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如果你們動不了齊家,就由蘇銘出馬
- 人在玄幻,開始速通游戲
- 一筆封白
- 2317字
- 2025-06-03 23:45:42
一覺睡到天亮。
蘇銘神清氣爽。
做了大事,就是舒服,希望整體的進度都能夠加快一些。
至于暗中關注的原總捕頭裴軍。
昨夜歸來,并未見到裴軍頭頂上的感嘆號,顯然是離開了。
他這樣的舉動定然會引起裴軍,引起無生教的注意,從而對他身份產生更多關注。
蘇銘不在意。
裴軍、無生教,本就在暗中行動。
相對于蘇銘的暴露,無生教更不愿意暴露本身。
一個簡簡單單、普普通通傳播信仰的教派,比起一個擴充信徒、培育怪物的教派,更不會引起各大勢力的關注。
蘇銘洗漱后,沿路吃了個早飯就去了衙門。
今日的衙門,依舊是熱鬧。
蘇銘神色平靜,知曉熱鬧的緣由。
他走到了三班屋舍,趙闊兒立即走了上來。
“蘇銘,不好了。”
“嗯?”
“有人死在了縣衙門口,或者說有人將一具尸體放在縣衙門口。”趙闊兒咂咂嘴,“你說到底誰的膽子那么大,敢這么做。”
就是我。
蘇銘面色如常,假意問道:“弄清楚那具尸體身份了?”
趙闊兒朝著前方揚了揚腦袋:“陸捕頭、魏捕頭兩人正在檢查尸體,我遠遠看了眼,好像是無生教的一個人。”
“無生教?”
“嗯,應當是。”趙闊兒點點頭,頗為詫異,“也不知道為什么有人會對無生教動手。”
兩人說話間靠上前去。
無生教教徒的尸體靜靜躺著。
魏咎、陸云朝兩人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尸體,面色逐漸凝重起來,尤其是從尸體上發現的東西,更讓他們在意。
玉佩。
齊家男丁的玉佩。
齊家做著古玩玉器、名家畫作的生意,掌握著大量的玉器。
故而。
齊家男女皆會佩戴玉器,且每一個人佩戴的玉器并不相同。
魏咎、陸云朝兩人身為捕頭,是清楚這點。
魏咎低頭仔細打量著玉佩,凝聲說著:“從玉佩的模樣與上方的刻字,應當是齊家二少爺齊可煉的玉佩。只不過,齊可煉的玉佩為什么會在此人的手中。”
陸云朝目光一動,看向死者的面孔:“此人的外貌有些印象,好似來自無生教。”
“無生教?!”魏咎同樣看向死者,“無生教的人手中為什么會有齊可煉的玉佩?難道是齊可煉殺了無生教的人?”
陸云朝搖了搖頭:“應該不可能,從尸體的強度感知,此人應該是筑基境修士。我記得齊可煉只是練氣境大成,如何殺得了筑基境。”
魏咎猜測道:“其他辦法,比如毒藥。”
“毒藥?”陸云朝低吟一聲,目光一抬,問道,“張仵作呢?”
魏咎回答:“已經讓人去叫了,應該很快回來。“頓了頓,又說道,“如果真的發現此人被毒殺,那應該如何處理?”
齊家。
無生教。
兩者可都不容易處理。
魏咎、陸云朝兩人都有些頭大了。
小小的一個清豐縣,以往根本沒有什么大案子發生。
尋常時候魏咎就可以處理,再不濟由陸云朝這一名筑基境大成,與陸家有所關系的捕頭出手,都能夠一一解決。
然這一兩日發生的事情,陸云朝都感覺到頭疼。
似乎有著一只無形的大手將整個清豐縣的進度加快了一般。
“處理什么?”
輕佻隨性的聲音響了起來。
魏咎、陸云朝紛紛躬身:“白總捕頭。”
“嗯。”白清玄隨意點點頭,目光掃過無生教教眾的尸體,神色一動,“咦,此人來自于無生教,他是被誰殺的?”
