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被偷家的宇智波鼬
- 這個宇智波,不做籠中鳥
- 魔法教科書
- 2482字
- 2025-06-12 22:51:35
在宇智波一族中,血統的純凈,幾乎被視作寫輪眼覺醒的前提條件。為了確保后代能夠繼承這種強大的血繼限界,宇智波家族中許多家庭都選擇近親婚配。
混雜其他血統的孩子,極有可能終生無法開啟寫輪眼,只能庸庸碌碌地度過一生。宇智波泉,便是在這種偏執血統觀中成長起來。
雖然只有十三歲,宇智波泉卻早已在族中小有名氣。她是宇智波鼬的同期,六歲開眼,十三歲便達到了三勾玉的程度,天賦可見一斑。
七年前,九尾襲村之夜,她年僅六歲,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父親在她面前倒下,在混亂中用身體護住了她。那一夜的創痛,如同烙印,成為她覺醒寫輪眼。
由于父親不是宇智波一族,她在族中長期被視作混血。遭遇冷眼、排擠,甚至被族里的小孩辱罵欺負,她的童年充滿了孤獨與傷痕。母親雖然是宇智波族人,卻因為嫁給了外族人而被邊緣化,母女二人多年來被迫遷居至族地之外的分居屋,與主家斷了往來。
直到某一天,她在村中與少族長宇智波鼬偶然結識。那時的鼬才十歲,卻已被眾人視為宇智波的希望。他溫和地接納了泉,甚至和宇智波泉一起吃三色丸子。
在鼬的鼓勵下,泉終于鼓起勇氣,重新踏入族地,回歸了她原本屬于的家族。她習慣陪鼬一起吃三色丸子,也習慣了鼬那冷漠的眼神。
她知道,自己對這個強大的少年有好感。因為只有強者,才有資格守護她。
只是,鼬叛逃了。
那天,他沒有和任何人告別。若是告別了,泉知道,鼬不會只向她告別,也會向她的母親和年邁的祖母“告別”。但鼬什么都沒有留下,便化作叛忍,消失在木葉的夜色之中。
這幾日,泉被宇智波月安排留守在族地中央。以她的身份原本無權留在核心區域,尤其現在駐地警戒森嚴,但卻也沒人驅逐她。
今天,黑夜籠罩著族地,宇智波月不知所蹤,泉站在廊下,望著天邊微弱的星光,思念母親與祖母的安危。
她不是唯一一個陷入沉思的人。身邊年幼的宇智波佐助低頭不語,一直在想念他的哥哥。哥哥……宇智波鼬,如今的叛忍,生死不明,下落成謎。
忽然,一陣騷動打破了夜的寂靜。喊殺聲自遠而近,帶著濃重的血腥氣。宇智波泉立即警覺地起身,披上外套,輕聲說道:“佐助,留在這里,不要出來。”
泉踏入院外,夜風中夾雜著殺意。院墻外的族人,一個個倒下,血流成河。
而在那尸體之間,站著一個黑衣人,他戴著漩渦面具,左眼露出猩紅的萬花筒寫輪眼,仿佛來自地獄深淵。
宇智波帶土。
他看見泉的一瞬間,眼神一冷。那種冷,不是陌生人的冷漠,而是一種熟知后的恨意。
他知道泉與鼬關系親近,曾是鼬最信任的人之一。在帶土心中,鼬的背叛促使自己提前行動,那么與鼬有牽連的人,理應一并清除。
“真是漂亮的眼睛。”他故意沉下聲音,“可惜要變成死人的眼睛了。”
泉沒有回應,身體卻如繃緊的弓弦。她迅速抽出數枚手里劍,身形一沉,貼地疾掠,瞬間將手里劍以完美的拋物線甩出。這一招,是宇智波鼬親自教給她的。配合她的三勾玉寫輪眼,角度與力道剛好能穿透敵人的要害。
可是!
當手里劍即將命中帶土時,竟詭異地穿透了他的身體。泉瞳孔一縮,面色慘白。
明明是必中之招,為什么?
