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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流亡與重生

“四象守護者,云頂之鑰...“

徐立濤輕聲念著古籍上的文字,手指不自覺地摩挲著書頁上那個熟悉的標志。陽光透過天機閣客房的窗欞,在泛黃的紙面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蘇雅坐在他對面,紅衣似火,眉心的朱雀紋章已經變成了淡金色,顯得格外醒目。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解釋道:

“根據古籍記載,上古時期有一場名為'云頂之戰'的大劫,四象守護者以自身血脈為代價,封印了某種可怕的存在。而他們的力量,則化作了四把鑰匙...“

“青龍、朱雀、白虎、玄武。“徐立濤接口道,腦中閃過系統的四象之力羈絆。

“沒錯。“蘇雅點點頭,“我們蘇家的朱雀血脈,就是傳承自那位朱雀守護者。而你的青龍朱雀刀...“

“應該與青龍守護者有關。“徐立濤恍然大悟,“難怪林震天說感應到了青龍的氣息。“

他想起系統解鎖四象之力羈絆時的提示,突然有了個大膽的猜測:“蘇雅,你說有沒有可能...我的系統與那個'云頂之戰'有關?“

蘇雅剛要回答,房門突然被急促地敲響。趙星河神色慌張地沖進來:“不好了!城主府發布了對徐公子的通緝令!“

“什么?“徐立濤猛地站起,“新任城主不是林震天的侄子嗎?為什么...“

“是四大宗門聯名的通緝令。“趙星河臉色難看,“他們指控你勾結魔修,殺害林震天父子,還...還綁架了蘇小姐。“

蘇雅拍案而起:“胡說八道!我明明...“

“他們不知道你已經脫險。“趙星河苦笑,“蘇家對外宣稱你被徐立濤擄走,下落不明。“

徐立濤和蘇雅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震驚。這明顯是個栽贓陷害!

“四大宗門...“蘇雅咬牙切齒,“一定是陳家搞的鬼!他們一直覬覦我蘇家的朱雀血脈!“

“不止。“趙星河搖頭,“天機閣剛收到消息,血煞門余孽與四大宗門中的三家都有秘密往來。他們似乎...在尋找四象血脈。“

徐立濤心頭一緊。如果血煞門也在收集四象之力,那他們的目的恐怕和林震天一樣——開啟所謂的“云頂之秘“!

“閣主怎么說?“他急切地問。

趙星河面露難色:“閣主...閣主說天機閣不便直接插手宗門紛爭。但他讓我轉告你...“他壓低聲音,“往南走,去'青冥山脈',那里有你要的答案。“

“青冥山脈?“徐立濤皺眉,“那是什么地方?“

“傳說中青龍守護者最后現身之地。“蘇雅眼睛一亮,“古籍上提到過!“

三人正說著,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喧嘩。趙星河臉色一變:“不好!四大宗門的人來天機閣要人了!“

急促的腳步聲從走廊傳來,伴隨著粗暴的呵斥:“搜!每個房間都不要放過!“

“來不及走了。“趙星河當機立斷,從懷中掏出一張符箓拍在地上。一道光門憑空出現:“快!這是傳送符,能送你們到城外十里處!“

徐立濤猶豫道:“那你...“

“別管我!“趙星河推了他一把,“記住,往南走!“

蘇雅拉著徐立濤跳進光門。在傳送啟動的瞬間,徐立濤看到房門被踹開,一群身著各色宗門服飾的修士沖了進來...

眼前一花,兩人已經站在了一片樹林中。遠處靈溪城的輪廓依稀可見,城墻上燈火通明,顯然已經戒嚴。

“現在怎么辦?“徐立濤環顧四周,有些茫然。

蘇雅卻顯得異常冷靜:“先離開這里。四大宗門肯定在城外也布置了人手。“

她剛要邁步,突然身體一晃,險些摔倒。徐立濤連忙扶住她:“你怎么了?“

“沒事...“蘇雅勉強站穩,“可能是朱雀之力使用過度...“

徐立濤開啟系統掃描:

