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人棍雪崩
- 斗羅:出生在日月,但這是斗一
- 肯德小子
- 2028字
- 2025-05-29 18:36:38
圍觀的百姓們倒抽冷氣,竊竊私語如潮水般蔓延:
“兩紫四黑?這怎么可能!這年紀的魂帝,還擁有如此恐怖的魂環配比……”
雪崩踉蹌著后退幾步,后背重重撞在侍衛身上。
他只覺喉頭發緊,方才的張狂蕩然無存,滿心只剩恐懼。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他心中瘋狂吶喊,轉身撥開侍衛,踩著鑲玉長靴跌跌撞撞地狂奔,發冠上的東珠在逃跑中滾落,明黃錦袍被街邊攤位的木架劃破。
“想跑?”
沈煉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眼底寒芒一閃。
斬龍刀在他手中爆發出耀眼的紅光,第一魂技“赤焰斬魂”發動!
一道裹挾著熾熱火焰的巨大刀氣橫掃而出,所過之處空氣扭曲變形,地面留下焦黑的灼痕。
城防軍們連慘叫聲都未發出,便如落葉般被掀飛出去,統領的火狼武魂在這恐怖的攻擊下轟然破碎,他本人重重砸在城墻上,噴出一口鮮血后昏厥過去。
沈煉足尖點地,身形如離弦之箭般掠過街道。
他每一次騰躍,都在地面留下深深的腳印,空氣中殘留的殘影尚未消散,人已追至雪崩身后。
雪崩驚恐地回頭,只見沈煉周身纏繞著暗金色流光,眼神冰冷得如同深淵,仿佛下一秒就要將他吞噬。
空氣還彌漫著赤焰斬魂殘留的焦糊味,沈煉的身影已如鬼魅般閃現在雪崩前方。
青石板路在他落腳處龜裂出蛛網狀紋路,沈煉手持斬龍刀在雪崩面前,宛如來自幽冥的修羅。
雪崩抬頭,正對上沈煉那雙不帶絲毫溫度的眼睛,渾身血液瞬間凝固。
雙腿一軟,他癱坐在地,鑲滿寶石的腰帶硌得胯骨生疼,可恐懼早已讓他感覺不到身體的痛楚。
繡著金線的袖口被冷汗浸透,他語無倫次地尖叫:
“你不能殺我,我是天斗帝國的皇子,殺了我,我父皇是不會放過你的!”
顫抖的聲音里,帶著慣于恃強凌弱的人面對絕對力量時的崩潰。
沈煉聞言,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發出一聲輕蔑的嗤笑。
沈煉緩緩蹲下,斬龍刀的刀尖挑起雪崩的下巴,寒芒映出對方扭曲的面容,然后戲謔的對雪崩說道:
“你就不用和我說誰不會放過我了,你先想想我會不會放過你吧。”
話音未落,裹挾著暗勁的拳頭已如暴雨般落下,雪崩的慘叫混著牙齒碎裂的聲音在街道上回蕩。
當雪崩陷入昏迷時,沈煉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斬龍刀劃破空氣,發出令人牙酸的銳響,鋒利的刀刃精準地斬下雪崩的右腿。
鮮血如噴泉般涌出,昏迷中的雪崩被劇痛喚醒,凄厲的慘叫直沖云霄。
沈煉面無表情地運轉魂力,幽藍的光芒包裹住傷口,強行止住奔涌的鮮血,卻讓雪崩在清醒中承受無盡的痛苦。
“游戲才剛剛開始,你不要著急,我們慢慢來。”
沈煉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宛如來自地獄的呢喃。
斬龍刀再次揚起,寒光閃過,另一條腿也應聲而落。
圍觀的人群中,有人驚恐地捂住眼睛,有人忍不住干嘔,但那些平日受夠了雪崩欺壓的百姓,卻在暗處握緊拳頭,眼中閃爍著快意的光芒。
接下來的幾分鐘,宛如一場人間煉獄。
沈煉的動作精準而冷酷,斬龍刀不斷起落,雪崩的雙臂、耳朵、鼻子……身上所有突出的部位都被一一砍下。
曾經囂張跋扈的四皇子,此刻已成了血肉模糊的人棍,在地上痛苦地抽搐。
沈煉沒有直接殺了雪崩,就是想讓他在痛苦中慢慢死去。
看著奄奄一息的雪崩,沈煉并未就此罷手。
他抬手召出赤焰,熊熊烈火瞬間將砍下的四肢吞噬,焦糊味混著血腥味彌漫在空氣中。
就是為了防止萬一有什么治療魂師雪崩治好了。
火焰映照著沈煉冷峻的臉龐,他俯身貼近雪崩耳邊,輕聲說道:
“你裝紈绔,真以為別人不知道啊,太子雪清河早就知道了,我就是聽他的命令來,殺你的。”
這句話如同一記重錘,徹底擊潰了雪崩最后的心理防線。
他瞪大雙眼,眼中滿是震驚、絕望與怨恨,血絲密布的眼球幾乎要從眼眶中暴突而出。
而沈煉已轉身融入人群,只留下雪崩在原地,在無盡的痛苦與怨恨中,等待生命的終結。
夕陽將皇城染成血色時,街道上的血腥味還未散盡。
等沈煉離開后,三百皇宮禁軍踏著整齊的步伐封鎖現場,銀色槍尖在暮色中泛著冷光。
一輛裝飾華麗的馬車緩緩駛來,車輪碾過雪崩滴落的血跡,在青石板上拖出長長的暗紅色痕跡。
雪清河掀開繡著金絲的車簾,月白色錦袍一塵不染,溫潤如玉的面容卻在看到地上慘狀時驟然扭曲。
他踉蹌著撲過去,寬大的衣袖掃過滿地碎肉,然后在那假仁假義的喊道:
“四弟啊,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啊,和二哥說,二哥給你報仇!”
顫抖的聲線里帶著恰到好處的悲戚,可垂落的發絲間,唇角卻勾起一抹轉瞬即逝的弧度。
雪崩渾濁的眼珠艱難轉動,看著眼前人假惺惺的模樣,沈煉那句“我就是聽他的命令來殺你的”在耳畔炸響。
他喉間發出含混的嘶吼,嘴角溢出的血泡破裂,最終在劇烈的抽搐中昏死過去。
雪清河見狀,立刻轉身扶住額頭,指縫間透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快!快把四殿下抬上馬車,傳太醫!”
待雪崩被匆匆抬走,雪清河立在血泊中央,就開始了自己的演戲。
他猛地轉身,廣袖掃過一名禁軍的面甲:
“全城搜捕傷害我四弟的兇手!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隨著他一聲令下,禁軍們如潮水般涌入街巷,驚起滿街雞飛狗跳。
馬車的車簾再次放下時,車內的氣氛陡然冷凝。
千仞雪褪去雪清河的偽裝,金色長發如瀑傾瀉,圣潔白裙上暗紋流轉。
她抬手抹去眼角殘留的“淚痕”,指尖凝出一抹淡金色火焰,將沾血的帕子燃成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