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厲北淵,你發(fā)什么瘋?
- 厲總別虐,重生后她當(dāng)場悔婚了
- 季小暖
- 3011字
- 2025-05-21 10:48:23
在對上蕭易寒視線的時候,唐婉寧原本還要出門的動作頓住了。
“想去哪兒?”
蕭易寒的語氣平淡。
唐婉寧說道:“厲北淵找上我了,我現(xiàn)在必須回去一趟。”
聽著唐婉寧說的話,蕭易寒反而問道:“那你的字,還練不練了?”
“……練,不過……”
“練習(xí)不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要是厲北淵每天都有事情找你,你是不是每天都要回去?”
唐婉寧聽著蕭易寒的訓(xùn)斥,不敢說話了。
蕭易寒冷淡的說道:“想要走,可以,那你走了之后就別再來找我,更別讓我教你寫字。”
說到這里的時候,蕭易寒的語氣里平添了幾分冷意。
唐婉寧知道,蕭易寒說的肯定是認(rèn)真的。
她好不容易昨天晚上能夠用左手寫出一篇論文,現(xiàn)在讓她前功盡棄,自然是不可能。
傅時深聽到了樓上的動靜,于是走了過來,看著兩個人都不說話,傅時深愣了愣,問:“你們怎么了?”
“我……我想回去一趟,不過蕭總,不放人。”
唐婉寧一邊說明,一邊觀察著蕭易寒的反應(yīng)。
只見蕭易寒的表情一直都是淡淡的,看著蕭易寒的反應(yīng),傅時深立刻明白了是因為什么。
他試探性的問著眼前的唐婉寧,說道:“是不是……厲北淵喊你回去?”
“恩!”
“都退婚了,你管他干什么?”
傅時深一邊說著一邊將唐婉寧按在了沙發(fā)上,說道:“我知道,你是擔(dān)心厲北淵一怒之下對唐家做什么,但是你現(xiàn)在根本不用擔(dān)心這種事情,你看,現(xiàn)在蕭易寒教你寫字,他是不是就是你的老師了?既然是老師,肯定會護(hù)著你的!”
說著,唐婉寧就已經(jīng)被傅時深重新按在了沙發(fā)上。
見唐婉寧還是放心不下,傅時深便說道:“你放心,要是這個厲北淵真的這么難纏,等到晚上,晚上我親自送你回去,到時候就說我領(lǐng)著你去復(fù)健了!退婚了你們兩個都沒有什么關(guān)系,他哪兒有理由管著你交什么朋友?是不是這個道理?”
“……恩!是這個道理。”
唐婉寧越來越覺得傅時深說得對。
本來她也不想遷就厲北淵,如果不是因為現(xiàn)在敵強我弱,她早就已經(jīng)刪了厲北淵的聯(lián)系方式,和厲北淵老死不相往來了。
“既然是這個道理,那你就好好的在這里待著,你放心,等到了天黑,我肯定第一時間送你回去。”
傅時深很明顯是在給唐婉寧打包票。
唐婉寧觀察著蕭易寒的神情,見蕭易寒什么話都沒有說,唐婉寧便點了點頭,說道:“行,那就麻煩傅醫(yī)生了。”
“客氣!你是蕭易寒的學(xué)生,也就算是我的半個學(xué)生,我和蕭易寒一直都是不分彼此的。”
說到這里的時候,傅時深明顯察覺到了蕭易寒看著自己的目光。
傅時深知道自己的話多了,于是打了個哈哈,說道:“那個,我還有事,我出去一趟,晚上我就回來。”
說完,傅時深就朝著門口走了出去。
阿海也默不作聲的離開了唐婉寧的房間。
唐婉寧看了一眼還站在原地的蕭易寒,說道:“那……我去書房練字?”
“隨你便。”
蕭易寒看都沒有看唐婉寧,轉(zhuǎn)頭也走了。
唐婉寧本來也不想要回去面對厲北淵的質(zhì)問,被傅時深這么一說,自己則心安理得在蕭家留了下來。
和昨天晚上不一樣,蕭易寒根本沒有管自己。
一下午只是看書。
等到唐婉寧練得手腕酸痛的時候,蕭易寒也沒有說一句話。
最后,還是唐婉寧看不下去了,她說道:“蕭老師,您看我練的怎么樣?”
唐婉寧將手中的A4紙遞到了蕭易寒的面前。
蕭易寒只不過是瞥了一眼,便說道:“繼續(xù)寫。”
“還寫什么?”