【蘇雅:朱雀血脈覺醒不完全,靈力紊亂,建議立即休養】

“系統,有什么辦法能幫她嗎?“

“可消耗500靈石購買'血脈穩定劑'。“

徐立濤毫不猶豫地支付了靈石——幸好冠軍獎金還沒用完。一瓶散發著清涼氣息的藥劑出現在他手中。

“喝了它。“他遞給蘇雅。

蘇雅接過藥劑一飲而盡,臉色很快好轉:“謝謝...這是什么藥?效果這么好。“

“家傳秘方。“徐立濤隨口搪塞,同時警惕地觀察四周,“我們得找個安全的地方過夜。“

兩人借著月色向南行進,避開大路,專走林間小道。約莫兩個時辰后,他們發現了一座廢棄的山神廟,雖然破敗但勉強能遮風擋雨。

廟內積滿灰塵,供桌上的山神像已經殘缺不全。徐立濤簡單清理出一塊空地,生起一小堆火。

“你先休息,我守夜。“他對蘇雅說。

蘇雅搖搖頭,在火堆旁坐下:“一起守。四大宗門的人不會這么容易放棄。“

火光照耀下,她的側臉線條柔和了許多,長睫毛在臉上投下細密的陰影。徐立濤突然意識到,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獨處這么久。

“看什么看?“蘇雅察覺到他的目光,耳根微紅。

“沒什么。“徐立濤趕緊移開視線,“只是在想...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蘇雅撥弄著火堆:“去青冥山脈。既然古籍說那里有青龍守護者的線索,或許能找到對抗四大宗門的方法。“

“但你的家族...“

“那群老頑固!“蘇雅冷哼一聲,“明明知道我是被冤枉的,卻為了討好四大宗門,寧可犧牲我。“

徐立濤沉默片刻,輕聲道:“對不起,連累你了。“

“笨蛋。“蘇雅白了他一眼,“是我連累你才對。如果不是為了救我,你也不會卷入這些麻煩。“

火堆噼啪作響,兩人相對無言。半晌,蘇雅突然問道:“徐立濤,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

“別再說云頂仙宗之類的謊話了。“蘇雅直視他的眼睛,“你的那些'召喚物',他們的功法招式...很多都是失傳已久的絕學。還有你那個能變出各種神奇物品的能力...“

徐立濤苦笑。事到如今,確實沒必要再隱瞞了。他深吸一口氣,決定坦白:

“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接著,他把自己的真實來歷和系統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蘇雅。從如何在現代世界觸電穿越,到獲得云頂之弈系統,再到發現系統與這個世界的種種聯系...

蘇雅聽完,久久不語。就在徐立濤以為她被嚇到時,她突然伸手掐了掐他的臉。

“疼疼疼!你干嘛?“

“確認你是不是在說胡話。“蘇雅松開手,若有所思,“不過...這確實解釋了很多事。“

她非但沒有害怕或排斥,反而顯得異常興奮:“所以你的系統能召喚不同世界的強者?還能合成裝備?太神奇了!“

徐立濤松了口氣:“你不覺得我是怪物?“

“在修仙界,奪舍重生都不算新鮮事,何況你這種。“蘇雅擺擺手,“不過...這事千萬別告訴其他人。“

“當然。“徐立濤點頭,“你是我第一個告訴的人。“

蘇雅嘴角微微上揚,隨即又板起臉:“那我們更要盡快去青冥山脈了。如果系統真的與四象守護者有關,那里一定能找到線索。“

夜深了,兩人輪流守夜。徐立濤趁蘇雅小憩時,檢查了一下系統狀態:

【宿主:徐立濤】

【修為:練氣后期(流亡版)】

【等級:3級棋手(120/300)】

【靈石:1850(省著點花)】

【當前棋子:...】

【特殊羈絆:四象之力(2/4)】

陣容方面,他有3星亞索、2星薇恩、2星索爾、1星凱爾等強力棋子,裝備也有青龍朱雀刀、鬼索狂暴刃等核心裝。但面對四大宗門這樣的龐然大物,還是遠遠不夠。

“必須盡快升級...“徐立濤暗下決心。

第二天天剛亮,兩人就繼續趕路。為了避免暴露行蹤,他們不敢走官道,只能在荒野中穿行。幸好蘇雅方向感極強,總能找到最安全的路線。

三日后,他們來到一個小村莊。這里已經遠離靈溪城勢力范圍,村民對外界的事情知之甚少。

“我們在這里休整一天吧。“徐立濤提議,“你需要好好休息。“

蘇雅沒有反對。連續趕路加上血脈不穩,她的確疲憊不堪。

村莊很簡陋,只有一家兼營住宿的小酒館。老板是個滿臉皺紋的老者,見有客人上門,熱情地迎上來:

