他很清楚,袁術一向尊崇嫡庶有別,袁耀作為袁術唯一嫡子,早晚必將繼承袁術的位置。
因此,作為袁術的謀士,楊弘根本沒有必要站隊。
相反。
過早站隊,只會引起主上猜忌,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楊弘這種精致利己主義的人會做?
打死袁耀他也不信啊!
“原來如此。”
陳言突然醒悟,“看來真正想我死的人,就是袁術啊。”
但下一秒,他回想起之前向袁術提議與呂布聯姻一事,又覺得有一些奇怪。
婚約已定,現在殺了自己,只會讓婚約告吹。
這么做,對袁術而言,百害而無一利呀!
雖然袁術沒有那么聰明,但從之前的接觸來看,也絕對不傻呀?
一時間,陳言百思不得其解。
“除非……”
“是與不是,找楊弘一試便知!”
陳言嘴角一揚,計上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