“生僻字。”
蕭易寒不知道從哪兒打印出來了一百個生僻字,敗在了唐婉寧的面前。
當(dāng)看到那些生僻字的時候,唐婉寧只覺得自己的天斗要塌了。
這些字看上去根本不是日常可能會用到的,而且每個字都像是鬼畫符一樣,每個筆畫甚至都要二十筆以上。
而且字體看上去并不是很清晰,必須要觀察到它們微小的部分,哪怕是一個彎鉤都有可能會讓字體出錯。
這就要求自己的控筆能力。
唐婉寧覺得自己的右手就算是好使,也未必能夠?qū)⑦@一百個生僻字用漂亮的寫法寫出來。
蕭易寒根本就是在強人所難。
“蕭老師……”
“做不完就回去。”
蕭易寒的語氣冷淡。
似乎早就已經(jīng)料想到了唐婉寧會怎么說一樣。
唐婉寧迫于壓力,只能夠重新面對眼前的這一百個生僻字。
最后只能十分艱難地抬起了筆。
傅時深回來的時候天色果然有些暗,那張混血的俊俏臉龐上全都是打工牛馬的疲憊之色。
他很是自然地推開了蕭易寒的書房大門。
看見唐婉寧還在茶幾上面練習(xí)這些字,傅時深愣了愣,說道:“還沒有結(jié)束?蕭易寒,你對女孩子怎么可以這么狠心?”
說著,傅時深走到了唐婉寧的面前,看著桌子上那些如同鬼畫符一樣的文字,傅時深的臉上露出了難以言表的神情。
“怎么樣?還能看嗎?”
面對唐婉寧期待的目光,傅時深仔細(xì)的想了想,最后也只是憋出來一句:“這字,是好字,要是,黃色的紙,可能就更好了!”
“……”
唐婉寧扯動了一下嘴角。
果然還是像鬼畫符嗎?
傅時深低頭看了一眼手表,說道:“時候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唐婉寧自然也是想快點回到公寓。
傅時深白天嘴上的時候說蕭易寒肯定會幫自己,但要是厲北淵真的出手了,蕭易寒幫不幫還是兩說。
她吸取了前世的教訓(xùn)之后,便已經(jīng)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夠信得過的就只有自己。
她總不能將希望寄托在蕭易寒的身上。
本來蕭易寒如今幫她,就是有利益在身上的。
“那我……”
唐婉寧略帶期許的看了一眼一旁坐在沙發(fā)上的蕭易寒。
蕭易寒頭也沒有抬一下,而是淡淡的說道:“走吧。”
見蕭易寒不留了,唐婉寧這才松了一口氣。
傅時深攙扶著唐婉寧離開。
因為書房里,沙發(fā)和茶幾的高度基本一致,唐婉寧一直都是坐在地上寫的字,如今站起來有些費力。
蕭易寒等到唐婉寧和傅時深走了之后,才走到了茶幾旁,拿起了剛才唐婉寧練習(xí)的字體。
字,自然是不太好看。
但是錯字率,卻是0。
見狀,蕭易寒的臉上露出了淺顯的笑意,他對著門外說道:“阿海。”
“是,老板。”
“去買一張舒服的老板椅,還有辦公桌。”
“可是老板不是不喜歡辦公椅和辦公桌嗎?”
當(dāng)阿海的問題問出來之后,他很快就想到了這個桌子是給唐婉寧用的。
所以阿海很快就退了下去。
半個小時后。
唐婉寧已經(jīng)站在了公寓的樓下,天色已經(jīng)完全的暗了。
唐婉寧記得這個時候是厲北淵上班的時間,厲北淵就算是再生氣,也應(yīng)該不會在公寓里面等她整整一天。
考慮到了這里,唐婉寧便直接打開了公寓的房門。
可推開門的那一刻,唐婉寧就后悔了。
因為她看見了正坐在客廳中央的厲北淵。
厲北淵的臉色冷的駭人,即便是之前唐婉寧給了厲北淵一巴掌,唐婉寧也沒有見到過厲北淵的臉上露出過這樣的神色。
房間里面幾乎沒有一盞燈光,只有清冷的月光滲透了進(jìn)來,讓整個房間里面更顯得冷意。
“你干什么去了?”
厲北淵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語氣出奇的平靜。
唐婉寧不是失蹤一個小時,也不是六個小時,而是整整一天的時間。
面對厲北淵的詢問,唐婉寧說道:“我去周月家住了一宿,怎么了?這種事厲總也需要過問?”
“是嗎?”
厲北淵冷笑了一聲,說道:“昨天晚上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周月的父親,你猜他怎么說?”
見厲北淵一早就已經(jīng)做了完全的準(zhǔn)備,唐婉寧也沒有狡辯,她說道:“厲北淵,不管我做了什么,我想也和你沒有什么關(guān)系。請你不要太過插手我的私生活。”
說完,唐婉寧便一瘸一拐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可厲北淵卻在這個時候從沙發(fā)上起來,一把將唐婉寧抵在了墻上。
這一動作突然,唐婉寧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厲北淵!你干什么?”
沒有等到唐婉寧講話說完,厲北淵就直接俯身咬在了唐婉寧的嘴唇上。
當(dāng)感覺到唇角的疼痛之后,唐婉寧的臉色瞬間黑了下去,她幾乎是立刻推開了眼前的厲北淵,手臂上的疼痛瞬間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剛才的動作,已經(jīng)牽扯到了唐婉寧的傷口。
“厲北淵!你發(fā)什么瘋?”
“我也覺得我一定是發(fā)瘋了,所以才會被你一次次牽著鼻子走!”
說著,厲北淵掐住了唐婉寧的脖頸,那窒息感瞬間涌上了心頭。
唐婉寧一時間有些無法呼吸。
“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