“兩位是行商吧?要住店嗎?“

徐立濤順著他的話點頭:“對,要兩間房。“

“抱歉啊,只剩一間了。“老板歉意地說,“最近南邊不太平,好多人都往北逃,小店都住滿了。“

徐立濤看向蘇雅,后者微微點頭:“一間就一間吧。“

房間很小,只有一張床和一個簡陋的梳妝臺。徐立濤主動表示睡地板,蘇雅也沒客氣。

安頓好后,徐立濤下樓買些干糧。回來時,聽到房間里傳來蘇雅的尖叫聲!

“蘇雅!“他踹開門沖進去,卻看到蘇雅正對著銅鏡發呆。

“怎么了?“他緊張地問。

蘇雅轉過頭,臉色蒼白:“我的...我的朱雀紋章...變淡了。“

徐立濤湊近一看,果然,她眉心那枚淡金色的紋章幾乎透明了。

“系統,這是怎么回事?“

“檢測到目標朱雀血脈正在流失...原因未知...建議立即補充火屬性靈物。“

徐立濤翻遍儲物袋,找出幾塊火屬性靈石:“試試這個。“

蘇雅握住靈石,但紋章沒有絲毫變化:“沒用...我能感覺到,朱雀之力在離開我的身體...“

她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恐慌。徐立濤握住她冰涼的手:“別怕,一定有辦法的。我們明天一早就去找火屬性靈物!“

當晚,徐立濤輾轉難眠。半夜時分,他聽到蘇雅壓抑的啜泣聲。他假裝沒聽見,但心如刀絞。

第二天,兩人在村里打聽哪里有火屬性靈物。一個獵戶告訴他們,南邊三十里有個“火焰谷“,常年高溫,據說谷內有火精存在。

“就去那里!“蘇雅立刻決定。

徐立濤有些猶豫:“你的狀態...“

“我沒事。“蘇雅固執地說,“沒有朱雀之力,我照樣是筑基期修士。“

見她態度堅決,徐立濤只好同意。兩人購置了一些抗高溫的裝備,向火焰谷進發。

越靠近山谷,溫度越高。周圍的植被從郁郁蔥蔥逐漸變成枯黃,最后完全消失,只剩下光禿禿的紅色巖石。

谷口處,熱浪撲面而來,空氣都因高溫而扭曲。徐立濤汗如雨下,蘇雅卻顯得舒服了許多,眉心的紋章也稍微亮了一點。

“看來找對地方了。“徐立濤松了口氣。

兩人小心翼翼地進入山谷。谷內地面上布滿裂縫,不時有火苗竄出。遠處甚至能看到巖漿池,咕嘟咕嘟地冒著泡。

“那里!“蘇雅突然指向一個巖漿池中央的小島,“我感應到了強烈的火靈氣!“

小島距離岸邊約二十米,中間沒有路。徐立濤召喚出青鋼影:“能跳過去嗎?“

青鋼影目測了一下距離,點點頭。她抱起蘇雅,鋼腿發力,輕松躍到了小島上。徐立濤則讓慎背著自己飛過去——守護者的護盾可以暫時抵擋高溫。

小島上有一株奇特的紅色植物,頂端結著一顆拳頭大小的果實,散發著驚人的熱量。

“火靈果!“蘇雅驚喜道,“而且是千年以上的!“

就在她伸手要摘時,巖漿突然劇烈翻騰,一個龐然大物破漿而出——那是一條渾身燃燒著火焰的巨蛇,足有水桶粗,雙眼如同兩團跳動的烈焰!

“守護獸!“徐立濤立刻召喚出全部棋子,“準備戰斗!“

火焰巨蛇張開血盆大口,一道火柱噴涌而出。慎急忙撐起護盾,但高溫還是讓徐立濤感到皮膚灼痛。

“水系棋子...對了,弗拉基米爾!“徐立濤想起自己有個猩紅收割者,立刻召喚出來。

弗拉基米爾是個優雅的貴族模樣,一出現就釋放出漫天血霧,與火焰對抗。但這遠遠不夠,巨蛇的火焰太強大了。

“蘇雅,快摘果子!“徐立濤大喊,“我們拖住它!“

蘇雅咬牙沖向火靈果。巨蛇見狀,舍棄徐立濤等人,轉身撲向她!

