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毒信驚變
- 替嫁嫡女:虐渣打臉不回頭
- 一個會飛的咸魚
- 2409字
- 2025-06-30 21:21:07
卯時三刻,晨光微露,王府內靜悄悄的。
蘇挽棠站在族祠的院子里,手里捏著一張偽造的“王氏急信”,那信上用林媽媽模仿的筆跡寫著:“速取銀兩,勿讓阿菊知曉。”她輕巧地將信藏在藥渣堆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小福既已招供,接下來只需引蛇出洞,讓王氏自己露出馬腳。
小福被陳叔押在柴房,臉色慘白,額頭滲出冷汗。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不過是個傳話的小藥童,竟會卷入這場足以滅門的陰謀。而阿菊……蘇挽棠眸光微沉,指尖輕輕摩挲著袖中的銀針,那帕子上的并蒂蓮繡樣,正是王氏陪嫁丫鬟張媽媽的獨門手藝。
忽然,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就在這時,蘇挽棠的聲音從回廊那邊悠悠傳來:“阿菊?母親,這名字您聽來可覺得有些耳熟?”
王氏猛地抬頭,她看見蘇挽棠倚在回廊的朱欄上,嘴角帶著一絲冷笑。
她的聲音清冷,卻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
“母親,您可得小心了,這信上的‘阿菊’,恐怕不是一般人能記得的。”
王氏的臉色愈加難看,她握緊了手中的帕子,冷聲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蘇挽棠微微一笑,邁步向王氏走去,每一步都顯得從容不迫。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從影壁后轉出,手中拿著一張信紙,正是她昨夜用《鹽鐵論》筆法寫的第二封信。
王氏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她咬著嘴唇,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你休想用這些伎倆來陷害我!”
就在這時,小桃抱著藥罐跑來,哭訴道:“阿菊姐姐暈倒在庫房,嘴里直念叨‘青絲絳’……”
蘇挽棠眼神一凝,迅速將偽造的信紙塞入袖中,冷聲道:“走,去庫房。”庫房里光線昏暗,空氣里彌漫著一股陳年布料特有的霉味,混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藥香。
她的目光如寒霜一般,冷冷地掃過在場的所有人。
“陳叔,”她冷靜得沒有一絲波瀾,仿佛剛才刺傷自己的不是她一般,“你瞧,這出戲,才剛剛開始呢。”
她轉身向庫房走去,銀針在晨光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仿佛預示著一場更大的風暴即將來臨。
好嘞,這劇情走向,簡直是爽文界的“速度與激情”啊!
看我怎么給您續上這把火,燒得更旺些!
晨曦撕破了王府后院的寧靜,像一把鋒利的刀子,劃開了籠罩在眾人心頭的迷霧。
小桃那一聲尖叫,跟平地里炸開個焦雷似的,把所有人的魂兒都勾到了庫房那邊。
“阿菊姐姐——!”
一群人呼啦啦涌向庫房,那架勢,比趕集還熱鬧。
蘇挽棠一馬當先,裙裾翻飛,像只靈巧的燕子,仆人緊隨其后,每個人面沉如水,周身散發著生人勿進的冷氣。
王氏被丫鬟攙著,腳步踉蹌,臉色青白交加。她剛想開口辯解,蘇挽棠卻徑直走到阿菊身邊,蹲下身,食指中指往她頸側一搭——脈象微弱,但還有救。
庫房里光線昏暗,空氣里彌漫著一股子陳年布料特有的霉味兒,混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藥香?
眾人定睛一看,好家伙!
只見一堆五彩斑斕的緞匹傾頹在地,像座塌了的彩虹山,而阿菊就歪倒在那“山腳”下,面色青白,人事不省。
她嘴角還掛著一抹詭異的笑,看得人心里直發毛,好像在嘲笑這世間的荒唐。
更扎眼的是,她腕間那根青絲絳,款式、顏色,嘿,跟先前小福手上系的那根,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雙胞胎!