魏咎道:“還未確定兇手。”
“沒有確定?”白清玄又問道,“可有什么線索?”
魏咎眼角余光瞥了眼陸云朝,遲疑一息,還是說道:“在此人身上發現了齊家齊可煉的隨身玉佩。”
“齊家?”
白清玄摸了摸下巴,臉上的笑容頓時間洋溢起來。
“讓人去將齊家齊可煉抓來問話。”
魏咎忙不迭道:“白總捕頭,只是一塊隨身玉佩,無法確定就是齊可煉殺了此人。況且此人是筑基境修士,齊可煉不過練氣境大成,如何能夠殺得了。”
白清玄道:“殺人的手段有很多,并非只有正面擊殺。”
他走上前去,將玉佩給拿了起來:“既然在他身上發現了齊可煉的令牌,可以斷定,即便不是齊可煉殺了此人,也可以判斷出此人與齊可煉有著一定關系。齊可煉,先行押解回來,等待查清。”
魏咎面色發苦。
地牢都快要關不下了。
清豐縣屬于大縣,偶爾也會有案子發生。
地牢中早就關押了一群人,
結果。
這幾天的功夫,鐵拳幫的人關押了一大批,李家關押了筑基境修士,齊家少爺齊可修也在其中。
現在,又要關押齊可煉?
“齊家不是尋常勢力。”白清玄視線掃過魏咎、陸云朝,“陸云朝、魏咎,就由你們兩人前往齊家,將齊可煉抓回來。”
“總捕頭。”
陸云朝張了張嘴。
白清玄眉毛一挑:“有問題?”
陸云朝無奈搖頭:“沒,沒,屬下這就去齊家。”
白清玄想了想,道:“對了,如果你們動不了齊家,就由蘇銘出馬。”
“蘇銘?!”
陸云朝、魏咎皆是一怔,紛紛看向蘇銘。
關于蘇銘將會成為新一任捕快的消息,他們已經知曉。
卻不想,白清玄如此看重蘇銘。
“去吧。”
白清玄揮了揮手。
陸云朝、魏咎兩人看了眼白清玄,再看向蘇銘,只得清點捕快,一同前往齊家。
……
齊家。
齊家后院。
庭院中只有兩人,一個是齊家家主齊木卓,一個則是原總捕頭,如今的無生教護法裴軍。
齊木卓面色陰沉:“裴總捕頭。”
裴軍擺了擺手:“我已不是總捕頭。”
“裴護法。”齊木卓換了個稱呼,“我因為你的緣故,從而答應與無生教合作。可惜,無生教的好處并未得到多少,卻將齊家子嗣的性命搭進去了。”
“嗯?”
裴軍聽得困惑,疑惑問道:“齊可修只是被抓而已,并未送命。”
齊木卓道:“是齊可煉。”
“齊可煉?”
裴軍想起了齊家年輕一輩中的一人,與齊可修有著差距,卻不算大。
“他死了?誰殺的?”
齊木卓語氣陰冷:“陳遠?”
“陳遠?”裴軍一怔,旋即搖頭,“不,不可能,他為何要殺死齊可煉?他現在在哪里?”
齊木卓冷聲道:“陳遠已經不知所蹤,齊可煉身上的無生老母清凈法氣息卻不容任何狡辯。裴護法,請隨我看看。“
齊木卓將裴軍帶到一側的房間,見到了齊可煉的尸體。
裴軍一檢查,的確是無生老母清凈法。
難道是蘇銘?
裴矩想到了昨夜并未出現在家中的蘇銘。
可蘇銘如何懂得無生老母清凈法?
難道真的是陳遠?
“齊兄。”裴軍抱拳,“此事無生教一定會給齊家一個交代,還請放心。”
踏踏。
還未等齊木卓回答,齊木庭迅速跑了過來。
“大哥,不好了,衙門的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