千鈞一發之際,徐立濤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他命令青鋼影使用終極技能“海克斯最后通牒“,將巨蛇鎖定在一片區域內!

青鋼影化作一道青光,瞬間出現在巨蛇頭頂,雙腿鋼刃交叉斬下:“接受制裁吧!“

巨蛇吃痛,瘋狂扭動身軀,巖漿四濺。趁此機會,蘇雅一把摘下火靈果,毫不猶豫地吞了下去!

剎那間,耀眼的紅光從她體內迸發,整個山谷都被映照成紅色。蘇雅懸浮在空中,背后緩緩展開一對完全由火焰構成的羽翼,眉心紋章重新變得清晰明亮,而且比之前更加璀璨!

“朱雀...完全體...“徐立濤目瞪口呆。

火焰巨蛇感受到這股威壓,竟然匍匐在地,表示臣服。蘇雅輕輕落地,火焰羽翼收攏,整個人散發著驚人的氣勢。

“我...完全掌握了朱雀之力。“她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雙手,“而且...突破到金丹中期了。“

徐立濤欣喜若狂:“太好了!“他剛想上前祝賀,突然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徐立濤!“蘇雅驚慌地扶起他,發現他全身燙傷嚴重,嘴唇都干裂了——原來為了拖住巨蛇,他一直暴露在高溫中,靈力早已耗盡。

“笨蛋!誰讓你這么拼命的!“蘇雅眼眶泛紅,連忙將一股溫和的朱雀之力輸入他體內,穩定傷勢。

弗拉基米爾走過來,優雅地行了一禮:“美麗的女士,或許我能幫忙。“

他施展血魔法,為徐立濤治療燒傷。在兩人的共同努力下,徐立濤的傷勢很快穩定下來。

“他需要休息。“弗拉基米爾說,“我的能力只能治療外傷,內傷還需要調養。“

蘇雅點點頭,輕輕抱起徐立濤(朱雀之力讓她的力量大增),對火焰巨蛇命令道:“帶我們離開這里。“

巨蛇順從地低下頭,讓三人站到它頭上,然后游過巖漿,將他們送到谷口。

離開火焰谷后,蘇雅找了個僻靜處搭起帳篷,悉心照料徐立濤。三天后,他終于醒了過來。

“我...這是在哪?“徐立濤虛弱地問。

“安全的地方。“蘇雅扶他坐起來,遞上一杯水,“你昏迷三天了。“

徐立濤這才注意到蘇雅的變化——她的氣質更加出塵,眉心的朱雀紋章變成了耀眼的金色,整個人仿佛脫胎換骨。

“你...完全覺醒朱雀血脈了?“

蘇雅點點頭,難得地露出溫柔的笑容:“多虧了你這個笨蛋。“

徐立濤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應該的...“

“不過...“蘇雅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我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

她拉起徐立濤的手,按在自己眉心紋章上:“感受一下。“

徐立濤閉目感應,突然瞪大了眼睛——他居然能感知到蘇雅體內的朱雀之力,而且...有種奇妙的熟悉感!

“這是...“

“我們的力量產生了共鳴。“蘇雅輕聲說,“朱雀與青龍...四象之力正在我們之間形成某種聯系。“

徐立濤立刻查看系統,果然發現四象之力羈絆發生了變化:

【四象之力(2/4):青龍+朱雀激活,所有棋子攻擊速度+25%,技能傷害+20%(原為20%/15%)】

“羈絆增強了...“他喃喃自語。

蘇雅好奇地問:“什么羈絆?“

徐立濤將系統的變化告訴了她。蘇雅若有所思:“看來我們猜得沒錯,你的系統確實與四象守護者有關。而且...“

她猶豫了一下:“我完全覺醒時,看到了一些記憶碎片...關于那場'云頂之戰'的。“

“你看到了什么?“徐立濤急切地問。

“太多了...很混亂...“蘇雅揉著太陽穴,“有一個畫面特別清晰:四位守護者站在一座懸浮在云端的巨大棋盤上,對抗一團黑影...“

“棋盤?“徐立濤心頭一震,“難道是...“

“云頂之弈。“蘇雅肯定地點頭,“所以我懷疑,你的系統可能是當年某位守護者創造的,目的就是為了...“

她的話被突然響起的號角聲打斷。兩人警覺地沖出帳篷,只見遠處天空中,十幾道劍光正向這邊飛來!