帶土冷冷一笑,那是神威的能力。他早已將自己虛化。下一瞬,他右手一翻,從虛空中抽出一捆漆黑鎖鏈,查克拉流轉其上,鎖鏈竟自行延伸,宛如活蛇一般直撲泉的身體。
“結束了。”帶土冷笑。
泉尚未反應過來,便已被鎖鏈死死纏住,四肢無法動彈。她奮力掙扎,可對方查克拉強大,鎖鏈仿佛要將她整個人碾碎。
她咬緊牙關,不愿屈服,三勾玉在眼中瘋狂旋轉。而帶土,面無表情,沒有停手。
宇智波泉的雙手被死死地鎖住,查克拉鎖鏈如毒蛇般纏繞著他手腕,鎖鏈深陷雪白的肌膚,血跡早已滲出。泉的身體止不住地輕顫,黑發凌亂地垂在臉側,發梢沾染著血,貼在蒼白的臉頰上,如夜幕下凋零的花,頹廢卻倔強。
“你該不會天真地以為,宇智波鼬會來救你吧?”帶土冷笑道,“即便是他來了,結局也不會不同。他的選擇……會和我一樣,讓你與這個虛偽的世界一同告別。”
宇智波泉沒有回應,只是死死咬住了下唇,唇色紅得像血。肩膀隨著呼吸輕輕發顫,三勾玉寫輪眼早已不再鋒利,淚水模糊了瞳孔,那象征宇智波傲骨的紅眸,此刻卻盛滿屈辱與不甘。
“你這雙眼睛……也快屬于我了。”帶土緩步走來,俯下身,掌心緩緩伸向泉的眼睛,語氣仿佛在欣賞一件戰利品。
“滾開。”宇智波泉低聲說,她的聲音微弱,卻透著難以撼動的堅定。即便她的身軀在顫抖,即便查克拉枯竭,她也沒有求饒。他是宇智波,就算敗,也要敗得像個宇智波。
“就憑你?”帶土的嘴角浮起冷意,查克拉波動之間,鎖鏈猛然收緊,發出“咔咔”的可怖響聲。
鎖鏈緊勒在宇智波泉的脖頸,雪白的肌膚被生生割裂出一道猩紅的血痕。她的喊聲,哽在喉嚨,只剩粗重喘息,胸膛劇烈起伏。她沒再開口,指尖微動,想悄然結印。明知不敵,他卻依然不愿玷污家族的驕傲。
宇智波的尊嚴,不容褻瀆。
就在這時,一陣微風悄然而至,仿佛連空氣都被輕輕撥動。下一秒,宇智波泉的身影竟于帶土眼前悄然消失。
“……!?”帶土一驚,瞳孔收縮,立刻開啟萬花筒寫輪眼,掃視周圍查克拉波動。很快,他鎖定目標。
在不遠處,一棵毫不起眼的大樹枝干之上,一名戴著面具、身著黑衣的忍者正靜靜站立。他的懷中,正是虛脫的宇智波泉。
鎖鏈不知何時已經消失,泉整個人靠在那名黑衣人懷中,幾乎沒有力氣支撐。他顫抖著,將手緩緩貼上對方的胸膛。隔著一層薄薄的衣物,泉能感受到那人胸腔內強而有力的心跳。砰,砰——那節奏,仿佛打在他的耳膜,更打在她已經脆弱不堪的心上。
那一刻,泉的心中泛起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波動。她的呼吸愈發急促,臉頰染上一抹潮紅。恐懼、疼痛、余悸,混雜著一種連她自己都無法言明的情緒。她像是本能般,將雙手環住眼前人,緊緊抱緊,不愿松開。他們的身體緊貼,越來越緊,幾乎貼得無法分離。
“你……是誰?”帶土盯著那面具人,語氣一沉。
“我啊……”面具人低聲一笑,語調悠然卻詭異,“我是,木葉的英雄,宇智波帶土。”
話音落地,空氣仿佛凝滯。
帶土的瞳孔猛然收縮,心中驚雷炸響:他是我?那我又是誰?
幾乎是在同時,帶土揮動右手,鎖鏈如毒蛇出擊,瞬間朝黑衣人纏去。然而,就在鎖鏈觸碰到黑衣人身體的那一刻,像是穿過了一道幻影,毫無實感,徹底穿透了對方的身形。
“怎么可能……”帶土皺起眉頭,內心驚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