這下,都不用蘇挽棠點破,圍觀群眾的眼神已經齊刷刷地往小福那邊瞟了,那眼神,跟探照燈似的,要把他里里外外照個通透。
小福“咕咚”咽了口唾沫,腿肚子都開始打轉轉,臉白得跟剛從面粉缸里撈出來似的。
王氏見狀,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這蘇挽棠,簡直是她命里的克星!
“都愣著干什么?等她涼透了再哭喪嗎?”蘇挽棠頭也不抬,聲音清冷,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她從袖中摸出那枚淬了毒又消了毒的銀針,在晨光下泛著幽幽的寒芒。
快狠準,噗嗤一下,刺入阿菊的人中穴。
那叫一個干脆利落,看得旁邊幾個膽小的丫鬟婆子都倒抽一口涼氣,媽呀,這嫡小姐,還會扎針?
這手法,比得上宮里的老御醫了吧!
小桃看著自家小姐,眼底深處,是毫不掩飾的欣賞與心疼。
這時候小姐該在閨閣中繡花品茶,卻被迫在泥沼中步步為營,綻放出如此奪目的光華。
銀針輕捻,阿菊發出一聲微弱的呻吟,眼皮顫了顫。
就在此刻,蘇挽棠一聲斷喝,清冽如冰泉乍破:“阿菊!三年前老夫人書房失竊,可有人偷過《千金方》?!”
這一問,如驚雷炸響。
《千金方》?
那可是蘇家老夫人壓箱底的寶貝醫書,據說記載了不少宮廷秘方和疑難雜癥的療法。
三年前失竊,當時鬧得沸沸揚揚,最后不了了之,成了蘇府一樁懸案。
如今蘇挽棠舊事重提,還指名道姓問阿菊,這是什么神仙操作?
阿菊長長的睫毛顫了顫,像是被這聲喝問從鬼門關拽回來一般,費力地掀開一條眼縫,眼神迷蒙,透著死寂。
她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
蘇挽棠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袖中抖出一方帕子——正是從小福身上“順”來的那塊——眼疾手快地往阿菊唇邊一按!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蘇挽棠幽幽開口,聲音不大,卻像重錘砸在王氏心口:“這帕子眼熟嗎?帕角這朵并蒂蓮繡得那叫一個精致,針腳細密,配色雅致。我記得,這鎖金邊繡法,是王夫人您陪嫁過來的繡娘張媽媽最擅長的手藝吧?張媽媽如今可還在您院里伺候?”
王氏臉色驟變,下意識想否認,可那熟悉的針法騙不了人!
她院里的丫鬟,尤其是貼身的幾個,帕子都是張媽媽統一教的繡樣,這并蒂蓮,正是她最喜歡的花色!
這簡直是大型社死現場升級版!
她怎么也想不通,這帕子怎么會落到蘇挽棠手里,還成了指證她的鐵證!
阿菊似乎回光返照般,渙散的瞳孔驟然聚焦,她看清了帕子上的繡樣,又瞥了眼面如死灰的王氏,嘴角竟咧開一個極其詭異的弧度,那笑容,看得人心里發毛。
氣若游絲,卻字字清晰,像是用盡了最后一絲力氣:
“夫……夫人……您……您終于……要殺我……滅口了……”
話音未落,頭一歪,徹底沒了動靜。
空氣,瞬間凝固。
王氏只覺得天旋地轉,雙腿一軟,險些栽倒。
蘇挽棠緩緩起身,帕子在她指尖輕飄飄地晃悠,像一面招魂幡,又像一把鋒利的劍,直指人心。
她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雙清亮的眸子在晨光下閃爍著算計的光芒,她悠悠地轉向小桃眾人,語氣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沉重:“走吧,接下來,才是真正的好戲開鑼,只是不知,有些人,能不能接得住這一份‘大禮’。”
她轉身,裙擺劃過一個決絕的弧度,晨光將她的身影拉得修長而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