“四大宗門的人!“蘇雅臉色一變,“他們怎么找到這里的?“

徐立濤開啟系統掃描,發現領頭之人修為竟達到元嬰初期!其余也都是金丹期高手。

“跑不掉了...“他咬牙道,“準備戰斗!“

蘇雅卻拉住他:“不行!你現在傷勢未愈,我也剛覺醒,不是他們對手。“

“那怎么辦?“

蘇雅望向南方:“分開走。我引開他們,你繼續前往青冥山脈。“

“不行!“徐立濤斷然拒絕,“太危險了!“

“聽我說!“蘇雅按住他的肩膀,“我有完全覺醒的朱雀血脈,打不過也能逃。而你...你是找到真相的關鍵。“

她取下腰間的玉佩塞給徐立濤:“拿著這個,它能指引你找到青龍傳承之地。“

劍光越來越近,已經能看清來人的服飾——正是四大宗門的標志!

“沒時間了!“蘇雅推了徐立濤一把,“走!記住,無論發生什么,一定要活著到青冥山脈!“

說完,她背后展開火焰羽翼,沖天而起,故意釋放出強烈的朱雀氣息。

“朱雀血脈在這里!“遠處傳來驚呼,所有劍光立刻轉向追去。

徐立濤握緊玉佩,心如刀絞,但他知道蘇雅說得對。咬咬牙,他轉身向南奔去,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變強,強到足以保護她,強到能揭開所有謎團!

三日后,徐立濤獨自一人跋涉在崇山峻嶺中。玉佩散發著淡淡的青光,指引著方向。

沒有了蘇雅在身邊,他格外小心,白天趕路,晚上就找個隱蔽處休息,用棋子守夜。這幾天他一直在研究系統,試圖提升實力。

“系統,我現在能升到4級嗎?“

“經驗不足,需180點。建議完成任務獲取經驗。“

徐立濤查看任務列表,發現有個新任務:

【尋找青龍傳承:前往青冥山脈核心區域。獎勵:經驗值200,隨機5費棋子×1】

“正好。“他精神一振,“等到了青冥山脈,就能升級了。“

又走了兩天,玉佩的光芒越來越強。這天傍晚,徐立濤終于看到了傳說中的青冥山脈——那是一片連綿不絕的青色山巒,遠遠望去如同一條巨龍盤踞在地平線上。

“終于到了...“他長舒一口氣。

就在這時,前方樹林中突然竄出五六個身影,將他團團圍住。這些人衣衫襤褸,手持簡陋武器,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為首的獨眼大漢獰笑道,“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徐立濤差點笑出聲——居然遇到山賊了?他一個修仙者會被這種小毛賊威脅?

但當他開啟系統識人術時,笑容凝固了:

【獨眼:3費精英體修,筑基初期】

【山賊甲:2費普通修士×3】

【山賊乙:1費凡人×2】

這年頭山賊都這么強了?獨眼大漢見他不說話,不耐煩地揮了揮大刀:“小子,聾了嗎?把值錢的東西交出來!“

徐立濤正考慮是打還是跑,突然感應到一股強大的氣息從遠處快速接近。下一秒,一道青光閃過,獨眼大漢的大刀斷成兩截!

“誰?!“山賊們驚慌四顧。

一個清冷的女聲從樹上傳來:“滾。“

徐立濤抬頭,只見一個身著青色勁裝的少女站在樹梢,手持一柄青色長劍,面容冷峻。系統識人術顯示:

【葉青璃:4費稀有劍修,金丹初期,青龍血脈(微弱)】

更讓徐立濤震驚的是,他腰間的玉佩突然劇烈震動,散發出耀眼的青光!

少女看到玉佩,瞳孔一縮:“青龍佩?你從哪里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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